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長老還是改日再來吧。”敷衍一句,管家就回去,準備讓人關門。
陳昂然更加生氣了,一個管家還敢他吆五喝六的,上去就抓住管家理論起來。
“吵吵什麼?還讓不讓人出門了?”這時,一個富人的聲音傳來。
管家看過去,發現居然是陸綺雙,眼睛一亮,趕緊求饒,“夫人,執法長老想要見大人,我說大人不方便,他就要打我啊,還請夫人一定要爲我做主。”
陸綺雙蹙了蹙沒,拿着手絹朝陳昂然揮揮手,示意他鬆開管家,“昂然,不是表姐說你,你好歹也是瀑霞山派有頭有臉的人物,怎麼能夠做出這種地痞流氓的舉動?再說你們瀑霞山派一向山門比較高,曾經一直都是我們主動登門,也未見你這麼來,倒是今個怎麼有閒心了?”
陸綺雙的話語含着揶揄,瀑霞山派的人派來消息說中止他們之間的合作,還撤走了一部分的資金令王家人很不滿,覺得瀑霞山派的人就是落井下石。
陳昂然聽得出陸綺雙話中的不滿,也知道原因,不過,“表姐,這件事情你可冤枉我了,你也知道我是瀑霞山派的長老,平日工作繁重,很少下山,再者一名心思都鋪在了瀑霞山上,這才疏忽了這方面。但這並不是我刻意爲之,不過你看我這一得空,不就來了嗎?不過我聽說姐夫好像病了,也不知道是什麼病,重不重,要不要我去找幾個名醫給姐夫來看看。”
陳昂然說話還算客氣。
陸綺雙卻是重重嘆口氣,十分鬱悶,又疑惑道:“昂然,你給我透個底,你們山派怎麼就無故撤離資金,中止跟我們王家的合作了?”
陳昂然也嘆息,“此事說來話長,但主要原因還是楊逸風。”
“楊逸風?”陸綺雙的臉色刷地就白了,現在她聽到楊逸風的名字都要做噩夢了。
陳昂然扶住情況不好的陸綺雙,“表姐,你這是怎麼了?”
陸綺雙穩了穩心情,捂着怦怦直跳的心口,忙問,“這跟楊逸風有什麼關係?”
“這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還是進去說吧。”陳昂然提議。
陸綺雙倒是同意了。
一行人走進去。
進入客廳後,陸綺雙忙看向陳昂然,“到底怎麼回事?趕緊跟我說說。”
“自從我們掌門認識楊逸風后,她就像是變了個人,我猜測這其中定然是楊逸風的傑作,要不是楊逸風從中操控,掌門怎麼會同意這麼做?”陳昂然把鍋推向楊逸風。
“可惡的楊逸風,還不放過我們王家。”陸綺雙快氣死了。
兩個人聊了沒幾句,陸綺雙帶着陳昂然去了王成乾的房間。
此刻王成乾死氣沉沉地躺在牀上,王削在跟前伺候,不過還未把藥往前送過去,就被王成乾一巴掌拍飛。
自從上次斷腿之後,王成乾就性情大變,見了王削更是不代見,對於他的各種討好也根本就不予理會。
陸綺雙看在眼裡着急在心裡。
陳昂然趕緊走過去,客氣地跟王成乾表示關心。
王成乾看見成陳昂然更是氣不打一初來,氣的直砸牀邊,“誰讓你們把他給放進來的?你們難道不想活了!”
陸綺雙和王削驚愕,不知道王成乾怎麼發這麼大的火氣。
“蠢蛋,楊逸風知道肯定會把我們都給殺了的!”王成乾臉紅脖子粗的怒斥道。他對楊逸風纔是真是怕到了骨子裡。
“趕緊把他轟出去,你們還愣着敢什麼?不想活了啊。”王成乾叫囂道。
“姐夫,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好心來看你,你怎麼還當面趕我走?難道這就是你們王家的待客之道?”陳昂然憤怒道。
“我們可沒有邀請你來!姓陳的,你抓緊走,要不是你辦事不利,我們家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不等王成乾發話,王削就立馬忿起陳昂然來了,如果當初陳昂然能夠擊敗楊逸風,那事情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了。
再者他之所以這麼對陳昂然,那也是因爲想討王成乾的歡心。上次就因爲王削在楊逸風面前求饒,坑了他老子一把,結果就把他老子給惹怒了,至今不搭理他。
王削想要好好表現一番。
“你們怎麼能夠把責任全部推卸到我的身上?我也沒料到楊逸風如此的厲害,爲此我還損失不少手下,不過生氣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我今日過來,也是主要想和你們怎麼對付楊逸風的。”陳昂然吐露道,他自知自己不是楊逸風的對手,得找幫手。
王削眸光閃爍異色,似乎心動了,要知道他對楊逸風恨之入骨。要不是上次逸風橫插一槓,他繼承王家財產的事情,那是穩妥的,但現在王成乾失去了一條腿,性情大變,對此好像產生了動搖。
陸綺雙也是眼睛發亮,她跟她的兒子對楊逸風一點好印象沒有,走上去正準備對王成乾商量,誰知道,王成乾抓住陸綺雙的領子,用力推開她,暴力怒斥道:“你們要是不想死的太快,就抓緊斷絕報仇的想法!楊逸風這個人的厲害不是你們能夠想象的到的!”
陸綺雙跌倒在地上,眼裡閃爍震驚,隨即哭泣,從前,王成乾可是將她捧在手心裡寵愛的,但現在卻是……
“成乾,你爲何要這麼怕楊逸風?再說要不是楊逸風,你能夠丟掉一條腿?這筆賬,我們應該跟楊逸風討纔是!”陸綺雙忙哭喊道。
“算?拿什麼算?這次跟楊逸風斗,我用一條腿保住了王家,那下次呢,是不是就該拿我這條命了?我勸你們誰也不要給我亂動這個心思,否則就趁早滾出王家,不要連累我王家人!”王成乾就是認準了這個死理,楊逸風太厲害,他們根本就不是對手,一旦真正觸動楊逸風,惹怒他,說不定就是血流千里。
陳昂然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震驚了,他沒想到王成乾病的這麼重,他還以爲只是生個什麼感冒發燒之類的,不想竟然是斷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