呼!
楊逸風手握着短軍刀,朝着小出良太奔去。小出良太嚇得臉色煞白,立刻地躲閃。然而當他剛剛轉身的時候,楊逸風的軍刀在他的後背劃出了一道血口。
“啊——”小出良太慘叫一聲,忍着劇痛朝着道路旁邊的小樹林奔去,一副着急的樣子。
“想跑?你以爲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你能跑的過去嗎?”楊逸風冷笑一聲,立刻地追上前去。
“他們走了,我們也快點去看看。”四個女人跟在了後面。
楊逸風一路小跑來到了小樹林,發現周圍一個人影都沒有。這裡沒有燈光的照射,只有天邊的月亮提供了僅有的光明。
“小出良太,給我出來!”楊逸風大聲地喊道。
但是喊了半天,都沒有什麼動靜。
嗖!
忽然一股氣傳來,緊接着小出良太從地面之上升起,朝着楊逸風重重地打了過來。楊逸風已經感受到了這股力量,就在小出良太縱身躍起的那一瞬間,楊逸風躲閃了過去。
然後,楊逸風擡起腳來,一下子踢到了小出良太的胸口處,他登時感到胸悶氣喘,跌落在地面之上。隨即消失不見了。
“可惡的傢伙,怎麼不見了?”楊逸風的臉上登時露出了狐疑之色。
嗖!
小出良太再次地從地面之上飛起,朝着楊逸風打來。楊逸風立刻地催動着內力,聚集在了雙手之上,燃燒起了火焰,拍打在敵人的身上。
“啊——”
小出良太的身體再次地燃燒了起來,他掙扎着鑽入了地下。
“什麼?又不見了?難道這傢伙會地遁之術?”楊逸風心中不由地狐疑了起來。據說忍術高深的倭國忍者,會各種的遁術,但是他很少見過,也不知道對方使用的究竟是不是遁術。
不一會兒,小出良太再次的起身,朝着楊逸風打來。楊逸風又躲閃了過去。
“小出良太,你使用的是忍術嗎?”楊逸風怒聲問道。
小出良太的嘴角揚起了一抹得意之色,他笑着說道:“沒錯,我使用的就是土遁之術。我可以吸收土壤之中的力量,不管是受到了多大的傷害,消耗了多少的能量,都能夠補充復原。”大隋山賊王
“什麼他竟然有這樣的力量?”趕來的美女們聽到這個消息,不由地爲楊逸風擔心了起來。她們爲了防止被小出良太偷襲,躲在了暗處。
“這下敵人可真是難打。”安娜有些擔憂。不管怎麼樣,楊逸風這次是爲了救她的。如果楊逸風遇到什麼危險,那麼她的心中也是不好受的。
蕭妍面色嚴肅,壓低着聲音說道:“沒有關係。逸風戰鬥力強大,敵人是沒有能力傷害他的。”
“但願楊大哥能夠早點把這個可惡的倭國人給打死。”葉紫潼怒目掃向了小出良太。
楊逸風縱身躍起,飛到了樹上。
小出良太的嘴角再次地揚起了得意的笑容,他說道:“楊逸風,你以爲躲到樹上就安全了嗎?那你也太高看自己了。”
“有種就來打我,不要廢話。”楊逸風朝着小出良太招招手,一副挑釁的表情。
小出良太立刻地飛起,怒目說道:“這次,我一定要消滅你!”
小出良太不斷地催動着身體之中的力量,周圍的石頭和泥土都聚集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三角錐的形狀看起來相當的堅固朝着楊逸風的方向打去。
楊逸風的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子,直接地催動着內力。周圍的樹枝就像是聽到了他的召喚一般,舞動了起來,朝着泥頭和石頭構成的三角錐拍打而去。
嘭!
三角錐被亂舞的枝條給拍碎了,化成了碎屑落了下去。
現在楊逸風雖然沒有進入到中級武修者的水平,但是已經算是一隻腳邁進去了,達到了半步中級武修者的水平。他可以催動自然界的一些植物爲己所用。
“小出良太,受死吧!”在楊逸風的催動之下,枝條朝着小出良太拍打而去。堅韌的枝條不斷地抽打在了他的身體之上,把他打得是遍體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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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出良太好不容易纔掙脫開來,直接地掉落在了地面之上,再次地鑽入了地下。雖然小出良太可以從泥土之中吸收力量,修復傷口。
但是傷的越狠,需要補充能量越多,那就越是耗費時間。楊逸風不準備給他時間了。
楊逸風縱身躍到了地面之上,內力釋放出來,轉化成了數萬伏特的雷電,耀眼的藍色光芒把周圍照亮的如同是白晝一樣,滋滋的響聲聽起來就讓人是相當的心寒。
楊逸風在聚集了足夠多的電流之後,雙手猛地朝着地面之上拍打而去,數萬伏特強度的電流直接地灌入到了大地之中。
嘭!
一聲炸響之後,小出良太被從地面之下炸了出來。先是被拋起,然後重重地跌倒在地。
哐當!
小出良太的身體快速地下墜,撞擊在地面之上。他剛剛地想要遁入地下,但是被楊逸風催動的枝條給束縛住了,枝條將小出良太包起,然後捆綁在了一棵參天大樹之上。
“放開我,放開我……”小出良太着急了,他拼命地掙扎着,卻怎麼都無法掙脫開來。他無法和地面接觸吸收能量,有些恐懼了。
楊逸風站在那裡,笑着說道:“小出良太,你不是很厲害的嗎?怎麼連小小的樹枝都能欺負你?”
“沒錯,你這麼厲害,連泥土裡面的能量都可以吸收,那麼也可以吸收樹木的能量啊。”葉紫潼走了出來,嘲笑道。
幾個女人見小出良太被逮住了,所以很放心地走了出來。
“搞個樹遁之類的豈不是更加的厲害?”劉娜也加入了嘲笑的陣營。
“那你也太高看他了。倭國人除了會吹牛,心狠手辣之外,沒有什麼其他的能力。”蕭妍對於倭國人那是向來的鄙夷。
安娜也說道:“我們的羅斯福總統曾經在國會說過,倭國人是全世界最無常、最狠毒……的民族,沒有之一。”
因爲羅斯福說這話的時候距今已經是七八十年了,作爲現代人的安娜對此並沒有多大的感受。但是,現在她接觸了倭國人,真正地見識了倭國人的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