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洗完澡出來,發現蘇錦儀盤腿靠坐在沙發上,眼睛看着電視的方向怔怔的出神,明顯電視上的畫面她是一點都沒有看進去,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見我出來,蘇錦儀看着我嫣然一笑,收起了剛剛出神的姿態。
我在她身旁坐下,她便自然的靠過來,依偎在我懷裡。
我心照不宣的沒有問起她剛剛在想什麼,手臂輕輕環抱着她的腰,儘量讓她靠的舒服一點。
我靠在沙發上舒服的半躺着,手在蘇錦儀光滑的後背輕輕的撫,摸,蘇錦儀靠着我,依偎在我懷裡,一手在我胸口摩挲。
就這樣,我們誰也沒有說話,似乎真的在出神的看着電視,只不過我們到底看了多少電視的內容,只有自己心裡知道罷了。
良久,蘇錦儀突然擡起頭怔怔的看着我,等我看向她的時候,她微微閉上了眼睛。
我一看,立即明白她的意思,痛快的吻了上去。
又是一通激,吻,我明顯的感覺到室內的溫度又高了幾分。有一種熱的只想讓人脫衣服的衝動。
雙脣未分,蘇錦儀的玉手從我胸口一路向下摸去,不一會,竟摸索到了我雙腿之間。
“嘶!”我倒吸一口涼氣,感覺雙,腿之間一緊,某個非常重要的東西被蘇錦儀一把握住。
頓時,我的呼吸濃重了幾分,舌,頭開始毫無顧忌的進攻起來。
良久,脣分,我緊緊的擁着蘇錦儀的細,腰,讓她更加與我的身體貼近。
蘇錦儀媚眼如絲,癡癡的看着我,玉手依然抓在我雙腿之間,輕輕的說道:“在她出現之前,它歸我!”
這種誘,惑的宣示主權的方式,這麼柔情的攻勢,誰能抵擋的住?
我再也忍耐不住,翻身朝蘇錦儀撲了過去…
這一夜極盡繾綣,春,色無邊,我和蘇錦儀從沙發上滾落到地上,再回到房間,乾柴遇到烈火,燃燒了大半夜,最後知道兩人都筋疲力盡,一根手指都懶得再動,才相擁着沉沉睡去。
直到天色大亮,我才緩緩的醒了過來,蘇錦儀又不見了蹤影,我無奈的苦笑,聞着空氣中蘇錦儀殘餘的淡淡香味,爬下牀來。
作爲一個異能局一線的戰鬥人員,數次讓別人在自己身邊醒來離去,我竟然都毫無所覺,當真是失敗。
衛生間的鏡子上,依然是口紅留字:“她來了,告訴我,我走!”這次後面沒有留下任何表情,可能她自己也不知道應該用什麼表情來面對吧!
我微微嘆一口氣,蘇錦儀啊蘇錦儀,你覺得我還會讓你走嗎?
回到異能局,我們首先向老頭子彙報了昨天晚上的發現,試圖甩鍋,得到了老頭子的最新指示:繼續監聽。
一羣人翻翻白眼,無奈開車出發,繼續踏上征途。
在距離任達明辦公室兩條街遠的路邊停車,我們又開始了輪流監聽的無聊生活。
講實話,一開始進行這項工作的時候,我還充滿了新鮮的刺激感,但這麼多天下來,我一提到監聽,就感覺噁心想吐。實在是太無聊了。
但是老頭子說了,我們還沒有監聽到那個神秘的毒,品供應商來濱江的具體時間,就一天都不能拉下,從今天開始,我們得對任達明進行24小時監聽。
想想吃住都得在車上,睡覺都得帶着耳機,我就滿心的生無可戀,問網紅道:“有沒有什麼辦法,能監聽到任達明的手機,帶自動錄音的那種?”
網紅一拍大腿:“我去,我怎麼沒想到?”
說完在筆記本電腦上噼裡啪啦快速的敲了起來。
我無語的看着她,你確定你是異能局的一線戰鬥人員,專業的紅客?
“快聽,有情況…”此時一直戴着耳機的電丸說道。
我們迅速的拿起耳機戴上,聽到裡面傳來非常嘈雜的聲音。好像很多人說話,卻又聽不太清。
這是什麼情況?
網紅滿臉黑線,說道:“這貨將照片仍了…我們聽到的,是大街上的聲音。”
“得!”我們紛紛取下耳機,這下想聽都沒得聽了。
網紅繼續敲擊鍵盤,良久頓住了,然後回過頭問我們道:“你們誰知道任達明的手機號碼?”
“呃!”我們被她問的一愣,這上哪知道去?
一時間,我們面面相覷,誰也沒有料到,就在所有人滿心以爲終於要從無聊至極的監聽工作中解脫出來的時候,事情會在一個小小的手機號碼上卡住。
異能局從來沒有跟黑道上的人物打過交道,想問都問不到。
一時間,所有人都開動腦筋,絞盡腦汁的想起辦法來。
“你說,當時相關部門的情,報人員是怎麼獲知這個神秘供應商的信息的,他們會不會有任達明的手機號碼?”電丸試探的說道。
“你覺得你打電話給老頭子,老頭子會幫你去問嗎?”媚毒鄙視的說道:“你自己丟人還不夠,還想讓老頭子去丟人?”
“那怎麼辦?”電丸雙手一攤,靠在椅背上有氣無力的說道。
“我說,如果我們拿着證件去幾大運營商的營業廳,讓他們幫忙查一下,你們覺得他們會不會拒絕?”我弱弱的說,生怕遭到他們的鄙視。
一時間,所有人愣愣的看着我,一言不發。
“怎麼了?不行啊?那隻能想其他辦法了。”我學着電丸的樣子雙手一攤,靠在椅背上。
“兄弟,我真的很想扒開你的腦袋看看,你這腦袋裡到底是什麼。”電丸激動的想伸手摸我的腦袋,被我趕忙躲了開去。
“行,太行了!”石頭興奮的說道。
於是網紅留守車上,我們其他人分兩組,浩浩蕩蕩的向附近的營業廳殺去。
半個小時之後,我們四人眉頭緊鎖回到車上。
倒不是營業廳那邊不配合,而是事情大大出乎我們的意料。
當我們找到工作人員,出示了自己的證件,表示要查一個叫任達明的手機號碼時,人家那是相當配合。二話不算在電腦上噼裡啪啦一頓敲,給我們打印出一份長長的名單。
我們一拿到手傻眼了。全國叫任達明的有1000多人,光是濱江就有200多人叫任達明。
我們坐在車上呆呆的看着手中的名單發愣,這還怎麼玩?
“要不我們去青龍幫抓個舌,頭問問?”石頭說。
網紅白了他一眼說道:“且不說你抓的那個舌,頭有沒有那個資格知道他們幫主的電話,問完了之後你要怎麼不暴露自己?殺人滅口?”
“切!殺一個小混混?髒了我的手!”石頭露出嫌棄的神情,“那怎麼辦呢?難道這麼一個小小的手機號碼,將我們難倒了?說出去,怕是要被人笑掉大牙!”
電丸無語的看看石頭,然後又轉頭看着我:“你這腦袋總是與衆不同,該是你發表意見的時候了。”
我整理好語言語氣說道:“要我說,此事恐怕還真得我們魅力無限的大美女媚毒親自出手!”邊說邊觀察媚毒的神情,生怕她又來一次跺腳車,震。
事實上我的擔心貌似有些多餘,媚毒對於工作上的事那是相當的配合和積極的,二話不說,拿起假髮就開始僞裝。
“對哦,我怎麼沒有想到,畢竟任達明要收媚毒爲禁臠的。”
我一聽電丸開口就知道要壞事,慌忙搶上前去試圖堵住電丸的嘴,可惜已經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