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拉說道:“不許去,她騙你的。”
我說道:“你怎麼知道她騙我。”
薇拉說道:“是那天和你在房間那個女孩是嗎。”
我說道:“不是。是我的上司,領導。”
薇拉問:“男的還是女的。”
我說道:“女的。”
薇拉說:“很漂亮。”
我沒說話。
她說道:“如果你去了,我們就分手。”
我說道:“問題是她出事了,她只記得我號碼,先打給我了。”
她說道:“她爲什麼不打給她家人。”
我說:“我也不清楚,我必須要過去看一下。”
薇拉說道:“你去吧,我們分手。”
我看了看薇拉,說道:“回來再說。”
我馬上給陳遜打電話,讓他找些人,過來和我過去那邊。
陳遜也沒問我什麼事,直接就說馬上拉二十個人,到樓下等我。
薇拉在我身後,盯着我。
她表情失望。
我說道:“薇拉,我上司,她救過我爸的命,她再怎麼樣,就是我去送死,我也要去救她。”
薇拉說道:“你的身邊,那麼多的女人,和你有扯不清的關係。”
我說道:“你不懂。”
薇拉說道:“我不懂,我真的不懂。我是覺得,你不僅僅只是有着朋友的關係,還對她們是格外的關心的關係。”
我說道:“難道你對朋友,不關心嗎。”
薇拉說道:“可是你對這樣的異性朋友,關心過度了。你的那種感覺,超出了朋友的範圍。”
我說道:“好吧,你覺得怎麼樣就是怎麼樣吧。”
薇拉眼含着淚:“你走,我們分手。”
我說道:“她有難,我不能不救。如果你不能理解我,那可以分手。”
我說完,扭頭就走。
不去想薇拉怎麼樣,分就分吧,我還要人來管我了,這日子還怎麼過下去啊。
到了樓下,見陳遜已經在等我了,我馬上上了車。
幾部車子,都是手下,跟着我們的車。
陳遜說道:“在哪。”
我告訴了他地址。
陳遜看了地址後,說道:“那是林斌的,四聯幫的地盤啊。”
我說道:“所以,我才找你。”
陳遜說道:“她被四聯幫給控制了?”
我說道:“我也不清楚,所以,才叫上你。”
陳遜加油門,快速往市區開。
到了那家飯店樓下,看到賀蘭婷的車在樓下門口停車場。
然後,我急忙下了車。
估計,上面可能就是林斌的飯店,林斌控制了賀蘭婷。
不過,林斌好像不認識賀蘭婷啊,我怎麼什麼都扯到林斌。
上去了才知道。
我對陳遜說道:“這麼一大羣人上去,一看就是要去打架的,影響不好。不如這樣,你們都先在這裡等,我先上去看。有什麼情況,我馬上叫你們。如果我上去幾分鐘,你看我沒通知你們,馬上衝上去。”
他們都點頭。
陳遜說道:“還是我和你上去吧。”
我說道:“也好。走吧。上去。”
陳遜趕緊的跟着我身後上去。
我兩上去後,在飯店裡,東張西望。
飯店很氣派。
在大廳的一個座位上,發現了一個人單獨坐着的賀蘭婷。
她身旁,沒有任何人啊,沒有任何一個人圍着。
搞什麼,賀蘭婷玩我呢。
我問道:“人呢?”
陳遜也警惕的看着四周,說道:“沒什麼奇怪的啊。”
有個服務員過來問我:“先生你好,請問幾位。”
我說道:“我們來找人的。”
我指了指賀蘭婷。
她笑着說道:“好的,兩位先生這邊請。”
我和陳遜走過去。
到了賀蘭婷身邊,我坐下去,陳遜站着,看着四周。
我看賀蘭婷,她好像吃東西吃得很開心的樣子,而且是點了一桌菜。
我問:“哪裡有人要對你怎麼樣?”
賀蘭婷擡起頭,對我說道:“有啊。”
我問:“在哪。誰。”
賀蘭婷說道:“服務員。”
我問:“服務員?服務員怎麼你了。”
賀蘭婷說道:“我沒錢給,她們不讓我走。”
我說道:“就這事。”
賀蘭婷說道:“就這事。”
我罵道:“你這不是騙我玩嗎!王八蛋!”
賀蘭婷說:“我騙你了?”
我說道:“你在電話中說的那麼嚴重,我還以爲你要被人家怎麼怎麼了!你搞什麼鬼啊你?!”
賀蘭婷說道:“是啊,就是很嚴重啊,我沒錢給啊。”
我說道:“我不跟你神經病玩!你想要找人玩你找別人,我以爲你出事了,帶着幾十個人來,都在樓下!爲了出來救你,我和女朋友還吵翻了!你覺得這樣玩我很有意思是嗎!”
賀蘭婷無辜的眼神看着我,說道:“我的包忘在車上,車鑰匙也在車上,反鎖了。手機也在車上。我只記得了你的號碼。難道,要我打給警察嗎。”
看她竟然會賣萌裝無辜,我一下子不忍心責怪起來,我說道:“你爸你媽,你記不得,我不相信。”
她說道:“我記不住。我的手機裡,打得最多的,是你的號碼。”
也不知道她說的到底是真話還是假話。
我看了看她,然後看了看飯桌上,我靠,一個人,她點了一桌子菜,我說道:“一個人,點了那麼多,真是敗家,誰娶了你,肯定讓你弄得家破人亡。你嫁人才是真正的嫁禍於人。”
賀蘭婷說道:“不多,兩千多。”
我說道:“你你你,你吃的什麼啊。毛毛蟲你也吃!”
賀蘭婷說道:“那是海蔘。”
我看了看陳遜,然後對賀蘭婷說道:“那怎麼辦,我叫了一打兄弟來。”
陳遜說道:“沒事,我先回去。”
我說道:“來,一起吃飯。”
陳遜看看我兩,笑笑,然後轉身走。
賀蘭婷對我說道:“你不會給他們一些錢自己去吃飯,你蠢成什麼樣子。”
我罵道:“還不都他媽的是你搞出來的事。”
我罵了後,急忙站起來去送陳遜,賀蘭婷一下子伸腳出來,踩了我一腳,我直接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好多人都看着我。
顧不得那麼多,追着陳遜送他下去了。
我說道:“拿了你微信號碼給我一下吧。以後方便聯繫。”
陳遜給我了,說:“不用送了,咱什麼關係。那麼客氣呢。”
我說道:“成,那我不送了。”
我給他微信發了二千塊錢,讓他帶着兄弟們去吃一頓。
他在微信上推辭了一下,然後我說如果你不收下,我以後不敢叫你了。
他才收下了。
我回到了飯桌前,賀蘭婷的面前,叫服務員打飯,拿碗筷。
這餐,又是我給錢,我吃。
我看着賀蘭婷,說道:“吃啊,點那麼多,你又不是豬。”
賀蘭婷說道:“年輕人,別太囂張。”
我說道:“年輕人,是誰囂張。”
賀蘭婷說道:“你還欠我三十萬。”
我問:“我怎麼欠你三十萬了。”
賀蘭婷說:“名額。”
我說道:“你提到這事,我的頭就很疼。”
賀蘭婷說道:“那是你的事。”
我說道:“我去搞了,會有人舉報我的估計。”
賀蘭婷說道:“那也是你的事。”
我長嘆一聲,說道:“如果我被人拿這把柄幹掉了呢。”
賀蘭婷說道:“那你想怎麼樣。”
我說道:“不怎麼樣。我甚至想,乾脆不收女囚的錢了。”
賀蘭婷問我:“不收女囚的錢?”
我說道:“嗯,按照表現好的順序,讓她們前十名上去了。”
賀蘭婷說道:“那我的三十萬呢。”
我說道:“你聽我說。首先呢,現在我們的敵對方盯着我,她們也想分一杯羹,但是無論丁佩那些人能不能分到錢,她們勢必都會對付我的,這點是毫無疑問的。我只要乾了這事,即便是她們拿到了錢,轉眼也可能就用這事來攻擊我,彈劾我。然後呢,我在B監區,爲什麼那麼好過呢,我總結了一下,其實那時候,不單單是說獄警管教支持我,也不單單說是監區長徐男支持我,而是,很多女囚也支持我,記得那次那幫反對派和我開架,我直接就不用叫人,女囚過來都幫忙了,這就是得人心者得天下啊。”
賀蘭婷說道:“那我的錢呢。”
我說道:“你別總是老是你的錢你的錢的。我現在在D監區還沒站穩,要是站穩了,錢都是小事了對吧。再說了,你之前也是說,進去監獄,想把監獄搞乾淨,那你現在老是提錢啊錢的,這就和你的初衷違背了。”
賀蘭婷說道:“你還有那麼大的理想。”
我說:“是,我們是因爲道義而結合的,道相同所以互相爲謀。結合在了一起。”
賀蘭婷說:“結合在了一起?”
我說道:“怎麼,不是結合嗎。”
我怎麼好像想到了牀上那塊去。
賀蘭婷說道:“用這招,獲得女犯的支持。”
我說道:“對。只要大部分女犯支持我,我在D監區就容易了。你看現在丁佩,只是讓她的人出馬而已,我就寸步難行了,不用說,下面她馬上就會讓女囚對付我。D監區的女囚,是些什麼人,你比我更清楚。B監區的女囚的狠,我已經領教過了,而D監區,肯定比B監區的更狠。如果沒有一部分女囚支持,我估計我撐不過。”
賀蘭婷說道:“行,你先欠我三十萬。”
我氣道:“喂!你怎麼那麼不講理的,有你這樣子的嗎。”
賀蘭婷說道:“那你想我怎麼樣。我已經讓你欠着我了。先欠着了,你不明白嗎。”
我說道:“我怎麼明白?讓我怎麼明白啊?這錢我都不跟女囚要了,我又怎麼去欠你的啊!”
賀蘭婷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你不給我了。”
我說:“廢話,我都不跟女囚要錢了,我怎麼給你。”
賀蘭婷說道:“哦。”
無法理喻。
跟她也是無法溝通的,她的思想中,帶着一股唯我獨尊的固執,反正她就是她認爲她對的就是對的,人家說她錯,她都是她纔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