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團黑氣很快形成在表面,緩緩散開。
有少許滴濺在楊逸風的肌膚,傳來灼熱火辣的痛感,讓楊逸風意識到這不是鬧着玩的。弄不好真的沒命了。
看着前方岸邊的陣眼,楊逸風卻是根本不想放棄。
正在焦急躊躇,楊逸風似乎聽到外面傳來的一聲呼喚,他眸子閃過一道亮光,是云溪!
但此刻官云溪的出現更是增添了他心的幾分急躁,要知道做法的那幾個傢伙,勢力不簡單,萬一他們要是對云溪下手,後果不堪設想。
楊逸風根本沒有多少的時間了。想到這,楊逸風立馬施展,凝結成一個很厚的屏障,他擡腳邁步進去,圓形的屏障立馬在有面滾動,這景象可是驚不少的人。
好在楊逸風在裡面也並沒有感覺什麼不適,甚至一點油溫都沒有感覺到,但最令人反感的是不停有從油鍋裡伸出的手,連連地拍打屏障,無數的手,無數的恐怖面容,個個好似喊着救命。但這現象足夠的恐怖,要是換做一般人,早嚇暈過去了。
還好楊逸風壓根不懼怕,甚至是沒把這些當回事情。
他走到對面,屏障自動消失。
楊逸風看着還在不停冒着惡魔的洞口,眼裡閃爍犀利火焰,沒再耽擱,開始凝聚巨大的火焰,猛地朝前一擲。
無數的惡魔開始燃燒在洞口,場面十分的壯觀。
一股沖天的火焰也直搗黃龍,深入咒法士的心脈,當場令八名咒法士破功。他們紛紛摔倒在四周,完全沒了之前的囂張氣焰。
原本恐怖令人窒息的環境,很快煙消雲散。
楊逸風看到周圍散落的咒法士,氣急敗壞,前抓住一個咒法士,當即給他抹了脖子。以防他們再次重新組陣。
韓成剛和其他兩個傢伙更加的別說了,個個義憤填庸,去好一頓的拳打腳踢,不少的咒法士甚至還採取反擊措施,但均是無可奈何。
楊逸風前揪住一個咒法士的影子,他惡狠狠道:“究竟是誰派你們來的?”
咒法士擡着血紅的眼睛是不說話。
楊逸風當場甩了咒法士一巴掌,不過嗅到此人身透露的濃郁血腥味,他是一陣鄙夷和嫌棄的。
他把人交給韓成剛他們,任由他們處置。
官云溪從一側跑出來,看到灰頭土臉,甚至有些狼狽的楊逸風,忐忑一路的心總算是落地,她忙跑去,撲到楊逸風的懷裡,抱緊他,“你怎麼樣了?你到底經歷了什麼?啊,你這麼會有這麼多的血?”
看到楊逸風身前襯衣的血,官云溪嚇壞了。
楊逸風輕叩官云溪的雙肩,看着她淚眼朦朦的樣子,心口的位置泛軟,他笑道:“這是敵人的,不是我的,我沒事的。”
“那好。”官云溪大鬆一口氣,又抱緊楊逸風,“你嚇死我了,跑出來這麼久,是不是我不來,你都不打算回去了?”
楊逸風感覺被抱得呼吸都有些不順暢,頓時無奈了,不過有人這麼在乎他,這種感覺還是不錯的。
楊逸風伸手抱住官云溪的後背,腦袋緊貼她的側耳,“怎麼會?實在是這次的敵人來勢洶洶,我差點出不來了。”
“出不來?你這是什麼意思?”官云溪鬆開楊逸風,水潤的眼睛流動疑惑,緊緊看着他。
楊逸風攬住官云溪的肩膀,往回走去,“剛纔我是被這些人施法給困在了陣裡,要不是我足夠的聰明,能不能出來還得另說。”
“啊?你被困在了陣裡?”官云溪驚愕,她向後看去發現了那些身穿黑袍的傢伙,她指着他們說道,“是他們乾的嗎?”
楊逸風點頭,“沒錯。”
“這幫可惡的傢伙,太惡毒了,不行我得去教訓家教訓他們。”官云溪剛想返回去踹他們幾腳。
楊逸風趕緊把官云溪給拉住,“有剛子他們教訓,你省省心吧。”
楊逸風和官云溪在月光的照射下雙雙離去。
…………
紐約,呼延家族古堡。
大公子坐立難安,他站起身子,把手背在身後來回在前方空曠的地段踱步。
眉宇間充斥着也是滿滿的焦急。
他掃一眼手錶,“都這麼晚了,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
大公子迫不及待地把溫妮莎叫來。
此刻大公子已經落座在椅子,他端着威嚴的姿態,情緒絲毫不顯露,“華夏那邊有消息沒有?他們可有抓到人?”
溫妮莎搖搖頭,隨後手機響起,她看一眼忙接聽。當聽完後,手一抖,手機差點給摔了。
大公子見此,心裡不由咯噔一下,當場臉色不好看了。
當溫妮莎接過電話後,大公子眉頭緊鎖,沉冷地問道:“究竟什麼情況?”
溫妮莎的臉很快躥焦急,“華夏那邊的人來消息說,事情失敗……”
“混賬東西,連個女人都抓不住,他們是飯桶麼!”大公子氣急敗壞立馬拍桌子,完全都不等溫妮莎把話說完。
溫妮莎神色有些尷尬,她覷大公子一眼,小心翼翼開口,“那邊的人說原本是要得手的,但後來葉紫潼加入進來,而且她高強武藝,能力不一般,普通人根本傷不到她。我們的人爲了自保和防止暴露事情,他們只能先撤退。”
“飯桶!通通都是飯桶!這分明是他們找的藉口,我不相信葉紫潼一個女流之輩究竟有多厲害。”大公子明顯不相信這說辭。
溫妮莎看大公子正在氣頭倒也不多言。
大公子發了好大一通脾氣,緩緩情緒變得穩定。他再次看向溫妮莎,“楊逸風,那邊什麼動態?”
“這個……那邊還沒有給我回復。”溫妮莎恭敬垂首。
大公子心團聚一團火焰,他攥緊拳頭,“這一次一定要把楊逸風給困住,困死!否則楊逸風一旦出來,我們想要再抓蕭妍難了。”
“大公子說的極是,我這去聯繫那邊的人,瞭解楊逸風那邊的情況。”溫妮莎說着拿出手機撥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