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大人請放心,我一定會詳細彙報他的特點。協助尊主大人拿下他,奪取神雀城。”陳奇瑋趕緊表忠心。
尊主的目光落在陳奇瑋的身上停頓幾秒,“奇瑋,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女皇對你也算是恩重如山,從小沒少關照你,你就這麼甘心效命與我?”
陳奇瑋咬牙跪下,拱手,以此表忠心,“尊主大人,我知道你對我存有疑問,但我父親忠心耿耿對待女皇,獲得了什麼樣的下場?抄家,下大牢。要不是我機靈,也難逃離。女皇已經對我們陳家如此狠心,我何必再念及那點舊情?”
當日陳奇瑋獲得面見女皇的機會,本是想替自己喊冤,讓女皇放過他們陳家一馬,哪怕放過他自己也成。
誰知道,女皇看見他上來就是劈頭蓋臉一頓訓斥,直言對他很失望,更不可能寬恕他。
陳奇瑋當時那個心境拔涼拔涼的,對女皇也徹底死心了。
尊主滿意的點點頭,囑咐幾句走了。
…………
楊逸風跟女皇和聞人妍兒打過招呼後,製備些神雀城的土特產,還有女皇給南宮傲晴送的禮物,浪費些時間才與葉紫潼和南宮靈萱準備坐飛機離開神雀城。
半道上卻是碰見了劉震宇。
當時他們坐着車,只是從車裡看到一處酒樓內有劉震宇喝酒的身影。
“現在朱雀學院都放假了,劉震宇怎麼還待在這裡?他不該回家的嗎?”葉紫潼嘀咕一句。
楊逸風看見,眸色微沉。
上次在穌香酒樓,他就察覺到劉震宇情緒不高,似乎心裡有什麼愁悶的事情。
“想必與家裡鬧矛盾了吧,現在年輕人與家裡人鬧矛盾也是常態。”楊逸風隨口說一句,倒也未把此事放在心上。
“劉震宇倒是幫助了師父不少的忙,如果可以的話,師父回來就問問他吧,說不定還能夠幫上什麼忙。”南宮靈萱說道。
楊逸風瞥南宮靈萱一眼,“靈萱,何時你變得這麼大度了?”
“師父,瞧你說的,我何時不大度過?而且我這麼做,那都是爲了師父着想。上兩次師父需要幫忙,人家劉震宇都是積極參與,幫助師父解決了不少的事情。而且劉震宇爲人還算正直,聰明,師父要是跟他相處好了,最好能夠讓他跟着師父,當師父的小弟,那平常做什麼事情,不就方便多了?”南宮靈萱調皮一笑。
“原來你打得是這個主意。”楊逸風笑了笑,這小妮子的心思還真不少。
“回來再說吧,這次回去,你可得好好表現,別丟我的臉。”楊逸風囑咐,把她帶在身邊半年多了,到了驗收成果的時候,可不能夠掉鏈子。
南宮靈萱嘿嘿一笑,“放心吧,師父,我對我自己還是比較有信心的。”
“光有信心是不行的,還有有實力,有表現。”葉紫潼插一句。
三個人說笑着離開,坐上了前往神雀城的飛機,因爲距離遙遠,怕是需要飛行的時間長些。
上了飛機後,南宮靈萱止不住的高興,因爲要回家了,這讓外出時間不短的她很是期待。
楊逸風坐上飛機後,拿過報紙翻看,心情一如既往。
…………
“少爺,不要再喝了。現在朱雀學院那邊早已經放假了,師生們都已離校好幾天了,你也該回家了。而且家裡那邊來催了,讓你趕緊回家過年。”劉小四看着一個人喝悶酒的劉震宇,不由勸阻。
劉震宇興致不高,一把奪過酒罈,給他自己倒上,“回什麼家?我哪裡還有家?”
“少爺,瞧你說的氣話,無論何時,魔化門也是你的家,畢竟你父母都在那裡。”劉小四相勸。
“父母?他們管什麼用?他們的心思都放在了劉泰傑的身上,我對他們來說那是可有可無。只不過我成功進入了朱雀學院,當上了朱雀學院的老師,他們纔對我刮目相看幾分。但那有什麼用?他們看重的依舊是劉泰傑,我對他們來說永遠都是工具,工具,明白嗎?”劉震宇的心裡很難受。
在學院的時候,他還能夠用工作來麻痹自己,不去想這些糟心的事情。
如今放假了,空閒時間多了,他的愁絲也來了。
“少爺,你不能夠讓自己這樣下去,要是劉掌門聽到你這些言論會不高興的,曾經我們也討論過,現在只有你自己變得更加強大,劉掌門纔會更加看重你的。”劉小四耐心安撫。
“我們已經在朝着這個目標進去了,所以今年過年,家裡催的格外的緊,他們都期待你回去的。少爺情況沒有你想那麼糟糕。”劉小四笑着說道。
劉震宇喝杯酒,單手扶額,“他們期待我回去無非是想當面向我瞭解關於神雀城事情。不過你放心好了,吃完這頓飯,我就會回去的。”
“少爺明智。”
…………
滄海城,神殿。
大巫師盤腿正在修煉,南宮谷涵站立在門口久久未曾進來。
她知道大巫師的特點,練功的時候不希望被人打擾。
半個時辰後,大巫師總算是停下了手中的舉動。
“進來吧,谷涵,外面挺冷的。”大巫師早就察覺到了南宮谷涵的身影。
南宮谷涵這才邁步走進來。
“有日子沒來了,這次過來是爲何事?”大巫師面無表情道。
南宮谷涵的神色帶了一絲的恭敬,“大巫師,我此來主要是想向您解惑的。”
“解惑?說來聽聽。”大巫師要下去。
南宮谷涵趕緊搭把手,扶着大巫師朝外面走動。
天空烏雲厚重,好像隨時會下場大雪似的。
空氣中吹來的風也是冷颼颼的。
南宮谷涵雖然冷,但常年習武修煉,已經適應了這種環境。
“最近滄海城看似很平靜,但我的心裡卻是無法平靜,總覺得滄海城好像會發生什麼似的,大巫師有什麼要提醒弟子的嗎?”南宮谷涵對滄海城,那是絕對的忠誠。
所以在寢食難安幾天後,還是主動來找大巫師,她的師父尋求解決策略了。
大巫師望着黑沉沉的天空,眸色慍含深邃,“山雨欲來風滿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