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陳一發藉口上廁所,給楊逸風打電話示警,甚至都還沒來得及將事情經過告訴楊逸風,手機便被警察搶走,陳一發無奈,只能夠讓侄子在這裡等着楊逸風。
“有人在搗鬼!”
在聽了陳海的講述之後,楊逸風腦海中第一時間生出了這樣一個念頭!
盜墓賊盜墓,一向都是見不得人的勾當。一旦被人發現,動輒就會有牢獄之災!
所以盜墓賊在盜墓的時候,挖盜洞絕對會以最短的路徑爲行動目標,能夠垂直挖下去的,絕對不會轉彎!能夠只挖十米就挖通的,就絕對不會挖十一米!畢竟對於他們來說,每每多挖一米,就意味着要花費更長的時間,暴露的可能性也會增大幾分!他們難以承受這樣的危險!
而工地上那一條足有一百來米的盜洞,卻和盜墓賊們的行爲準則背道而馳!明眼人都能夠看出來,這絕對是有人在故意搞鬼!
但是偏偏在這件事情上,楊逸風還真不能多說什麼。那條盜洞不符合盜墓賊的行爲準則,這只是大家的常識罷了。可不能作爲證據證明陳一發等人的清白!
“走,我們進去看看!”
楊逸風面沉如水,帶着陳海就想要進入工地內部,看一下那盜洞,想要從中找到蛛絲馬跡,但卻是被警察給攔住。
“對不起,現在這裡已經被查封,閒雜人等,不能進入!”
“我是這一片土地的所有者,這個工地也是我的,我算是閒雜人等嗎?”
楊逸風沉聲說道。
“哈哈!想來你就是楊逸風吧?”
這時候,也許是楊逸風的動靜驚動了裡面的人,沒多長時間,就有一羣人從工地內部出來,站在了楊逸風的面前。
那一羣人爲首的是一箇中年男子,從帶着的警徽來看,應該是東海市警察局副局長一流。但東海市警察局的局長和副局長楊逸風都認識,裡面絕對沒有這麼一號人物!
“我是楊逸風,你是誰?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東海市警察局應該沒有你這麼一號副局長吧?”
楊逸風面色有些難看的說到,那副局長面色微變,而後說道:“楊先生你果然見識不凡。不過看來你的消息有點落後了啊!東海市警察局重組,之前的幾位可都已經被調走了,而吳某則是從京都調過來的。剛剛上任,楊先生你不認識在下也實屬正常。”
吳局長的語氣有些古怪的說道,似乎帶着一股子嘲諷的味道,讓楊逸風暗暗皺眉。
他也沒想到,短時間之內,東海市警察局竟然會發生如此大的變化!
但他沒想到的是,其實東海市警察局會發生如此大變,和他有着推不開的關係!
由於葉紫潼的緣故,如今東海市已經成爲了上面重點關注的地點,甚至連龍組成員都對東海市重點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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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舉自然是引起了京都一些大勢力的關注,紛紛都是想要了解東海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能夠引起那一位的關注。於是紛紛將手伸到了原本名不見經傳的東海市!
不僅僅是警察系統,連帶着其他部門,如今都是發生了很大的人事變動!而且這些新上任的人,基本上都是從京都那邊被調過來,充當眼目的!
而吳越也是其中一員!
讓他從京都一名小小的幹警,一步成爲東海市警察局副局長,他身後的勢力可是付出了不小的代價!而對他的唯一要求就是,弄清楚東海市到底有什麼東西,在吸引着那一位的目光!
吳越初來乍到,對於東海市完全不瞭解,兩眼一抹黑。正在他一陣頭疼的時候,卻是有一個人送上了門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和楊逸風頗有恩怨的姜勇!
卻說當初姜勇被楊逸風一番恐嚇之後,心中對於楊逸風也算是懷恨在心!他離開之後,就不斷利用關係,打探楊逸風的身份。
不過他註定不會得到太多有用的東西,東海市知道楊逸風身份的人不多,這些人都不會和姜勇有所交集。而剩下的多是一些對楊逸風有所耳聞的人,只知道他的身份有些神秘,但到底是什麼身份,卻兩眼一抹黑。
而當他打聽到楊逸風竟然在東海市郊區修建一所孤兒院的時候,姜勇心中便是下定決心,一定要搞破壞,以平復心中的怒氣!
但隨後得到的一條消息,卻是讓他的想法發生了改變!
由於京都諸多大勢力入駐東海市,讓東海市原本的一些發展計劃都是發生了改變!開發重點也是發生了偏轉,由之前韓玉若所住的西城區偏轉到了孤兒院這個方向!按照這樣的趨勢下去,日後孤兒院所在這一片區域絕對是東海市最爲繁華的新城中心!
姜勇看到這個消息,立刻將這個消息告訴了自己的父親姜大志,並且將自己和楊逸風之間的恩怨,經過一番添油加醋,變成了楊逸風如何欺負自己,如何勒索自己!
姜大志對自己這個兒子也是十分寵溺,不然也不會藉助於自己工作上的便利,花費了不少人情,讓姜勇成爲拆遷賠償的負責人之一。聽到姜勇的話,對楊逸風也是十分不喜。再加上那片土地對於龍華建築集團接下來的佈局尤爲重要!若是能夠逼楊逸風低價出售的話,對於他自己也有很大的好處,於是同意了姜大志的要求,並且讓姜勇在關鍵時刻,可以藉助於整個龍華建築集團的名義去辦這件事情。
而姜勇平時就喜歡和各種各樣的人物混日子,接觸到的人也是魚龍混雜,這個時候正好有一個朋友傳出消息,在楊逸風工地所在那片區域找到了一個清朝古墓!並且從其中得到了不少的好東西!
姜勇聽到這個消息,頓時就對這個消息有些動心,然後私下找到了那位朋友,將當初他那朋友留下的痕跡抹除,然後又買通工地內部人員,悄無聲息的在陳一發的眼皮子地下挖出了那條直通古墓的通道,讓陳一發有苦難言,這纔有了這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