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執法長老叛變了,他知道你要整改瀑霞山派,就故意散佈消息,說你要將他們給趕下去,還要把他們創立的功績抹滅,霸佔他們的個人成果,他們知道後,憤怒無比受到執法長老的挑動,團結起來要抵制你,罷黜你這個掌門,霸佔瀑霞山派。”荷葉忙彙報道。
虞優璇的面色陡然變了,憤怒道:“該死的陳昂然,居然肆意煽動,發佈謠言,擾亂我瀑霞山派的秩序。”
“宋長老呢?他和山派上的其他長老也是這麼認爲的?”虞優璇忙問道。宋長老是四大長老當中,她最看中的人,甚至有的人直接把宋長老當做了瀑霞山派的第三把手。
瀑霞山派的等級分爲,掌門,執法長老,四大長老。四大長老平常起到監督執法長老的作用,不過權利低於執法長老。
“宋長來和趙長老是不相信的,甚至一直對此存有疑問,但執法長老卻是聯合其他人,一同將他們給關閉囚禁起來,甚至還把支持你的擁護者,一網打盡,也關了起來,我是費勁力氣,趁他們不注意才跑出來的。”荷葉着急說道,現在形勢對他們相當不利。
“那其他人呢,我們不是收留了不少的婦女,他們又是怎麼做的?”虞優璇着急道。
荷葉咬牙,一股怒氣不由升起。
虞優璇看到荷葉攥緊發顫的拳頭,眸光頓時一緊,大致猜測到了。
“是執法長老,也是他,他居然把那些人給賞給了其他人,有的不堪侮辱,當場自盡,有的與敵人拼死到底,最後見她們委實難以馴服才作罷。但是掌門,這種事情太過惡劣,你一定要想想辦法救救他們啊,那些人太不是東西了。”荷葉不禁難過落淚。
虞優璇一拳砸在地上,有些許血跡滲出,“我一定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因爲荷葉太過虛弱,就讓香竹給扶走,去休息了。
“楊公子,剛纔的話,你也聽到了,我們瀑霞山派這次遇到了大的問題,而且我現在人手很少,憑藉我的力量,委實難以平叛掉這股造反的力量,所以你能不能祝我一臂之力?”事情緊急,憂關很多人的性命,虞優璇不敢大意,也不顧面子,趕緊向楊逸風求救。
他見多識廣,功力不凡,聰明睿智,一定有解決的辦法的。
楊逸風早在聽到這個事情的時候,就做好了準備,“明天我們就行動。”
虞優璇沒想到楊逸風答應的這麼爽快,頓時感動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她趕緊握住楊逸風的手,“楊公子,真的謝謝你,要不是你,我還不知道究竟該怎麼辦?我……”
南宮靈萱將虞優璇的手從楊逸風的手中拉出,安撫道:“這麼客氣做什麼?我師父向來熱心,再說大家都是朋友,你有難,我們大家都該伸以援手的。”
虞優璇見接近楊逸風的機會落空頓時失落,不過此時她因爲山派的事情,心煩意亂的,也沒時間想其他的。她趕緊再次看向楊逸風,“楊公子,關於瀑霞山派地形,我可以給你畫出來,不過瀑霞山派易守難攻,我們想要打上去,並不是太容易。”
“還沒有嘗試,你怎麼就說喪氣話了?我告訴你,我師父那可是戰績赫赫,之前,他就帶領我幹掉了一個小門派,如今不過就是重蹈覆轍,再重新走一遍之前的路而已,沒什麼可難的。”南宮靈萱對楊逸風那是相當的自信。
虞優璇心驚,“只是憑藉你們兩個人?”
“千真萬確,放心好了,這件事情我們既然答應了你,就會幫你奪回瀑霞山派的。”南宮靈萱安撫。
楊逸風雖然話不多,但堅毅的目光透露他的情緒。
虞優璇沒待多久就走了。
南宮靈萱抓緊看向楊逸風,“師父,你剛纔答應的好爽快,你是不是想到什麼攻擊的辦法?”
正在喝水的楊逸風嘴角微抽,放下杯子,一本正經看向虞優璇,“這句話應該我問你吧,你剛纔可是跟人家打包票,既然你承諾了,那你就要兌現。”
南宮靈萱傻眼,“師父,你怎麼能夠這麼說?我剛纔明明就是聽到你答應了人家,我纔敢誇下海口的。”
楊逸風聳聳肩,“我答應人家不假,我只是幫她的忙,而你是答應了人家,一定會幫她辦成了此事,所以如果拿不下瀑霞山派,到時候人家問起來,你去解釋。”
“師父,你明顯就是在坑徒弟,我哪裡知道你的心思。哼,你太壞了。”南宮靈萱氣呼呼抱胸坐在那裡癟嘴。
楊逸風微微勾脣,用手拍拍她的肩膀,“跟你開個玩笑,何必當真?”
“你這玩笑開的可是差點要把徒弟兒給嚇死,不過說真的,你有把握嗎?上次威力五怪的實力我們是見識過的,就算是上山,說不定還會遇到不少的阻力,我們有能力制服那些人?拿下瀑霞山派嗎?”聽說只是開玩笑,南宮靈萱頓時露出笑顏,頓時問起她比較關心的問題。
楊逸風眸子流動一股噬骨冷光,“抓住始作俑者陳昂然,一切都好辦。”
他之所以答應虞優璇,最根本的目的就是想狠狠教訓陳昂然一頓,這個傢伙數次跟他們作對,是時候該找他報仇了。當然這個過程順帶着也算是幫助了虞優璇,報仇,幫助,兩不誤。
南宮靈萱見此,心中的大石頭頓時放下,楊逸風這麼說,必然是有了思考的結果。
…………
瀑霞山派,議事大廳。
往常這裡威嚴肅冷,此刻這裡卻是充滿紙醉金迷。
“陳掌門,這杯酒我敬你,祝你事業有成。”一個衣裳半掩的女人舉起酒杯,媚態百生笑着依偎在男子的懷裡。
男子哈哈大笑,十分高興。
女子將酒給送上去。
另外一個女子也不甘示弱,故意拉了拉自己的衣服,露出圓潤雪白的香肩,將一個葡萄送入他的嘴裡,笑着說道:“陳掌門,現在你已經是瀑霞山派的頭領了,手底下擁有不少的人,可謂是人生的贏家。”
在兩個女人的一言一語中,陳昂然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的生活本就該這樣,但爲了那個女人,他一直癡心等待,還妄想,通過自己的所作所爲征服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