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以的黑明珠看見我跪在地上,走了出來,踢了我一腳,說道:“幹嘛呢你!給她下跪呢。”
她指了指那個捂着肚子慢慢站起來的那個被她打的服務員。
我扶着牆站了起來。
賀蘭婷已經不見人了,我需要打電話解釋嗎?
黑明珠說道:“去洗不洗,不洗我走了。”
她不想待在這個看起來十分簡陋的地方。
我默默的進去了洗澡。
洗完澡出來,我只是用毛巾遮着重要部位,就出來了。
黑明珠一看,扭過臉去,然後道:“你,你!你能再無恥一點嘛。”
我鑽進被窩裡去了,說道:“那我有什麼辦法,浴巾你拿着了,衣服又髒。”
洗了澡,我清醒了很多。
我看着黑明珠光滑的背部,說道:“再說你又不是沒見過我這樣子,咱兩都睡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只不過沒動到而已,何必那麼羞恥的樣子。”
黑明珠說道:“我好歹是個女的!”
我說道:“沒看出來你哪兒是女的。那衣服誰送來啊,怎麼那麼久。”
不一會兒,門口響起了敲門聲,看來是有人送衣服來了。
我說道:“去開門啊。”
黑明珠說道:“不是她。”
我問:“什麼不是她。”
黑明珠說道:“不是我們的人。”
我問:“你怎麼知道。”
黑明珠說道:“敲門聲不對。”
我問:“還有敲門聲聽出來是不是自己人的。”
黑明珠說道:“有暗號。”
真是夠謹慎的,我問:“那我們的人的敲門聲,哦不對,是你的人的敲門聲是三長兩短?還是兩短三長?”
外面的敲門聲很大聲,急促。
一會兒後,一個粗粗的男聲響起來:“開門開門!”
黑明珠說道:“聽這個聲音,有人找麻煩來了。”
我說道:“一定是剛纔那個被你打的服務員找人來了。陳遜什麼時候到。”
黑明珠打電話過去給陳遜,催促陳遜過來快點。
陳遜也是幫忙去買衣服去了,這大晚上的,在這個地方,去哪裡買衣服啊?
肯定跑很遠的地方去了。
黑明珠掛了電話,說道:“快到了。”
可是外面的敲門聲很急促了,那外面的人扯着聲音大吼大叫的。
黑明珠說道:“去應付一下。”
我說道:“是你去應付吧,你會功夫,我怎麼應付,我一開門就被打死了。”
外面的人罵得很難聽,什麼狗男女,什麼縮頭烏龜開門的。
黑明珠說道:“你看我穿着個浴巾,裡面什麼都沒有,怎麼去應付!”
我說道:“我就這麼個毛巾,我又怎麼去應付!算了,讓他們敲。”
話音剛落,門被打開了。
他們有鑰匙。
一個看起來壯壯的男的,帶着四個小弟進來了,後面跟着的就是那個女服務員。
看起來,這男的和那女服務員挺像的,估計是弟弟。
他們一進來,就指着我們罵,說我們打人什麼的。
幾個男的卻盯着黑明珠驚呆了,他們哪裡見過這樣的大美人,還是隻披着浴巾的。
黑明珠急忙也鑽進了被窩裡面來。
黑明珠說道:“我警告你們給我馬上滾出去!”
他們卻不可能滾出去了,那男的衝過來要掀開被子。
黑明珠從被子底下一腳迅速伸出去踢中他要害,男的尖叫一聲,倒在地上捂着打滾了。
黑明珠緊緊靠着我。
這場景,多麼的有意思,像是被人抓姦在牀。
黑明珠推我出去應付那幾個,我沒有穿衣服,只能拉扯了她身上的浴巾圍着了身下,然後出去了,對那幾個傢伙說道:“打架是吧,來啊!”
那個倒在地上的頭兒臉都綠了,這一斷子絕孫腳踹的不輕,有他好受的。
他喊一句:“上!”
幾個手下馬上衝上來,我迎了過去開打。
還沒到他們面前,浴巾滑落,那個女服務員一扭頭過去,我一低頭看,那幾個傢伙上來就對我拳打腳踢。
我和他們廝打在一起,裸着和他們廝打。
這場景,真的就是抓姦在牀啊。
本身他們人多,而且我又喝了酒,全然無招架之力。
好在陳遜他們及時趕到,沒幾下,把這幾個傢伙全打趴在地。
黑明珠說道:“全拖出去!那女的給我狠狠打一頓。”
陳遜他們把這些人拖出去了。
黑明珠的助理拿了衣服過來給我們,放在了牀頭,然後趕緊的出去了。
接着關上門後,外面聽到了那個女服務員的慘叫聲音,被打得不輕啊。
黑明珠在被子裡穿好衣服,我則是揹着她,也穿好衣服了。
把東西裝進包包裡面去,然後她準備離開。
我問:“那你的髒衣服,包包,都不要了嗎。”
黑明珠說道:“那都是你吐的那些東西,噁心死了!”
她用的包包,穿的衣服,都是價值不菲的。
我說道:“要不拿去洗洗,然後賣了還能值錢啊。別扔了啊。”
黑明珠說道:“行,我命令你,把衣服和包包裝好,拿去洗乾淨了賣了,錢給我。”
我說道:“我我我。”
我是不想幹。
可是這是我鬧出來的,我不想幹也不行。
黑明珠就要開口罵人的時候,我走過去,拿着那個垃圾桶的塑料袋,裝好了她的包包和衣服。
接着跟着她出去了。
走廊外,那幫傢伙,倒了一地。
黑明珠對這幾個求饒的傢伙說道:“不挖你們眼睛都不錯了!”
說着,又踢了那個女服務員兩腳。
我急忙過去拉住了她,說道:“差不多得了,這裡是什麼地方?”
黑明珠說道:“要你教我!”
黑明珠對地上的人說道:“我是明珠集團的老總,黑明珠,不服氣去找我。”
那幾個急忙道:“不敢了不敢了。”
黑明珠一揮手,衆人緊跟着身後離開。
監獄裡,風平浪靜。
甘嘉瑜的人越來越被我們削掉,她們的人越來越少,如此下去,很快我們就把她們的人全部都幹掉了。
不過甘嘉瑜沒除掉,始終都是一個心腹大患。
可現在我們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能走慢慢剪掉她的羽翼這一條道了。
這幾天,都是糾結着怎麼和賀蘭婷解釋。
到底該不該解釋?
在辦公室,我給王達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了王達發生的事,說賀蘭婷誤會我了,問王達怎麼辦。
王達問我:“你覺得該怎麼辦。”
我說道:“我能怎麼辦,我也不知道怎麼辦。解釋吧,也不是。不解釋吧,也不是。”
王達說道:“你覺得解釋會怎樣,不解釋,又會怎樣?”
我說道:“解釋了,她可能不相信,又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本來什麼都沒有,越解釋就越黑,而且本身就不是情侶,幹嘛要去解釋什麼呢?如果不解釋,也就那樣。”
王達說道:“要我說,該解釋。”
我問:“爲什麼。”
王達說道:“你不解釋,她覺得你就是這種人渣,就是亂來的男人,認爲你這個人就是渣男,不值得託付,她會離得你更遠。”
我說道:“現在本身就離得很遠了。”
王達說道:“那她會推得更遠,更加反感你。你知道她需要什麼嗎?對她這種女人來說,受過背叛的傷的女人來說,她需要的是安全感,需要的是忠誠,可是她對你有感覺,卻從你身上看不到你對愛情的忠誠,得不到安全感,那怎麼辦?她肯定會遠遠的遠離你,即使再怎麼喜歡,也不可能會和你在一起。”
我說道:“這倒也是。”
王達問:“我就問你,你到底想不想和她在一起。”
我說道:“想啊。但是我也感覺把她推得越來越遠,我完全把握不住她,有時候覺得她很近,特別是她和我回家幫我的時候,很近,可是一轉身,我就伸手夠不到她了,我完全搞不懂她到底想什麼,也抓不住她。”
王達說道:“那我建議你,還是去解釋吧。”
我說道:“那我去解釋,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本來就沒有這個事,一去解釋,就是你本來就有鬼了。”
王達說道:“也對,不能主動的去解釋,那就等機會再解釋了。等她對你冷嘲熱諷,或者問起這個事,你再告訴她,絕不能先開口提及,然後,施展你的口才,你的三寸不爛之舌,把她哄得心花怒放,這件事,也就過去了嘛。你要知道,女人心,最主要還是要哄的。”
我說道:“這倒也是啊。”
王達說道:“對,就是要靠哄的嘛,無論哪個女人,誰不喜歡自己心儀的男人哄自己呢。快去哄哄她吧。好了我先忙了。”
他掛了電話。
我琢磨了一番,對,可以解釋,但不能傻傻的跑去解釋,越解釋越亂,那我就慢慢的等機會再說。
這天,在打羽毛球的時候,又遇到了甘嘉瑜。
她這次不是打籃球,而是打羽毛球。
就在我們所打的旁邊的場。
我在休息擦汗的時候,甘嘉瑜過來了,給我遞了一瓶水,說道:“張帆哥哥,喝水呀。”
我沒接,說道:“不用客氣了,謝謝。”
她坐下來,還是遞給我。
我還是沒有接。
她笑着問:“怎麼了,怕我下毒呀。”
我說道:“呵呵,我這裡有水。”
我自己打開了自己拿來的水,喝了一口。
甘嘉瑜說道:“好吧。”
說着,她坐在了我的身旁。
甘嘉瑜說道:“她們打得真好。”
我說道:“是,打得真的好。”
我敷衍着。
心想她想要說什麼。
我沒有再主動和她搭話。
甘嘉瑜說道:“張帆哥哥,問你一個問題。”
我看了看甘嘉瑜,說道:“有什麼話你直說。”
甘嘉瑜說道:“你捨得嘉瑜妹妹離開嗎。”
我問:“哦,怎麼,你要離開了是嗎。”
甘嘉瑜說道:“張帆哥哥這麼對我,我怎麼能不離開呢。”
我說道:“我怎麼對你了啊。”
甘嘉瑜說道:“張帆哥哥假裝不知道呢。”
她吃吃一笑。
心理素質真的好,這時候還笑得出來。
我在剪掉她的羽翼,慢慢的,她的人都被清除了,只有她一個人的話,她興風作浪不起來了。
她已經感到了危機感,很大的危機感。
我怎麼捨不得你,我恨不得馬上踢你滾出去呢。
我說道:“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甘嘉瑜站了起來,拍拍屁股,說道:“拜拜,親愛的,張帆哥哥。”
她離開了。
蔣青青又湊過來了,她問我,甘嘉瑜又來幹嘛。
我說道:“來搔首弄姿。”
蔣青青說道:“是因爲知道你吃這一套。”
我問:“那你搔首弄姿,讓我吃你一套。”
蔣青青說道:“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