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哥,那你覺得張蘭庸說的話是真的嗎?這件事情真的是司徒嘯天所爲?”葉紫潼對此保持懷疑。
楊逸風擰眉,“這個不好說,也許張蘭庸只是想着要錢才胡編亂造的。”
蕭妍嬌眉微皺卻是搖搖頭,“未必,我剛纔觀察張蘭庸了,無論動作,表情,語氣都相當的到位,並不像是在說笑。而且剛纔張蘭庸身上的傷,你也看了,他就算是胡編亂造,他身上的傷總不至造假吧。反過來想想,張蘭庸就算是再想要錢,也不會對自己下狠手,說不定這裡面還真的就有司徒嘯天的參與。”
蕭妍的一句話提醒了楊逸風,楊逸風的眸子瞬間染上深邃,好似汪洋般的色彩。
“如果要真的是司徒嘯天,那就說明,司徒嘯天對楊大哥是耿耿於懷,恨之入骨。而且居然連這種伎倆都給使用上了,那就說明他們很可能在對付楊大哥的這件事情已經黔驢技窮。”葉紫潼說出她的想法。
楊逸風臉上漫上含冰,嘴角噙着冷譏,“真是可笑,司徒嘯天動了張蘭庸對我造不成任何的影響。”
葉紫潼和蕭妍對視一眼,無奈聳肩,她們也不明白司徒嘯天爲何要這般做,猶如跳樑小醜一般。
“逸風,那個司徒嘯天你平常還得小心點,他心地不善,不是什麼善茬。”蕭妍關心提醒一句。
“未雨綢繆,楊大哥你平常還得提防着點,誰知道司徒嘯天葫蘆裡究竟裝了什麼藥。”葉紫潼眸中流動關心。
楊逸風點點頭,隨後把韓成剛叫來。
“老大,你找我。”韓成剛恭敬上前。
“最近一段時間給我注意司徒家的動向,有什麼問題和發現及時來報。”楊逸風叮囑道。
“明白,老大。”韓成剛點頭離開。
…………
魔都,天盾集團華夏總部。
副總裁辦公室之中,司徒嘯天正在和上官夢寒在沙發上纏綿。
咚咚咚……
忽然一陣侷促的敲門聲響起。
司徒嘯天被敲門聲給打擾,顯得有些生氣。他立刻地停止了現在的動作,高聲地問道:“誰?”
門外傳來了馬聰明極具特色的聲音,“嘯天少爺,是我。”
“他來幹什麼?”上官夢寒十分不滿地說道,臉上露出了一抹些許的生氣之意。就要到了衝刺的階段被打擾了,她和司徒嘯天的心中很不爽。
司徒嘯天暫時不想開門,希望完事之後再去招呼馬聰明,繼續地動作起來。
上官夢寒有些驚訝地問道:“嘯天少爺,你這是幹嘛?”
“繼續之前的事情。”司徒嘯天的臉上流露出了一抹壞笑之色。
上官夢寒趕緊地阻止他,說道:“馬聰明那個令人討厭的傢伙就在門外,我已經沒有心情了,還是起來吧。”
司徒嘯天見狀只得失望地從上官夢寒的身上起來,深深地嘆了口氣。
兩個人快速地整理好衣服。
司徒嘯天打開了辦公室的大門,讓馬聰明走了進來。
馬聰明掃了一眼上官夢寒,看到她那紅潤的臉蛋,基本上就明白了幾分。
“嘯天少爺,你剛纔在忙什麼呢?半天才給我開門。”馬聰明嬉皮笑臉地問道。
“和你有關係嗎?”司徒嘯天面露一抹慍色。
“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要不,我先走,等你們辦完事再說。”馬聰明意味深長地說道。
司徒嘯天瞪了他一眼,“別說這些沒用的,你到底有什麼事情?”他一屁股拍在椅子上,有些不耐煩。之前馬聰明一直都對上官夢寒是覬覦三分,到了現在依然是不死心。
要不是他需要利用馬聰明,早就讓馬聰明遠離他,但是現在不具備這個條件。他對於馬聰明既要用,也一邊提防着他。
不給他單獨見到上官夢寒的機會。
“嘯天少爺,不是我不想告訴你,只是有外人在這裡,不方便說。”馬聰明掃了旁邊的上官夢寒一眼。
“這裡沒有外人,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司徒嘯天不滿地說道。他自然是知道馬聰明所說的外人不是別人,正是上官夢寒。
之前,司徒嘯天苦於得不到上官云溪,就把上官夢寒當成了替代品,只要是哪天得到了上官云溪,就會把上官夢寒一腳踢開。
但是,隨着和上官夢寒在一起的時間日益增多,他對她的身體是更加的迷戀。就算是以後他能夠得到上官云溪,他也離不開上官夢寒的身體。畢竟,上官云溪是不可能像上官夢寒那樣放的開。
況且,能否得到上官云溪也是要看運氣的,因爲有楊逸風這座大山在那裡阻礙。
所以,司徒嘯天是越來越反感馬聰明對於上官夢寒的覬覦。
“嘯天少爺,之前可是你告訴我,這件事情不能讓任何人知道,讓我秘密調查的。”馬聰明提醒道。
司徒嘯天立刻想起來是怎麼一回事,於是來到了上官夢寒的身邊,笑着說道:“夢寒,實在是抱歉。馬聰明彙報的這件事情是我父親特別交代的,除了我和馬聰明之外,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我知道了,你還是把我當成外人來看待。”上官夢寒站了起來,氣呼呼地說道。
司徒嘯天立刻滿臉堆笑道:“夢寒,你別誤會。要是我的話,我絕對不會讓你閃到一邊去的。但是你是知道的,我父親那個人比較嚴格,要是不按照他說的話去做的話,我們都會倒黴的。”
“沒錯,我可是會把真實的情況全部地報告給董事長大人的。”馬聰明補充道。
“你閉嘴,不用你來威脅我,我知道該怎麼做。我是不可能害司徒嘯天的。”上官夢寒狠狠地瞪了司徒嘯天一眼,然後快步地離開了這裡。
上官夢寒走後,司徒嘯天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趕緊地問道:“說吧,上官朗風現在情況如何?是不是要死了?”
馬聰明湊上前去,輕聲地說道:“嘯天少爺,恐怕你得失望了,上官朗風沒有多大的問題。雖然經常往醫院跑,精神也有點不好,但是大體上只能算是得了小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