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集的這兩幫人,吵架着,但是誰都沒動手。
不過這並不關我們的事,這時候,我拿着望遠鏡,看到遠遠的那山莊的門口,甘嘉瑜帶人出來,她父親甘路也在,等等!
有個熟悉的人影。
那個,是舊監獄長。
可是,她竟然是拉着甘路的手的?
我瞬間凌亂在風中。
舊監獄長,一個眼鏡蛇老女人,拉着一個道骨仙風樣子的老道長的手,然後旁邊是甘嘉瑜,這算是什麼意思?
舊監獄長,和甘嘉瑜爸爸,牽着手?
難道他們是一對?
一對狗男女。
無語了。
這一刻的我,如何去形容這一切。
我想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難道是甘路是甘嘉瑜的父親,然後舊監獄長是甘嘉瑜的媽媽?
如果真的是這樣子,那甘嘉瑜所做的一切,都有解釋了。
甘嘉瑜來監獄裡不爲了錢,就是爲了她自己的權力的浴望,和幫助她媽媽,舊監獄長。
她們想要在監獄裡一手遮天,把監獄變成自己的天下,畢竟雖然她父親能掙錢,但相比起來,女子監獄,纔是真正的印鈔機。
不,不能這麼比較,如果她父親是一臺印鈔機,那麼女子監獄對於她們來說,就是一個印鈔工廠。
這麼多的女囚,每天只要她們從女囚身上撈到xx的數目,那麼,堪比印鈔工廠了。
這也難怪她們那麼努力拼命想要把監獄奪回去。
畢竟以前監獄就是她舊監獄長的天下,如果不是因爲賀蘭婷的介入,纔不會被我們給奪走了。
可賀蘭婷本身進來就懷有特別的目的進來的,就是要尋找舊監獄長各種犯罪證據把舊監獄長做掉,做不掉就趕走,還監獄一片藍天。
足足努力了那麼久,才成功了一大半,可見舊監獄長的根很深。
可是,我隨即又想到了一點,賀蘭婷進來女子監獄幹這些事,是因爲正義嗎?她進來趕走別人,是因爲利益?
正義,是有的。利益,也是有的,她也爲了一些錢,但是她撈錢不犯法,而且她撈到的錢,和舊監獄長比起來,太少太少了。
說明賀蘭婷並不是爲了錢。
那就是爲了正義?
她一進來就是副監獄長?
這說明賀蘭婷是受命於人進的女子監獄,到底誰派她進來的,我真的是搞不懂了。
不過我去問她,她也不會告訴我。
眼下先要做的事情,就是抓到甘嘉瑜父親,最好他們這三個人,甘路,甘嘉瑜,舊監獄長全都抓了。
幾部車開出了山莊,他們一同上了車,往左邊而去。
我急忙讓我們的人跟着上去。
可是,往左邊這邊,剛好那兩幫爲了煤礦堵路的兩幫人,在鬧着要打架,堵着了整條車道,我們過不去。
而他們兩邊的後面,都跟着一行車。
這兩幫沙比,搞什麼呢!
他們鬧着打架,又不是真的打,然後大家堵着路了。
我們這也被堵着了。
我讓阿楠過去,叫他們讓開。
阿楠下車去了,讓他們兩幫人讓一讓。
誰知道,他們倒是火大,不打架,對着我們發火:“急着的話你們飛過去!”
我們如果要繞路,肯定跟不上去了。
那沒有辦法,只能從這裡過去。
可我們也不想參與他們之間的這些破事,搞不好一會兒他們全都對我們下手了。
可又不能不參與。
阿楠說道:“你們吵架就吵架,也讓別人先過去嘛,這算什麼道理。”
他們理都不理阿楠,他們繼續雙方僵持。
我一揮手,讓手下們帶着伸縮棍上去:“把他們打得讓開!”
手下們十幾個人,手持伸縮棍上去,先是拖着那個白色越野車的那傢伙出來,一打開車門,手伸進去了車窗裡,然後抓着他的頭髮就扯了出來,扯出來一頓亂棍暴打,他們的人一看,馬上衝上來幫忙,這次用了兩分鐘,收拾了乾淨。
不過幸好是一方只看着,一方動了手而已。
再者他們都沒有帶什麼傢伙,所以很容易就搞定了。
人羣中爆發出掌聲:“打得好!打死這幫攔路狗!”
打得那個白色越野車司機老大連連求饒,被阿楠踩在地上,狠狠的。
這社會上,總有那麼多外強中乾的人,對付他們,只能以暴制暴,不然他們以爲自己天大地大自己最大了。
然後阿楠上去把車子開到旁邊去了,所有人看着我們這幫人,全都閃開遠遠的。
白色越野車一讓開,所有車都能過去。
我們上了車,開着車穿過去了。
看着這幫不識好歹的傢伙,真不知說什麼好。
幹着不講道德的事,果然是不得人心。
我們的車隊過去了。
繼續追蹤甘嘉瑜他們的車隊。
讓手下的幾部車輪流跟上去,超車,畢竟我們一個車隊追上去,目標明顯。
手下們深諳跟蹤之術。
到了市裡面了。
他們停在了一家酒店的門口,一起下了車,我們跟蹤到了那裡,然後,酒店門口一些看起來是領導的人,出來迎接他們。
在酒店門口,他們和這些領導模樣的人握手,領導的幾個人對這個道長畢恭畢敬。
阿楠拿着望遠鏡看了看,說道:“那其中兩個,是市xxx辦的人。”
我問:“你認識?是大官?”
阿楠說道:“我經常看本地新聞,他們經常開會什麼的,都有他們。”
我說道:“行了,看來他們根基不淺啊。”
舊監獄長,和甘路道長沒有在外人面前表現出是一對的來了。
他們一起上去了酒店上面。
我派人偷偷跟上去看。
他們到了上面的一個大堂去吃飯,幾個市xx辦的人,看來是有人派他們來的,如果這樣子,那這個道長甘路攀上的是多大的官啊?
再者,這兩個人都對甘道長畢恭畢敬的,還問不少問題的樣子,道長還給他們看看手相上面的。
呵呵,無語了這些人。
甘道長看來就是用這一手,搞定了很多人,搞好了很多的關係。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他們下來了,又上車,不知道又要去哪兒,這一天,真的是夠折騰的。
我們馬上又跟着他們過去了。
跟到了十字路口的時候,一輛大卡車,開過來,攔着了我們的視線,接着可能因爲闖紅燈,他又停在了路中間,馬上把我們攔着了。
我們急也急不來,他一直等到紅燈滅了纔開走了。
我們馬上跟上去,可是,甘嘉瑜他們的車隊,已經不見了,不知道往哪個方向走了。
暈了。
這下怎麼整。
阿楠無奈的對我說道:“跟丟了!”
我說道:“那剛纔的貨車,可能是故意的。”
阿楠說道:“追上去!”
我說道:“分三路跟,看看有沒有追到。然後我們去追那個大貨車。”
阿楠馬上讓人分三路追。
我們則是追上了那大貨車。
把大貨車攔截了,他問我們要幹嘛。
我讓人把他拉下來問,但他只是無奈的表示,自己當時停在紅燈口,也是沒辦法,車子本來看到綠燈還有幾秒鐘,然後就想闖過去,踩油門過去了,發現來不及了,急忙剎車,車子由於拉貨慣性,衝出去了好遠,在十字路口那裡中間停下來了,他也沒辦法。
看起來,他並不是有意的攔着我們了。
那就不是甘嘉瑜她們派來的。
我們讓他走了。
手下們很快反饋信息:沒跟蹤到。
跟丟了。
我拿出了手機,無奈的給賀蘭婷打了個電話過去,告訴了她。
賀蘭婷沒說什麼,掛了電話。
一身疲憊,回到了自己明珠酒店的宿舍。
澡都不想洗了,手機也沒有電了,都沒力氣充電,也很晚了。
門卻有人敲了起來。
這大半夜的,又是誰找我啊?
想到可能是純淨。
如果是純淨,是不是又是黑明珠派來的。
黑明珠有那麼蠢嗎?
打開了門,疲憊的。
見眼前確實那個小助理。
黑明珠的劉助理。
我說道:“怎麼了劉助理。”
這麼涼的天,應該只有十四五度這樣子,她卻還身着工作套裙裝,而且前面胸口的那件白色的衣服拉的很低。
我看了看她的胸口。
這,實在是太逆天了。
原本一個嬌小玲瓏的女孩子,竟然擁有如此逆天的小腰和身材。
我不禁看直了眼。
劉助理對我說道:“張總,明總有事找你。你手機打不通,讓我來通知你。”
我說道:“這個點,找我什麼事啊。”
心裡一萬個不願意過去。
劉助理說道:“她說是急事。”
這大半夜的,確實可能是急事了,否則,她爲什麼會這麼深夜找我呢。
我說道:“那要不讓她來?”
劉助理說道:“我只是來傳話的。”
我說道:“唉,那你知道什麼事嗎?”
劉助理說不知道。
沒辦法,還是要去的。
和劉助理出去了。
一起走向酒店大樓。
我問她冷嗎。
她有點哆嗦,說冷。
我說你怎麼那麼晚也不睡覺。
劉助理說因爲工作忙,就忙到這個點。
可憐的一個小女孩。
她說再說下班早也沒事啊回去了也是閒着。
我開玩笑道:“找個男朋友,就有事給你做了。”
劉助理對我說道:“你幫我找吧。”
我說道:“什麼樣的。”
她開玩笑道:“你這樣子的,你這款的。”
我說:“我這款可不是什麼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