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麗花開車準備掉頭。
我急忙問道:“你要回去監獄嗎?”
朱麗花說道:“不回去監獄去哪裡。”
我說道:“花姐,這都幾點啊!凌晨三點多快四點了啊!現在開車回去監獄,折騰到了監獄天都快亮了,主要是我們現在全身都是溼漉漉的,我很難受啊。”
朱麗花和我全身半身都是溼了的。
我說道:“會着涼的。”
朱麗花看了看前面,說道:“那裡有酒店。”
我說道:“好,去酒店吧。”
車子開到了前面的那家叫雅特斯的酒店前面的停車場,停了後我兩進去了酒店。
酒店的前臺是趴着睡覺了的。
我們叫醒了她,朱麗花說開兩個房。
前臺說只有一間房,還是單人牀的,我一鼓掌拍手。
正合我意!
朱麗花看我:“你幹什麼。”
我說道:“有蚊子。”
朱麗花說道:“算了,去別家。”
前臺說道:“今晚是週末,到處都沒有房的,不是我騙你,你可以用手機查一下。”
我勸說朱麗花道:“只有一間就一間吧,好冷啊,上去洗個澡先了,全身都溼了,一會兒搞得真的感冒了。”
朱麗花可不死心,拿着手機出來搜,果然,方圓幾公里的酒店都沒有房。^
這個點還跑出去找更遠的地方的酒店的話,估計找到天亮去,還不如直接開車回去監獄。
朱麗花說道:“開吧。”
開了一間房,然後兩人上去了。
房間不算是很大,但是進去了之後,開了暖風后,整個人感覺都舒服了。
我馬上脫掉了外套什麼的,然後說道:“我先去洗澡。”
朱麗花還是放不開,害羞。
我說道:“你趕緊脫了吧,着涼的,全身都是溼了的。”
她把外套脫了。
我馬上又是關心的口吻,說道:“都脫了吧,這麼撐着,會冷得感冒的。你看都溼透了。”
朱麗花說道:“快去洗澡!”
她很不爽我。
我說道:“好好好。要不一起洗?”
朱麗花道:“滾。”
我進去洗澡,飛速洗好了澡,內褲嘛,還是有點溼的,不過還能穿,基本是上身的衣服溼透,褲子也溼了不少。
我就裸着上身,然後用浴巾裹着出來的。
朱麗花一看我這樣出來,臉就紅了,說道:“穿衣服!”
我說道:“都溼了,我洗澡了還要穿衣服幹嘛?那我穿回溼的衣服,還要去洗澡幹嘛。快去洗澡吧,別一會兒感冒了。”
朱麗花臉紅紅的,看也不敢看我。
我問道:“你不是真的害羞吧。難道以前沒見過男人的這樣子的啊。哦不對,是沒有和男人這麼共處一室的嗎。”
朱麗花不理我,進去洗澡了。
已經這個點了,都快要天亮了,我開着電視機,看着足球比賽,倒是精神了起來。
朱麗花洗了好久纔出來的,洗了有四十多分鐘。
我心裡就在想,她會怎麼出來呢?
她衣服也全是溼了的,而且也沒有換的衣服。
不過她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她卻是穿着完好的衣服出來的。
頭髮也吹乾了。
我納悶了,說道:“衣服都溼了的,你還穿啊。”
朱麗花說道:“我在裡面用吹風筒吹乾了。”
靠。
竟然忘了吹風筒這個東西,剛纔知道的話,我直接弄壞去,反正也就賠償幾十塊錢。
如果她沒有吹風筒吹乾衣服,那麼,她就不能穿那衣服出來,而是……
我無限想象。
是直接披着浴巾赤條條的出來?
估計她也不會這樣子的,她會叫我去找吹風筒,她肯定要穿着衣服了纔出來的。
她看了看那張凳子,根本睡不了。
而房間裡也沒有多餘的地方睡覺,也沒有多餘的被子了,只有這牀上面的這張被子。
她看着被子裡的我,然後走過來,坐在牀頭,玩起了手機。
我說道:“睡覺吧。”
我關了燈,關了電視機。
她就這麼坐在牀頭那裡玩着手機。
我問道:“睡覺了!很晚了。不,是很早了。”
朱麗花說道:“你睡吧。我不是很困。”
我說道:“你該不是怕我對你做什麼了,然後不敢上來吧。”
朱麗花說道:“我會怕你?”
我說道:“那怎麼不敢上來睡覺啊,上來啊。”
朱麗花說道:“我不困。”
我說道:“那你隨意。”
我躺着了這麼一會兒後,漸漸的開始犯困。
畢竟折騰了一晚上了。
我還想着等她上來了之後,我想辦法怎麼搞她,但她這種人,我估計是多半搞不了的,不過抱着睡總可以吧,應該可以的,我相信可以。
就在我漸漸的犯困,開始做夢的時候,她還在玩手機着。
不知不覺間,就睡了過去。
早上也不知道幾點醒來的,竟然昨晚睡過去了。
完了,昨晚的小計劃,因爲睡着了而沒有搞成了。
醒來的時候,我以爲朱麗花早就起來了,沒想到,她竟然還在沉睡中。
朱麗花向來是非常準時的,無論是睡覺還是起牀。
我估計是昨晚她不好意思到牀上來睡覺,然後玩着手機,結果實在頂不住了,結果就躺着睡了,然後因爲冷,又自己蓋上了被子,而她玩得太晚了的手機,所以到現在我醒來了,她還是在睡着。
既然你睡着了,那就,不要怪我了。
我假裝自己睡着中,然後輕輕轉身過去,靠近她,然後手放在了她的身子上面,她沒醒來。
我馬上更靠進一點,把被子蓋好我們兩個人。
接着更是貼近了她。
已經聽到了她的呼吸聲音,很近了,貼上去了,我的手環抱着抱住了她。
真香啊,這就是所謂的處香?
一種特別的香味。
我在抱着了朱麗花之後,然後輕輕的用嘴巴貼上去她的臉龐,輕輕的親着,最好不讓她醒來。
她的我以前也碰過了,知道是挺大的,但是碰到的時候,還是感到驚人。
她動了一下,嘴巴里發出了含混不清的聲音。
我聽着,不知道她在說什麼,同時也在害怕着,害怕她一下子醒過來。
不能讓她醒來那麼快。
所以,我的動作不能太大了。
我慢慢的緊緊貼着朱麗花。
在我的動作下,平日那個刻板酷斃的朱麗花,竟然嘴裡輕輕的念着什麼。
她還在睡夢中,卻發出這樣的聲音,原來朱麗花這樣子的聲音是那麼的讓人激動。
我真想把她的聲音錄下來。
然後,我要脫她褲子了,反正是在夢裡的,我不知道啊發生了什麼事,最好她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最好在我得手的時候,她才醒來。
不過,她的褲子可很難解開,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的褲子的扣子和拉鍊拉開。
我感到她在配合着我。
這傢伙故意睡着的吧,然後到時候發生了事情之後,說你怎麼能趁着我做夢這麼對我呢?
好,既然你想要,我沒道理不給你。
我馬上要脫她的褲子了。
突然,她一個轉身,睜着大眼睛看着我。
我兩就這麼四目相對,我的手頓時停下,我整個人都被嚇到了。
我以爲她要一巴掌過來,甚至我都已經做好了準備迎接她的一巴掌,怎麼抓住她的一巴掌的準備。
不過她卻沒打過來。
反正我會說我是做夢這樣子的,我那時候也不清醒,我可不能承認自己趁她睡着了對她動手動腳。
朱麗花一下子坐了起來,她的臉紅極了。
然後她發現褲子被解開了,急忙的提起來穿好,她下了牀,進了洗手間裡面去。
我也坐了起來,點了一支菸抽着。
朱麗花過了許久,我抽了兩支菸,玩了一會兒手機之後,她才從洗手間洗漱完畢後出來了。
出來後看到了我,她又臉紅了。
我可不想解釋什麼,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編故事。
解釋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我不解釋什麼。
她問我再解釋。
朱麗花看起來精神抖擻啊。
她先開口了,說道:“都快十二點了。”
我看看時間,說道:“哦。”
朱麗花說道:“還不快起來。”
我說道:“哦好。話說你不用去上班也沒人管你的吧。”
朱麗花說道:“不行。我還有工作。”
我說道:“工作天天要做,你看我的工作也天天要做,不過呢,有些事情讓手下去忙就好了。”
朱麗花說道:“快起來,你不回去我自己走。”
我說道:“好好,起來。”
我從被子裡出來,就穿着一條褲衩,她看到後,扭身過去不看我。
我說道:“你還不好意思啊。”
朱麗花說道:“快穿衣服!”
我說道:“我們都睡了,你還不好意思啊。”
朱麗花說道:“你趕緊穿衣服,不穿我走了。”
我說道:“好吧。”
穿了褲子,但是衣服還是溼的,我說道:“能不能幫我吹一下我的衣服。吹乾。”
朱麗花說道:“沒空!自己弄。”
我說道:“大家都老夫老妻了,這麼點事還不願意爲我做。”
朱麗花說道:“誰和你老夫老妻。”
我說道:“俗話說一夜夫妻百日恩。那還不老夫老妻了。”
朱麗花臉更紅了:“我走了。”
我說道:“好好,我去穿衣服。”
我進去洗手間,很快洗漱了,外套比較厚,難吹乾,就只吹了裡面的那一件T恤,很快吹乾了。
出來了之後,朱麗花說道:“快點。”
我說道:“快也要吃飯再回去啊,很餓了。”
兩人到了樓下之後,開車去附近一個快餐店吃了飯。
開車回去的路上,我點了一支菸,朱麗花不讓我在她車上抽菸,我可懶得理她,抽我的。
我說道:“昨晚睡的真的是好啊。”
朱麗花不回我。
我看看朱麗花,說道:“話說,你平時可是準時早睡早起,昨晚是怎麼了。”
朱麗花說道:“困。”
我問道:“是不是覺得和我睡一張牀,我會欺負你,玷污了你的清白之身和名譽,所以就玩着手機到天亮,然後實在頂不住了,靠着牀沿睡一下,結果你自己覺得把持不住自己,然後進被子裡來貼着我睡了。”
朱麗花馬上反駁:“你狗屁!”
她很少說髒話。
被逼急了。
我說道:“那不是嗎?昨晚明明是你說不困,玩手機的。”
朱麗花說道:“我是覺得冷我才進去的被子裡。”
我問道:“那早上呢,你幹嘛貼着我了,如果你不對我有意思,你幹嘛這樣子做的呢。”
朱麗花說道:“那是你貼着我了!”
我說道:“你睡牀沿邊,然後睡了中間,你說我貼你還是你貼我。”
她臉紅着。
我說道:“話說你做夢了。還說話了。”
朱麗花:“說什麼?”
我說道:“我要,給我,要我。”
朱麗花馬上一巴掌打過來:“我沒有!”
我擋住了,哈哈笑着,說道:“你就嗯,啊,哦,這樣子的。”
她一隻手捂住了耳朵:“你別說了別說了!”
我說道:“是有吧!”
朱麗花臉紅着瞪着我:“你再這樣子,我把你踢下去。你自己走路回去。”
我說道:“踢啊。”
她一下子,真的把車停靠在了路邊。
然後看着我,說道:“下去。”
我說道:“你玩真的啊。”
朱麗花說道:“你再說就真的下去!”
我說道:“好吧,我不說。”
她繼續開着往前走了。
開着開着,朱麗花說道:“我今早做了夢。所以才叫了。”
我問道:“春夢?”
朱麗花斜睨了我一眼,不說話了。
其實她並不知道她爲什麼會做那樣的夢,那是因爲我對她動手動腳了,然後壓抑多年的她,就做了那些夢,所以才這麼叫了。
雖然沒有對她得手,不過呢,我覺得這樣也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