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去拿酒的吳老頭立馬插腰,站在那裡吹鬍子瞪眼,“好你個臭小子,你居然敢詛咒我?”
楊逸風訕笑摸摸鼻尖,“我這是勸阻,怎麼能是詛咒?”
吳老頭白楊逸風一眼,走去彎腰拿出一瓶酒直接用牙啓開,大家看的爲之一愣,這老頭越活越年輕啊。
“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吧,老夫定是長壽命,喝酒對我而言只是助興。”說着吳老頭咕咚咕咚喝一口,滿身爽快,“好酒!”
隨後大家圍坐在石圓桌,吳老頭直接不客氣的使喚嶽峰給楊逸風他們倒茶。
“吳老頭,嶽峰好歹是逸風帶來的人啊,你這麼做不地道吧?”蕭妍撇嘴,這老頭太不客氣了。
吳老頭不以爲意聳聳肩,他指向自己的鼻子看向大家,“知道我是誰嗎?”
“花白鬍子老頭。”葉紫潼笑着戲虐一句。
吳老頭翻個白眼,立馬坐直身子端起氣勢,笑道:“我可是逸風的師父,既然如此,他的人我使喚一下又怎麼了?”
蕭妍還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楊逸風無奈笑笑,這個老頭一向如此,不肯吃虧啊。
“言歸正傳,你們幾個跑到我們這裡來是不是又遇到什麼麻煩要我出山啊?”吳老頭有些擔憂看向他們。
楊逸風嘴角微勾,哭笑不得,“老頭,我來找你就只能是尋求你的幫助?”
“你,我還不知道?你小子猴精猴精的。”吳老頭噘嘴,端起酒瓶子又飲一口,悠悠道,“況且,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吳老頭的話音剛落,楊逸風頓時不滿了,一手要奪走吳老頭手中的酒瓶,一邊對嶽峰喊道:“抓緊把東西給搬走。”
嶽峰雖然不清楚楊逸風的用意,但還是聽話屁顛屁顛的跑去搬了。
吳老頭頓時急得火燒眉毛,蹭地一下站起,躲過楊逸風的襲擊後,他忙跺腳,“臭小子,我只是給你開個玩笑啊,你何必給我玩真的?這些酒搬上搬下怪累人的。”
大家看到吳老頭着急的舉動頓時哈哈大笑。
嶽峰也頓時明白楊逸風的舉動了,楊逸風朝他使個眼色,嶽峰立馬又給搬到原位置。
吳老頭總算是放心了,但他沒好氣的瞪楊逸風一眼,“臭小子居然敢拿我開涮,不過我敢斷定,你此番來絕對不是專程跑來看我的,說吧,出什麼大事情了。”
楊逸風整天忙得不得了,這他是知道的,一般情況下,楊逸風還真沒時間來他這裡瞎逛遊。
楊逸風呵呵一笑,拍了拍吳老頭的肩膀,“還真讓你給說對了,其實我來此地還真是因爲要辦點事情。”
“哦,什麼事情?我還能幫得上你們的忙?”吳老頭立馬湊過去,把眼睛睜的老大,外形還真像是老頑童。
“吳老頭,你向來難請動,怎麼這次主動要求幫助我們了?”葉紫潼笑着問道。
吳老頭白葉紫潼一眼,拿起酒瓶美滋滋的喝一口,剛要開口。
蕭妍立馬打個響指笑了,“這就叫做吃人嘴軟拿人手短。”
大家鬨笑一團。
但笑過之後,楊逸風卻是擰眉,面色沉重,“其實我來此地,是爲調查走私大熊貓標本的事情。”
吳老頭眉頭一皺,“走私大熊貓標本?”
“事情是這樣的,前一段時間,海關查獲一艘船發現了三隻被製作好的大熊貓標本,而我們查到這些大熊貓的來源就是你們這重陽市的大熊貓園”蕭妍把事情介紹一遍。
吳老頭算是明白怎麼回事情了,他垮着臉,不客氣把酒瓶重重放在石圓桌,“大熊貓可是我們國家的國寶,卻被人這般對待,他們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逸風,這件事情你可得查清楚。”
楊逸風鄭重點頭,“我次來就是想要把事情調查清楚的,把其中的敗類給揪出來,讓他們繩之以法。”
“說來真是可惡,身爲國人,自己都不重視自己國家的國寶還跟外面的人勾結,良心早就被狗給吃了。”葉紫潼氣憤道。
蕭妍也是俏臉寒冰,提起來一肚子的氣。
“其實呢,你們說的這個重陽市大熊貓園我曾經去過,裡面收費很高,且存在很不合理的收費現象,總之求利心太重,出事情也是早晚的事情。”吳老頭對那個地方印象不太好。
楊逸風緊蹙眉,算是對那個大熊貓園有了初步的認識。
“今晚,你們就在我們這裡住下吧,明天一早再離開,正好你們陪我這個老頭解解悶。”吳老頭邀請道,人吶,年紀一大就容易感慨時間飛馳,特別珍惜當下時光。
楊逸風掃笑笑,“那行吧,今晚就叨擾了,我們一早再離開。”
“說什麼叨擾?大家都是那麼熟悉的人了,你們幾個沒吃飯吧,那我給你們去準備點飯菜。”吳老頭站了起來。
“不要那麼客氣,弄上十個八個葷菜就行。”楊逸風故意戲虐道。
吳老頭一怔,隨後和大家哈哈大笑起來。
倭國,服部家族駐地。
服部小藏坐在那裡,喝着悶酒,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吱呀一聲,房門被打開,服部小藏破口大罵道:“滾蛋,誰讓你來打擾老子喝酒的?”
“小藏,連我也不能進來嗎?”服部智仁笑着走到了服部小藏的跟前。
服部小藏面無表情,給自己倒了滿滿的一杯酒。
“要是你有空的話,可以過來陪我和一杯。”服部小藏十分失落地說道。
服部智仁坐在了服部小藏的對面,問道:“小藏,你這幾天一直都在喝悶酒,這樣下去對身體很不好。”
服部小藏深深地嘆了口氣,說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我心中愁苦,不喝酒的話,我實在是受不了。”
“小藏,你這是何苦呢?”服部智仁深深地嘆了口氣。
“大哥,你嘗試過雙腳被炸斷的滋味嗎?”服部小藏問道。
“小藏,我知道你吃了不少苦,都是楊逸風那個傢伙乾的。”服部智仁端起酒杯,一仰而盡。
服部小藏雙眼閃過一抹寒冰之色,惡狠狠地說道:“楊逸風那個傢伙實在是太可惡了!我恨不得手撕了他,但是父親大人卻不同意派人報復他。不知道爲什麼父親大人這麼的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