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東西?你這包裡裝的可都是價值連城的金銀珠寶,公主,你還真的是好大的口氣。”剛纔掌櫃的還不相信此人是公主,但此刻,他倒是有些信了。
“爲了這點錢財,你們居然要取我的命!本公主非要把你們抽的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南宮靈萱更加震怒了,甚至覺得受到了羞辱,對着這些人一通亂招呼。
那些顧客紛紛驚愕。
“這裡原來是黑店啊,太恐怖了吧,幸好有人發現了,要不然我們的錢財和性命不保啊。”
“之前就聽人說過這裡不太平靜,黑店盛行,因爲這次有急事,想着只投宿一晚應該沒什麼問題,但我沒想到纔過來投宿,就差點遭遇毒手,想想我都驚出了一身的冷汗,這種人着實該打啊。”
“大家跟我一起上去打死他們!”
有人情緒高漲,抓去掌櫃的等人狠辣的巴掌就招呼上去了,還呼籲大家一起下手。
他們被教訓的很慘,見此,南宮靈萱倒也不費那個力氣了。
“你們毆打我們,是要倒大黴的,你們知道,我是什麼背景?我背後有什麼人嗎?你們這樣公然跟我們對抗,定會遭受慘烈報復的!”帶頭的掌櫃的被打得鼻青臉腫,鼻樑都快被人給打斷了,依舊傲氣的叫囂。
楊逸風擰眉,頓時惱怒,走過去,他一腳狠狠踩在敵人的胸膛。
咔嚓!咔嚓!
當場就踩斷了掌櫃兩根肋骨,痛得掌櫃的蜷縮身子,痛苦哀嚎。
衆人心驚,楊逸風的力氣和狠辣,不過對待這種喪心病狂的傢伙就該這麼狠。
“你倒是說說,你背後究竟有什麼勢力?再不說你可就沒有機會了!”楊逸風手中匯聚一團炙熱的火焰。
掌櫃的看着嚇得臉色慘白,渾身不停的哆嗦,“我,我們是來自金山派的,這次你惹上金山派,肯定是要倒大黴的,你們就等着……”
砰!
楊逸風一團火焰砸過去,當場令掌櫃的自燃,發出一些燒焦的味道,那些顧客嚇得臉白,趕緊紛紛回房間了。
南宮靈萱瞧見這一幕,卻是眼睛發亮,這種人就該是這麼個下場。
剩下的人瞧見這一幕,頓時跟活見鬼似的,紛紛爬起就跑。
“我讓你們溜了麼?”楊逸風眸子一狠,旋即兩把銳利風切旋出,當場穿透他們的身體,令他們紛紛倒地而亡。
南宮靈萱拍拍手,“太好了!”
處理完這裡的人,楊逸風準備找個房間繼續休息。
南宮靈萱拿上自己的東西跟着楊逸風,嘟囔道:“這些傢伙太過黑心了,居然謀財害命!”
“這種事情再正常普通不過了,一路上,你我說不定還會遇到,下一次,你就不要再把這些東西拿出來了,太扎眼了,還有你手上的這鐲子也拿下來,收起來。”楊逸風直接把南宮靈萱手上的瑪瑙鐲子拿下來。
南宮靈萱撇嘴,“那玩意本身就是拿出來戴的,放起來多沒意思?”
楊逸風氣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南宮靈萱也是個聰明的女孩,隨即笑嘻嘻道:“我知道這玩意容易遭人惦記,我收起來就是了。”
楊逸風這才舒口氣,“你自己隨便找間房休息吧。”
楊逸風要走,南宮靈萱忙拉住,一臉好奇道:“師父,你是怎麼知道這幫傢伙心思不正,準備夜裡動手的?”
之前要不是楊逸風察覺,還跑進她的房間保護她,說不定她現在又被剁成肉塊了。
楊逸風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還有自己的腦袋,走了。
南宮靈萱揪眉,狐疑,下一刻,嘴角抽了抽。
楊逸風此舉明顯在說,他是用眼看到的,用腦袋想到的。這麼一對比反倒是顯得她什麼都不懂了。不過她從小就是含着金湯勺出生,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過習慣了那種日子。而且做什麼都可以爲所欲爲,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臉色。她自然也就不會習慣關注這些店家和夥計的舉動。
吐口鬱氣,打個哈欠,南宮靈萱去找其他的空房間了。
…………
清晨一早,南宮靈萱伸個懶腰,活動活動胳膊腿,下樓就聽到廚房一陣嘈雜的聲音,她蹙了蹙眉,走進去就發現楊逸風在廚房拿了一些乾糧走出來。
南宮靈萱看見,一臉嫌棄,“我想吃剛出鍋的。”
楊逸風聳聳肩,他就知道南宮靈萱對生活質量要求高。
“這裡前不着村後不着店,誰知道,前方距離我們多久纔有客棧,或者是村莊,存儲點糧食和水總是沒錯的,這是基本的生存技能。”楊逸風朝外面走去。
南宮靈萱追上去,“可是這些乾糧已經過夜了啊。”
車子在路上疾馳,一路開到中午,南宮靈萱只是喝水果脯,她看向四周,一瓶樹林,蒼茫無比。
“好餓啊。”南宮靈萱摸了摸癟癟的肚子,混身無力。
楊逸風扔給去一個大餅,“將就着吃吧。”
“我不要!我要吃菜,還要吃肉,這麼一說我都想念那些香噴噴的燒雞了。”南宮靈萱直流口水。
楊逸風無奈搖搖頭,真是難伺候。
“等着吧,再往前開開說不定能碰到一戶人家,或者是客棧,你再堅持堅持。”楊逸風說一句。
南宮靈萱靠在椅背,渾身軟綿綿的,“我都快餓的虛脫了,師父,你幫我想想辦法吧。”
“這裡荒山野嶺的,我去哪給你弄吃的?還是老實吃點大餅果腹吧。”楊逸風指了指大餅,要是葉紫潼和蕭妍在他的身邊,那就好相處多了,她們是不會這麼嬌氣的。
南宮靈萱連看一眼都不看,大餅都有些發硬了吃了還硌牙,她拉住楊逸風的手臂,笑的什麼十分可人,“師父,你就幫我想想辦法吧,你這麼厲害,這點問題難不住你的。”
“你別想用糖衣炮彈來搪塞我,我是不會受你影響的。”楊逸風聳聳肩,繼續開車。
南宮靈萱靠在椅背,單手覆蓋小腹,生無可戀,哀怨咬脣,“這纔出來多久的時間,師父連我的死活都不顧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