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監獄長說道:“監獄長您放心,我會努力的去找的。”
監獄長問道:“再問你一次,你真的不知道嗎?”
我說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演的很像。
監獄長說道:“她沒有告訴你?沒有和你商量?”
我說道:“沒有和我商量,真的沒有。還有一點,監獄長,我懷疑是不是別人直接派人來帶走了她啊?”
監獄長說道:“趕緊查。我不管是不是你搞的,人只要不見,如果被人知道了,後果很嚴重。”
我說道:“是,監獄長。”
回去了自己的辦公室後,我悠哉悠哉的泡了一杯咖啡。
人不見,多好啊,反正,後果嚴重也不是我來背的,越嚴重越好。
賀蘭婷讓我去測試後勤主管,我的確是想到了辦法,不過也不知道後勤主管經不經得起測試了。
我讓徐男找了新監區的人,過去找後勤主管,說聽說我這邊上次曾經去跟她們後勤的要過桌子凳子,說給後勤主管錢,讓後勤主管幫忙出來作證,指證我這個事,讓我吃不了兜着走。
很快,後勤主管找了我,而且是親自來了我辦公室。
來了之後,我馬上的倒茶請坐。
後勤主管微笑着看着我,說道:“張總,找你談點事啊。”
她說着,還看着門口。
我說道:“您說。”
我也微笑着。
後勤主管說道:“有件事,必須和你說一說。”
我說道:“你直接開口說。”
後勤主管說道:“新監區有人找我,談了一些事。”
後勤主管直接把新監區有人找我要她作證搞我的那點事說了出來。
後勤主管說道:“雖然這點事也不算什麼,但是如果我出來指證,對你還是有點麻煩的。”
的確會對我造成一些麻煩,如果有個給力的人落井下石,那我可能會被處分。
我說道:“主管,謝謝你啊。來告訴我這些,我知道你不會對付我的。”
她說道:“你啊,還是小心一些新監區的人啊。”
我說道:“我和她們向來都不對頭的。”
我可能讓她知道我是找人來測她的。
後勤主管說道:“那你更要小心點。”
我說道:“好,好,我會的。話說,她們新監區平時不跟你要東西的吧,白要那種。”
後勤主管說道:“不會,我不給,她們懂我。”
我說道:“那這倒是讓我慚愧了,我上次還跟你要桌子凳子了。雖然不是真的,但的確有時候還是想白要啊。”
後勤主管笑眯眯的說道:“你也不是那種貪小便宜的人,你上次,是故意測我的。你說還有什麼要測我的?”
我手上拿着的煙不自覺的抖了一下,然後說道:“呵呵,看你說的。”
我撓了撓頭,然後說道:“其實那時候確實是去測試你的,她們都說你很原則守則,那我也跟你道歉了嘛。以後不會了不會了。”
後勤主管說道:“你放心了,我們是一樣的人,我已經和你說了。”
我說道:“知道了。”
既然她通過了這一關,那就直接放心大膽和她說另外的那件重要的事了。
不過這些東西,不好不方便在這裡談。
我說道:“主管啊,下班一起吃個飯吧。”
她說道:“好,這次我請客。”
我說道:“我請我請。”
她說道:“我來吧。”
我說道:“我來我來,是我先邀請你的啊。”
她微笑着:“好好。”
我說道:“這次就我們兩個吧,我有點事想和你談談,挺重要的。”
她點着頭。
下班後,我坐着後勤主管的車,出去后街那邊去吃飯。
在一個包廂裡面,我們點了一桌子的菜,儘管她一個勁的說不要客氣不要客氣,但是爲了表示對她的尊重,讓她感覺到我對她的尊重,我還是要這麼做的。
沒有喝酒,只是要了一瓶蘋果醋,當酒來敬了。
我說道:“我想拜託你辦一件事。”
後勤主管問道:“什麼事。”
我一股腦的把我想要做的事告訴了她,讓她把監獄長等等幾個人的衣服尺碼說了,然後我特別弄幾件有針孔攝像機的衣服過去,讓她發給監獄長新監區長,小李等幾個人。
後勤主管說道:“這個容易。再過幾天就發放下去了,你要儘快。”
我說道:“好!那就太好了。”
後勤主管說道:“你是早就想除掉她們了吧。”
我說道:“實不相瞞,的確是早就想除掉她們了。從我進這裡的知道這裡腐敗的第一天,知道她們剝削人的第一天,我就想這麼做了。因爲我的理念和她們格格不入,所以她們也想搞掉我,如果不是因爲有人罩着我,我早就被弄出去了。”
後勤主管說道:“我理解你。”
我說道:“那你是怎麼個想法的。”
後勤主管說道:“我之前也和你說了,我也是這麼想的,只要有辦法把她們趕出去,我就會義不容辭。可是我能力低,所以只能幫點小忙了。”
我說道:“不是一點小忙,你這麼幫到我,已經是一個大忙了。”
後勤主管說道:“我也想能夠順順利利的把她們趕下去!”
我說道:“我會努力的。來,先預祝我們順利成功。”
後勤主管舉起了杯子。
祝我們順利成功,哪有那麼順利成功呢,還有很多的路要走,即使是賀蘭婷說能搞定,我也不是很相信能搞定。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中的一個辦法。
後勤主管第二天告訴了我她們幾個人穿的衣服的尺寸,跟賀蘭婷說了之後,賀蘭婷給了我八套衣服,分別是監獄長,小李,新監區長,刀華的,一人兩套,拿給了後勤主管,過了兩天,分發衣服,後勤主管把衣服發到了她們各自的手中。
接着,她們各自領走了衣服,而負責看監控的,就是賀蘭婷找人盯着了,這不是我的事。
恐怕她們是不知道自己的衣服上被裝了針孔攝像機監控的,只不過,不知道她們會不會不穿,因爲大家的衣服都很多,有可能拿了衣服後,就跟我一樣,直接扔進了衣櫃了。
我是穿不爛不會穿新的那種人,而她們是不是也和我一樣,就不得而知了。
這天,A監區的監區長白鈺突然打電話過來給我,說A監區出事了,又和新監區的人打了起來。
我急忙問:“不是有門有鐵絲網攔着嗎,怎麼還打了起來了。”
白鈺說道:“因爲邊界線的一些垃圾,她們故意扔過來了我們這邊,我們的人看不過去,和她們吵了起來,結果就打了起來。”
我罵道:“媽的,這幫傢伙!那是誰先動手的。”
白鈺說道:“我們的人開門,她們的人先動手。”
我說道:“然後現在呢?”
白鈺說道:“你快帶人過來幫忙,現在她們的人越來越多,我們的人開始不夠打了。”
我說道:“馬上到。”
我馬上讓魏璐通知各個監區的人,讓她們找人來增援。
可是一想,如果我們找人增援,那就不行了,那就不對了。
我讓魏璐不要找人了。
魏璐馬上問:“那我們A監區不是讓她們白打了。”
我說道:“放心不會白打的,我叫防暴隊的人過去。”
我馬上打電話給了朱麗花,告訴了她我們A監區被新監區的人打過來了。
朱麗花說馬上到。
我和魏璐直接帶幾個人過去了A監區。
到了A監區的時候,防暴隊的人在朱麗花和蔣青青的帶領下剛好拍馬趕到。
我們A監區估計有五六十個人,而新監區涌過來的可能有一百人這樣,但都不是防暴隊二十幾個人的對手,朱麗花帶的防暴隊過來後,進去勸架,掄起警棍就是亂打一通。
而朱麗花對我們也挺照顧的,打的基本都是新監區的人。
沒有兩分鐘,兩幫人就被打得分開了,防暴隊的人站在中間一排,隔開了她們。
朱麗花厲聲問道:“還想打嗎!”
兩邊人都不說話。
我走了過去,看到新監區長和刀華也來了。
我們的人有些人受了傷,但是她們受傷的人更多,因爲防暴隊主要是對她們下手,還是下的重手。
新監區長和刀華看着自己的人很多,卻落了下風,打輸了,明顯的不爽。
朱麗花問刀華道:“刀監區長,請問你們的人是在做什麼?”
刀華馬上說道:“朱隊長,你明明看到的是我們的人被打的!你看,你看。”
她們的人有的額頭還在冒血,有的手臂手上都是血的。
好在沒有重傷的,都是皮肉傷。
刀華說道:“請問你怎麼不去問她們的人是在做什麼!”
我走上前一步,說道:“刀華,這是我們的監區,你們的人過來這裡打了人,你還有理了?”
她們監區的手下們紛紛喊着我們的人先扔東西過去,扔那邊那些垃圾過去。
我們監區的人馬上說是她們把垃圾扔過來,堆過來,我們自然扔回去。
雙方又鬧了起來,上百人罵架,那場面真的是不可描述,我站在中間,感到這呼天嘯地的叫罵聲讓我震耳欲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