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吻了賀蘭婷之後,我被她狠狠的咬了一下舌頭,舌頭都出血了。
我說道:“你也太狠了吧!”
她就是盯着我。
我說道:“你吃不吃,不吃我還要親!信不信我再次強x你。”
她馬上拿手機,我搶走了她的手機。
我的手背上,失血。
舌頭流血。
咬的真夠狠的。
不過也不能怪她,她是烈女。
我坐好了,端起了粥,喂她,我說道:“你不要以爲我開玩笑,我是來真的。”
我把勺子放在她嘴邊,她還是很恨我的那個眼神。
我說道:“我數到三,我馬上再來一次!”
馬上假裝伸頭過去,這一次,她張開了嘴脣,儘管目光中還是恨我。
不過我無所謂了。
恨就恨吧,我希望她早點好起來。
我不知道爲什麼,我本來覺得自己很討厭她,可是看到她這樣,我心裡很難受,本不想關心,假裝無所謂,可根本抑制不住自己那種想要關心她的感覺。
看到她難受,我很心疼。
我喂着她吃着,一口一口的,我逼着她吃完了一碗粥。
然後我拿着紙巾扔給她,讓她自己擦嘴。
她吃了粥後,靠着牀頭,一句話也不說。
我也餓了,把那碗麪和那碗粥吃完了。
然後我收拾了一下,扔了垃圾,回來的時候看到她已經鑽進被子裡睡了。
燈沒關,我關了燈。
本想離開了回去睡覺的,可是要走出病房的時候,覺得還是很不放心,就走回來,坐在了牀沿,把頭趴在牀沿上,睡過去了。
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我的手痠疼,全身痠疼,因爲我是這麼趴着睡了一個晚上的。
病牀,沒人?
賀蘭婷呢?
被子也沒有,她去哪兒了?
我一站起來,背上有東西掉下去。
回頭看,是被子。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走的時候還把被子給我蓋上了我身上。
我看了一下時間,九點多了已經。
我全身痠痛,去洗手間用冰冷的水洗了一下臉,一下子就清醒了。
賀蘭婷這個傢伙,居然不吭一聲就走了,也不打個招呼。
也許真的病好了很多,畢竟已經退燒了。
昨天她發高燒的時候,真的全身無力,一點力氣沒有,我親她的時候,她根本沒反抗的一點力氣,不過咬人還是有力氣的。
我的舌頭傷到了,腫了。
還算有點良心,走的時候給我蓋上了被子。
病房裡昨晚買的吃的,水果,都還在,她都沒動。
這個事業狂,難道一大早就起來,病沒好的就跑去工作了嗎。
離開的時候,我水果和那些買的吃的都沒拿。
賀蘭婷居然會給我蓋被子?
我打了個電話給王達,和王達說了這個事。
讓王達幫忙分析,王達分析了之後,說道:“你去照顧她,帶她去醫院,她雖然表現出很討厭你的什麼的來,但是心裡面肯定還是有些感動的,不然不會給你蓋被子,真的那麼恨你的話,討厭你的話,她早就打電話找人來收拾了你了。”
我說道:“這倒也是。”
王達說道:“不過你親了她,她心裡還是不高興的,畢竟你都不經過她同意,不過她也不會恨你。”
我問道:“爲什麼呢。”
王達說道:“這很簡單啊,因爲她心裡還是喜歡你的,一個你喜歡的女孩子強吻你,你就算表面抗拒,實際上心裡還是很喜歡的吧。”
我說道:“也是。可是我不知道她心裡到底想着什麼。”
王達說道:“恨你還是恨的,討厭也有,但是夾雜了喜歡,所以對你的感覺很複雜。你照顧了她,對她好,她還是感動的。反正就是各種複雜交織的情感吧,人嘛,都是複雜的,這些你比我懂。既恨又愛,既喜歡又討厭,既感動又憎惡。各種複雜。”
我說道:“那你說今後呢?”
王達說道:“今後嘛?估計還是不會理你的,你找她她也不會理睬你,還是跟以前一樣,但是至少心裡沒有那麼排斥。那就退回去以前那一步吧,等着她找你好了。”
我說道:“那好吧,也只能是這樣子了。”
王達問道:“親她的感覺怎樣?”
我說道:“親的時候是發火親的,沒多大感覺,現在想起來,很甜。很爽。”
王達賤笑兩聲,說道:“佔了便宜了,舌頭被咬掉都值了。”
我說道:“去死吧,真的很痛。”
王達說道:“其實我昨晚我就知道你肯定會去的,不是說爲了讓她原諒你,挽回以前的感情什麼的。而是你在乎她,關心她。你心裡放不下她。”
我說道:“我知道啊,我昨晚要離開的時候,根本就放不下她,然後就趴在牀沿睡了一晚。唉,我覺得我現在好像掉進去她這個感情漩渦中了。”
王達說道:“你可能早就掉進去了,沒承認而已。包括她,她也不太可能承認,她一定在想,我怎麼會喜歡這傢伙呢。”
我說道:“我也搞不清楚了。”
王達說道:“得了得了,先不和你說了,我這邊有個客戶找我了。先這樣啊。”
他掛了電話。
別說什麼王達說賀蘭婷對我的心裡想法是複雜的,就是我自己對賀蘭婷的想法,也是十分的複雜的。
交織糾纏着各種各樣的感情。
有愛有恨,有喜歡有憎恨,有感動,有惱怒,各種各種。
可是我心裡的確是對她挺在乎的。
我召開了會議。
各個監區監區長都到齊。
講的關於工作的一些事了之後,就開始說關於每個監區湊多少錢的事。
當我分配任務下去了之後,一個一個的監區長和指導員,大隊長,全都是低着頭。
我說道:“請大家務必在明天下班之前把各自的任務數額完成好,交到蘭芬蘭芳手中。大家還有什麼意見嗎?沒有意見的話,散會吧。”
有人舉起了手:“我有意見!”
大家都看過去。
D監區監區長小凌。
我深呼吸一下,說道:“凌監區長,有什麼意見,你說。”
小凌看着手上的任務單,說道:“我想問問總監區長,這樣分配任務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我說道:“凌監區長,上次我們開會的時候,也就這個事討論過了,是吧。”
小凌說道:“是,我知道,我們是討論過了,但是沒有討論出結果。”
我說道:“相對於別的監區,你們監區是比較有錢的,所以你們的任務是安排得比別的監區重,我也和你說清楚,已經完全的說明白了。”
小凌說道:“可我上次也和你說清楚,完全的說明白了,上次是最後一次,如果再有下次,我們監區不可能按你的這個分配的比例來完成任務。我不說什麼任務重,我只說對我們來說,這公平嗎?我想問你的就是,這公平嗎!”
我說道:“怎麼不公平?你們重監區,撈到錢更多,怎麼不公平。這比例我不見得有什麼不公平的地方。”
小凌說道:“你覺得公平,可我他媽的覺得不公平!”
她怒噴髒話。
我一拍桌子:“凌監區長,請你嘴裡乾淨些!”
小凌說道:“你都不尊重我了,我爲什麼對你尊重?要對你嘴裡放乾淨些?”
範娟拍桌道:“好了別吵了!丟人不丟人!”
小凌說道:“我這不是吵架,我這是說明白了,我是不會願意按他分配的這個任務來做的。”
範娟說道:“好,那你把你們監區的任務給我,我把我們監區的任務給你。”
小凌說道:“何苦呢娟姐?即使是這樣,我們兩個監區出的錢還是比AB監區的多啊。”
範娟看着我,對我說道:“要不這樣子吧,你分給D監區的任務就跟A監區的一樣的多,然後她們監區該扛的其他的數額,我們監區承擔。”
小凌說道:“不要!我不需要你這樣幫我,娟姐。”
範娟看着我,說道:“張帆,你看怎樣。”
我說道:“不行,就是按這個比例來。”
範娟有些不高興了:“這比例本身就有點問題的,如果要我提的話,我想說,應該公平的分配每個監區一樣的任務!這樣大家纔不會心理失衡。”
然後範娟對徐男說道:“徐男你說句話,是不是這樣比較好。”
徐男還是不說話。
範娟說道:“徐男,你很明事理的,我知道你比我還明事理。現在你可要看清楚了,你是要向着張帆,還是要團結好我們的這個團隊!還是也想着打着自己的那一點小算盤。”
徐男開口了,對我說道:“張帆,我覺得雖然你按這個比例分下來,對我們AB監區來說,的確是比她們輕鬆些,但是我認爲她們說的也是挺對的。她們是重監區,也許真的比較有錢,但還是平均分配的好一些。”
我說道:“徐男,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
範娟不高興了:“張帆,你怎麼變得那麼的剛愎自用?我們的話,我們的建議,都不能提了?”
我說道:“我原本是認爲可行的,真的,你們提的這個建議,平均分配任務挺好的。但是,我就不會去施行,不會這麼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