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婷感覺到她的頭髮被我從卡扣裡扯出來扯斷,她說道:“別弄斷我的頭髮!”
我說道:“不是我想弄斷,而是你太急了,你老是催我,我只能扯出來。”
賀蘭婷說道:“那就不要急!”
我哦了一聲,然後慢慢的弄。
頭髮一點一點的弄出來。
這時候,聽到後面的車子的喇叭不停的響了。
我看了一下,原來是路通了,前面堵着的車子已經開走了,我們不走,已經堵着了後面的車子,所以他們在後面按着喇叭呢。
我急了,又扯斷了她的頭髮。
賀蘭婷說道:“你幹什麼!我說了不要扯斷我頭髮。”
我說道:“人家路通了,我們堵着後面的車,我着急。”
賀蘭婷說道:“我不急你急什麼。再扯斷試試!”
她的手又放在我大腿上,我真的怕她會一狠心,掐爆了我。
我說道:“好吧。”
這時候,後面的喇叭聲越來越嚴重,越來越響亮,越來越多。
我說道:“快好了,但是我們現在堵着人家的路了不好吧。”
賀蘭婷說道:“別廢話。”
車窗突然篤篤篤的有人敲了,我看出去,有個男的在窗外看着裡面,是後面車子的司機。
那個司機看着車裡面的我們,應該看沒清楚,他正在窗外張望着,因爲車子是裝了茶色玻璃貼的。
他用手指繼續敲着。
我說道:“有人來了。”
賀蘭婷直接把車窗降下,外面那個司機驚訝的看着我騎在賀蘭婷的身上,嘴巴長得大大的。
賀蘭婷問道:“什麼事。”
那個司機說道:“你們堵着我們後面的車了!搞這種事,回家再搞吧!你開到路邊也可以!非要堵着路搞嗎?”
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因爲他誤會我們在車上亂搞了。
賀蘭婷說道:“我們就喜歡在這裡搞!我們就喜歡堵着路上搞!我們就不喜歡回家搞!”
果然是賀蘭婷,解釋都不解釋。
這就是她風格了,對於惡意對付她的人,她也是用同樣的手法對付那個人。
那個司機這時候看清楚了我們衣衫完整,我的褲子拉鍊也沒有拉開,也沒有露出我的來。
他也看明白了,是賀蘭婷的頭髮被卡住了。
但是他還是不爽,因爲被賀蘭婷給這麼回了話,他說道:“堵着別人還有理了!”
賀蘭婷盯着他看。
我急忙對那位司機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很快就好,很快就好了,你看,頭髮都快弄出來完了。”
那個司機罵道:“沒見過堵着人了脾氣還那麼衝的,長得漂亮就了不起了!大小姐脾氣回家發去!沒教養的!”
賀蘭婷直接拉着自己的頭髮用力一扯,扯斷了最後還卡着的一小縷頭髮,她發火了。
我趕緊對外面那位司機說道:“你快走!”
那個司機還喋喋不休,罵着道:“沒教養的東西,我就要替你爸爸媽媽管管你!”
賀蘭婷手放進車門的儲物格拿了一瓶防狼噴劑,直接對着窗外那司機的眼睛噴了一下。
那司機大叫一聲,哭喊着後退幾步,然後跪下來,大聲叫着:“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賀蘭婷把安全帶解開,我喊道:“別出去了。算了。”
我知道她真的發火了,賀蘭婷發火起來很可怕的。
不過那司機也有點活該,罵得那麼難聽。
我拉着賀蘭婷的手:“算了算了。”
她直接用防狼噴劑對着我的雙眼。
我趕緊的雙手放開她捂住了我自己的眼睛。
賀蘭婷這時候下車去了,然後一腳踹倒那個跪着捂着雙眼的司機,接着又用防狼噴劑噴進那司機的大喊的嘴裡,司機趕緊閉嘴,賀蘭婷又自己用手掰開了那個司機的捂着眼睛的手,又往司機緊閉的雙眼多噴了幾下,然後還往他鼻子裡噴幾下,那司機已經快要被整死,咳嗽着打噴嚏着流着淚縮成一團,看起來如同被放鹽在身上的鼻涕蟲一樣的可憐。
賀蘭婷這時候回來上了車,關車門踩油門走人。
我往後看去,那個司機縮在路邊,可憐至極。
我看了看賀蘭婷,說道:“他不會死吧。”
賀蘭婷問我道:“你吃辣椒和芥末會死嗎。”
我感到十分的搞笑,情不自禁笑了出來。
賀蘭婷拿着噴劑對着我嘴巴。
我急忙捂住了自己嘴巴,這東西噴進嘴巴里,那真的是不知道同時吃下去多少辣椒和芥末了。
我說道:“好好開車。”
賀蘭婷說道:“你也欠噴。”
我問道:“我怎麼了我。”
賀蘭婷說道:“我打人的時候爲什麼幫別人不幫我?還拉着我。”
我說道:“唉,不是這樣子的,其實,其實我覺得你一個人打就夠了,我如果再幫你,我怕他會死了。”
賀蘭婷說道:“下次你再攔着我,我也收拾你。”
我說道:“我這不是也擔心你出事嘛,你一旦下去了,萬一打不過人家怎麼辦,萬一人家車上還有幾個大漢過來怎麼辦。”
賀蘭婷說道:“幾個大漢過來了打的也是你。”
我無語了。
瀝瀝小雨變得有些小了,回到了城中。
我看着外面車窗外,然後說道:“能不能送我回去啊。”
賀蘭婷說道:“滾。”
她停了車,讓我下車。
我看着她,說道:“這裡打不到車。”
賀蘭婷說道:“打不到車走路回去。”
我說道:“好吧,走路回去。能不能借你那裡睡一晚。”
賀蘭婷說道:“一千。”
我說道:“你開玩笑。”
我直接下車了。
自己打車回去。
本想回去睡覺,可是我想想,不對啊,今晚我還有事啊,朱麗花還要找我今天凌晨三點去那監獄外圍牆看看外面什麼情況。
好吧,我直接讓司機往監獄那邊走。
司機也他媽的夠噁心的,到了外面的大路,他就不願意往監獄的小路里面開了,就在外面停了,我說道:“你這樣可不厚道,我要投訴你!”
司機說道:“小兄弟啊,這大半夜的來這樣的地方,我進去了我害怕啊。”
我說道:“又不是墳場也不是地獄,你怕什麼。”
司機說道:“好了好了,少收你一點了。”
然後,他少收了我十塊錢,讓我自己走進去。
我說道:“其實你怕我搶劫你的吧。”
司機說道:“裡面那裡是監獄,你這麼晚來這裡做什麼?”
看來他更擔心的是我。
是啊,裡面是女子監獄,只有一個女子監獄,周邊什麼也沒有,我來這裡幹什麼。
他肯定各種懷疑,每次打車來這裡,有些司機還好點,但部分司機都是在大路上了就不樂意往裡面走了。
我只好下車了,說道:“我在裡面工作的。”
司機對我賠笑着。
我下車之後,他一腳油門,走了。
我看着他的車消失在遠處。
然後往女子監獄走去。
怕鬼倒是不怕,就是擔心我的仇家跟着我後面,把我搞死了或者抓我去什麼的。
那就跑起來吧,我跑步跑過去了女子監獄,然後進去了。
回去監獄裡,我就找了朱麗花,找到她的宿舍。
敲門後,有人開門,就是朱麗花,她是一個人睡的這個宿舍。
我站在門口,她穿着睡衣,看來已經躺下了要睡覺了。
我看着她穿着睡衣,然後推着她進去,然後她死撐着我,不讓我推着進去,但是我還是用力的把她推進去了裡面去,接着關上了門。
朱麗花說道:“做什麼!”
我說道:“我有幾句話想和你談談。”
其實我看到她穿着睡衣,頭髮披着下來,然後沒戴胸照,但還是非常的挺,我色心起來了。
我看着她的宿舍,收拾得清爽利落,果然是軍營出來的,跟我的狗窩天壤地別,那鞋子,桌上的東西,一樣一樣的排隊排得像兵哥哥一樣的整齊有序。
朱麗花說道:“我要睡了。”
我說道:“話說你不是說要和我去看那個什麼圍牆外面什麼事嗎?你怎麼能先睡了呢。”
朱麗花說道:“你出去了,我懶得出去找你等你來。你也估計是回不來了,我爲什麼不睡覺。”
我說道:“話說,你這樣可是放我鴿子了。”
朱麗花說:“我覺得你會放我鴿子。”
我說道:“那我現在還不是回來了嗎。”
朱麗花說道:“那又怎樣。”
我說道:“其實我來找你,就是想問你,我們要不現在出去等,或者是到了兩點多這樣再出去外面等?”
朱麗花說道:“你想睡到兩點。”
我說道:“對,我就是想來這裡,睡到兩點了,然後你叫醒我。你說我那個鬧鐘也不好用,而且我睡的跟死豬一樣,你去敲門的話,搞醒了旁邊的宿舍的別人也不好。你說是吧。”
朱麗花問我道:“在這裡睡哪?”
我說道:“我啊,我就在這桌上趴一下就好了嘛。”
只有一張牀,我其實很想睡牀的,我來這裡,就是想睡牀的,不然來這裡幹嘛。
想着能和朱麗花一起睡覺,能抱着她睡覺,我就感到熱血沸騰。
但是我不能開口,我不能說我也要睡牀,如果我這麼說,只要一開口,她肯定趕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