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無恥之徒,我們醫院什麼時候做過對不起病人的事情了?你他孃的給我說清楚,不然的話,我饒不了你!”韓成剛很是憤怒,舉起拳頭要去打他。
但是被楊逸風一下子給攔住了。
“剛子,不要激動,你這麼做正好套了,這裡這麼多的媒體記者。”楊逸風趕緊地抓住了他的手,示意他不要激動。
韓成剛氣的渾身發抖,他高聲地咆哮道:“你們這些傢伙,要不是我們老大攔着我,我一定要打死你們!”
“媒體記者大人們都看到了吧,他們醫是這麼的惡毒。”那些來鬧事的人紛紛地說道。
楊逸風走前去,冷聲說道:“你們來到這裡,到底是因爲我們醫院做了什麼事情讓你們抗議的,你把話說清楚,不要動不動給別人扣一頂大帽子,這也太不禮貌了。”
“太不禮貌了?你們醫是如何對待我們嗎?都是因爲你們把我們治療殘疾了。”帶頭人指着人羣之的殘疾人說道。
有的截肢的,還有的是眼睛瞎了一隻的。看着這些人確實是有點慘。
要不是他們來鬧事,楊逸風還非常的同情他們,但是現在同情之心全無。現在他算是深刻地明白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的道理了。
“好,既然這樣那麼把他們的病歷拿出來,什麼時候到我們醫院治療的,做事情要講證據,隨便誣賴可不行。”楊逸風眼冒精芒,臉如同是覆蓋了一層冰霜一般。
“病歷?那種東西我們都沒有,早不知道扔在哪裡了。”帶頭人氣急敗壞地說道。他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沒有采取暴力的手段,讓他相當的驚訝。
本來他是想用這種無賴的手段激怒楊逸風,讓他以暴力手段解決,這好辦了。可是他沒有想到楊逸風是出的淡定,並沒有惱羞成怒,而是一直講道理。
“這只是你的意見,人羣之這麼多患者和家屬,難道他們都扔了?”楊逸風的臉露出了狐疑之色,根本不相信這位帶頭人說的話。
帶頭人支支吾吾不知道怎麼回答,只是說:“我說沒有是沒有。”
楊逸風沒有理會他,眼睛掃向了人羣。
忽然,一位左臂殘缺的大叔朝着他招招手,“小夥子,原來是你啊。”
楊逸風循聲望去,看到了那位大叔是曾經在酒吧門口遇到的那個乞丐,登時眼睛一亮,也許這是突破口。
“大叔,你過來一下,我有事情要問你。”楊逸風朝着他招招手。那天晚,楊逸風在救助這位大叔的時候,明明聽他說的是惠民醫院,怎麼到他這裡鬧事了?
那位大叔立刻地走前來,臉露出了尷尬的表情,“小夥子,我要是知道你是醫院的領導,我不來鬧事了。”
“沒有關係,要是我們的責任,我絕對不會抵賴的。”楊逸風倒是顯得很隨和。
在他的安慰下,這位大叔安心了許多。
“大叔,你知道我這是什麼醫院嗎?”楊逸風問道。
“這個我倒是沒有注意,我只聽那些人說是醫院,聽說都是你們楊家人開的。”大叔的臉露出了尷尬之色。
“我明白了。”楊逸風點了點頭,這些人多半是在不知名的情況下被有心人士誆騙來的,而那位帶頭人的嫌疑最大。
大叔笑着說道:“楊老闆,你是個好人,我今天來是太不應該了。”
“不對,不對,你太應該來了。”楊逸風笑着說道,他的眼睛不經意間瞥過,看到了那位帶頭人的面色相當的難看。
“大叔,你的病歷還在嗎?”楊逸風和藹地問道。
“放在家裡好好的。”大叔笑着回答道。
“那好,現在我派人帶你去家裡取病歷。希望你能夠配合我。”楊逸風笑着說道。
那位大叔答應的很爽快,“好好好,沒有問題。”
“剛子,帶這位大叔回去取病歷。”楊逸風的眼睛掃向了韓成剛。
“是,老大。”韓成剛立刻地駕車帶着那位大叔離開了。
“楊逸風,你爲何把人給支走了,你是什麼意思?”帶頭人面色陰沉地說道,聲音雖然兇狠,但是其夾雜着些許的激動之意,有些底氣不足了。
楊逸風冷眼掃向了帶頭人,“一會兒真相大白了,現在說什麼都沒用!”
帶頭人不由地打了個冷顫,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他匆忙地拿起了電話,被楊逸風走前去,一腳給踢飛了出去。
手機一下飛了出去,摔在了地面之,摔得粉碎。
“楊逸風,你幹什麼?”帶頭人非常的生氣,怒吼道。
“你想給誰通風報信呢?老老實實地在這裡呆着,不然的話,我絕對讓你和這個手機的下場一樣。”楊逸風的眸底閃現出了一抹寒冰之色,殺氣不由地從身體之迸發出來。
不是他做的事情,別人休想誣賴他。
帶頭人嚇得哆嗦了起來,他有點後悔爲了錢帶人來鬧事了。但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帶頭人來到了媒體記者的面前,哭喪着臉說道:“大家剛纔都看到了楊逸風明顯是在仗勢欺人,各位記者大人可要爲我做主啊。”
但是沒有人理會他,大家都在一邊拍攝着,一邊等待着結果。
畢竟楊逸風的勢力不小,如果說錯話的話,那麼楊逸風有足夠的能量讓他們吃不了兜着走。
大家等了一個小時左右,韓成剛的車子停了下來。
韓成剛拿着病歷趕緊地下了車,跑向了楊逸風,笑着說道:“老大,病歷拿到了,不是我們醫院,而是楊三少的醫院。”
楊逸風接過了病歷,立刻地在媒體的面前展示。
“大家都好好地看看,到底是不是我們博愛醫院。我楊逸風手下的醫院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楊逸風大聲地說道。
“原來是這樣。”
“剛纔幸好沒有起鬨,不然的話,我可倒黴了。”
“這幫人真是可惡,不是人家的過錯,卻來責怪人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