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六七十歲的老頭子,一拳將一個人達飛出去十來米?楊先生,你確定這不是在拍電影?”
聽到楊逸風的話,周神通的面色卻是變得十分古怪,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楊逸風,目光說不出的古怪。
沒辦法,楊逸風說的話,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了一點,但凡是神志清醒一點的成年人,恐怕都不會這麼說。
但趙恪聽到楊逸風的話,卻是兩眼一亮!
“楊先生,你還記得那個地點嗎?”
趙恪有些急不可耐的說道,不過旋即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神色恢復了凝重,望着楊逸風:“那位大人物也說了,讓我重點探查那些不大可能發生的事情,我之前還不太明白,如今聽到楊先生你的話卻是明白了,他們很可能想要讓我查找的,就是楊先生你所說的那件事情!”
“啊!老趙,你還真相信姚先生的話啊?”
周神通有些不敢置信的說道,楊逸風一個人犯渾,說出那樣的話也就算了,沒想到竟然趙恪連這樣的話也相信?這讓他有些不解。
“信則有,不信則無,反正那些大人物也沒有告訴我到底要調查什麼事情,有勝於無唄。”
趙恪聳了聳肩,渾然不在意的說到。眼底卻是透着一股子輕鬆的神色,很顯然,在他看來,周神通的這種表現,正是他所想要看到的,相反,若是周神通對此非常同意,甚至還非常感興趣,那他纔要感到頭疼呢。
“楊先生,不知道你還記得那個地點嗎?”
趙恪再次問道,語氣之中有着壓抑不住的激動。
“記得。”
楊逸風點了點頭,趙恪眼中精光一閃:“那……能夠麻煩楊先生你帶我去一趟嗎?”
楊逸風嘴角微微一掀,他心中也是有些好奇起來。
這趙恪背後的人,肯定也是一方大人物,而且還和那吳越身後的大人物不是同一個人!東海市現任的另外一個副局長,很有可能也有自己的背景和來歷,如此一來,卻是有很多高層都是將目光投向了東海市!
但他們又不知道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證明以他們的身份,還不能夠接觸到龍組這個絕密的存在!甚至可能連他們龍魂都不知道。
這樣一來,其中就有很多東西值得推敲了,比如……那將龍魂的優秀成員催眠控制,然後輸送到龍組之中的人,到底是誰!這些人探索這些消息,又到底是爲了什麼!
現在楊逸風的心中已經大概有了一點猜測,但還並不確定,還需要大量的證據和資料去印證。而這一次,顯然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如果趙局長你現在沒事的話,我倒是可以陪你去一趟!”
“我現在自然沒事!楊先生,那就麻煩你了!”
什麼局長,什麼公務,在自己這個秘密任務面前,都被趙恪丟到了一旁!他知道,既然自己選擇了投靠背後的那個大人物,就只有在他面前多多表現立功,纔是自己最應該做的事情!
“我能一起去看一下嗎?”
這時候,一旁的周神通卻是突然問道:“我對楊先生話語中所說的那些人,也是有點興趣,不知道能不能和你們一起去看一看呢?”
“這……”
趙恪面色微變,眼神卻是有些掙扎,但一旁的楊逸風卻是做主說道:“當然可以!”
“太好了,多謝楊先生!”
聽到楊逸風的話,就算是趙恪心中有些不爽,有些不大願意讓周神通和自己一路,但也沒有辦法,畢竟自己現在還要仰仗楊逸風呢。
“但是這個案子……”
趙恪目光隱隱的在周神通身上流轉。
“交給我好了!”
說話的自然就是譚昊了,他笑着說道:“周廳,不如就將這個案子交給我來辦理吧!我一定將這個案子處理的妥妥當當的!
“很好!小譚啊,這裡可是你的家鄉,我相信,你一定能夠處理好這個案子的。老趙,你說是吧?”
周神通忘了趙恪一眼,似笑非笑的說道。他也是人精,不知道經歷過多少陣仗了,自然知道趙恪其實並不希望自己跟隨,但到了他這個位置,臉皮早就已經練的比城牆倒拐還厚,哪裡會在乎這麼一點小心思?
我tm除了同意還能夠做什麼呢?
趙恪心中無奈,心道你們兩個的職務可都是比我還要高,而且現在自己又是有求於楊逸風,完全就把自己吃的死死的,自己除了答應,還能怎麼辦?
“沒問題,譚局長能夠接手這件案子,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我現在可不是局長了,趙局你比我略大,叫我一聲小譚就是了。”
趙恪的職務雖然不如自己,但譚昊也是知道,像是趙恪這種背後有人有背景的人,千萬不能夠盲目的去看他們暫時的職務!對於他們來說,他們背後的大人物如果真的想要幫忙的話,輕輕鬆鬆就能夠讓他平步青雲!
“哈哈,既然這樣,那我就託大一次,叫你一聲小譚了!小譚,這件案子可就要拜託給你了!一定要讓楊先生感到滿意!”
如果說之前他還是因爲楊逸風那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大人物身份’對楊逸風有所畏懼的話,那麼現在就真的是大內心對楊逸風感激了。畢竟自己在東海市忙活了半個月時間,都完全沒有眉目的事情,楊逸風竟然知道,不管到底有沒有用,都是幫了他大忙!
“給我安排一輛車過來。”
剛出審訊室門口,周神通就是拉過了一名警衛,說道,但卻是被趙恪阻止。
“我說周老哥,還是坐我的車吧。”
現在自己畢竟是去忙私人活計,若是坐警車去,未免是太張揚了一些,而且也有打草驚蛇的嫌疑。就連趙恪平時尋找線索的時候,也是穿着便衣,然後自己開車去的。
“還有,如果可以的話,周老哥你還是讓自己的敬畏留在這裡吧,帶太多人的話,未免有些太過張揚了一點。”
趙恪想了想之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