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嬌韻看了一眼官朗月,示意他出面。
官朗月立刻會意,他清了清嗓子道:“云溪,不知道我大哥的病情怎麼樣了?我來看看。”
說着,他們要進去,但是被楊逸風給阻攔了。
“抱歉,現在病人正在治療之,任何人不能打擾。”楊逸風冷聲說道。
“憑什麼?我可是他的親兄弟。”官朗月有些生氣。
“那也不行。”楊逸風斷然拒絕。
“楊逸風,你不要太過分,我們作爲大哥的親人想要去看看,你有什麼資格阻攔?你是什麼身份?”司徒嬌韻雖然是憤怒不已,但是總得壓着怒火。不然矛盾一旦激化,吃虧的肯定是她。楊逸風可不像官云溪那麼有所忌憚。
官云溪心不由地冷笑,對付司徒嬌韻這種人,還真得讓楊逸風來修理。
“我現在已經是朗風伯父的醫生,下面這段時間,由我來負責他的病情的治療。”楊逸風脫口而出。
官朗月和司徒嬌韻有些錯愕。
“你明明是個商人,你冒充什麼醫生?”司徒嬌韻雙手掐腰,厲聲質問道。似乎是抓住了楊逸風的把柄一般。
“很抱歉,鄙人不才,自小學習了醫術,頗有心得。現在已經取得了行醫資格證,等有機會,我把複印件給你們送去。”楊逸風淡淡地回答道。
司徒嬌韻一時語塞,但是她又駁斥道:“楊逸風,你唬誰呢。算你有行醫的資格,也不代表你能治好我大哥的病,我們不相信你。”
“是,我作爲官朗風的親弟弟,不允許你作爲他的醫生。”官朗月跟着質疑。
“你們不相信沒有用,只要云溪相信行了。”楊逸風笑眯眯的眼神看向了官云溪。
“沒錯,我相信逸風,他一定可以治好我父親的病的。”官云溪十分肯定地說道。眼睛瞥向了楊逸風,充滿了期待之色。
司徒嬌韻的面色瞬間拉長。
“萬一治不好,那麼我大哥的病情豈不是耽誤了?”官朗月不滿地說道。
“你放心一切後果我來承擔。”楊逸風迴應道。
“你來承擔?你能承擔什麼?說的輕巧。”司徒嬌韻蔑視了他一眼,抱怨道。
“要是你們沒有別的事情的話,你們還是走吧,再見。”楊逸風下達了逐客令。
楊逸風算是看出來了,這些人根本不關心官朗風的病情,只是以此爲由頭,來施加壓力,順便渾水摸魚。
“云溪,我勸你不要這麼的固執。要是你再這麼固執的話,到時候沒能把我大哥救好,那麼你也沒有資格再執掌官集團了。”官朗月再次拿公司說事。
官云溪聽到之後非常的憤怒和痛心,要知道她父親變成今天這個樣子,他們也有逃脫不了的關係,次要不是他們態度惡劣把她父親氣到,她父親不會暈倒,加重病情。
官云溪一咬牙,聲音冰冷地說道:“要是一個月內,我沒有辦法讓我的父親醒來,那麼我自動離開官家。”
“好,一言爲定!”司徒嬌韻不由地一喜,大聲答應了下來,生怕官云溪反悔似的。
他們三個人開開心心地離開這裡,留下了官云溪在站在那裡,內心是無的淒涼。
“小姐,你不該答應他們這個條件的,正好順了他們的心意。”曉月氣嘟嘟地說道。
“我當時是被他們氣昏了頭,只想着讓他們抓緊滾蛋!”官云溪氣憤不已。
“別擔心,我一定能夠把官老爺給救回來的。”楊逸風十分肯定地說道。無論如何,他都想讓官云溪和曉月安下心來。
…………
魔都,司徒嘯天住宅。
司徒嘯天他們落座後,司徒嬌韻滿臉都是笑意,“這次總算是沒白跑一趟。”
官朗月臉漫褶子,同樣高興異常,他也沒想到事情這麼順利。
“嘯天,這次的事情多虧了你啊,要不是你一開始通知我們,我們還不知道官朗風得了這種怪病。”司徒嬌韻笑着說道。
司徒嘯天翹着二郎腿,靠在沙發,“姑媽,我跟你之間的關係這麼好,有了這等好事情,我自然該通知你的。”
司徒嬌韻笑了笑,“云溪這丫頭總算是承受不住壓力做出承諾,雖然一個月還是有點長,但好歹有希望,不過讓我較擔憂的是,我還真怕那個楊逸風在一個月之內治好官朗風。”
司徒嬌韻說着嘆口氣,當時看楊逸風那姿態,信誓旦旦,底氣很足,好像不用一個月也能將人治好,這可真是讓人不安呢。
官朗月同樣嘆氣,畢竟楊逸風的厲害,他們曾經同樣體會過,想必醫術這方面……
司徒嘯天看到他們的憂愁,卻是哈哈大笑起來。
“嘯天,你這是何意?”看到司徒嘯天的舉動,司徒嬌韻大爲不解。
官朗月同時看着司徒嘯天,似有不滿。
司徒嘯天忙向他們擺擺手,解釋道:“姑媽,姑父,你們大可以不必把楊逸風放在心,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官朗風的病,楊逸風絕對治不了。”
司徒嬌韻眼睛泛亮與官朗月對視一眼,彼此欣喜。
不過很快,官朗月沉了下臉,“嘯天,你怎麼敢如此的肯定楊逸風治不好官朗風的病?要知道楊逸風那個人可不是省油的燈,一旦他要是治癒好官朗風,那我們豈不是又要白高興一場?”
“這倒是,嘯天,那你趕緊說說,你的緣由是什麼吧,要不然我們的心裡是不會踏實的。”司徒嬌韻相勸。
司徒嘯天卻是搖頭輕笑,擺擺手,“你們不要問這麼多了,總之這件事情不會有差,而且你們大可以放心,我的目標只是官云溪,至於官集團那還是你們的。”
司徒嬌韻頓時高興了,“還是你小子孝順,也不枉費我白疼你一場了。”
…………
京都,官家老宅。
官云溪守在病牀,看着日漸消瘦,越發虛弱的官朗風忍不住抹一把眼淚,再加有司徒嬌韻和官朗月的施壓,官云溪更是心力交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