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黃苓黃隊長突然闖入我辦公室。
我看着她,問道:“黃隊長大駕光臨,請問有什麼急事嗎?”
黃苓問我道:“盧草呢?”
我說道:“盧草,我怎麼知道。”
黃苓說道:“盧草今天來上班了,現在卻找不到人了!”
我說:“找不到人你找我有什麼用?”
黃苓說:“我聽有人說,你和盧草有矛盾,你是不是對她做了什麼!”
我說:“沒哦,哪裡什麼矛盾,誰說的?我做了什麼?話說你找她幹嘛?也許她上班累,偷偷跑回家或者躲在哪兒休息也不知道啊。”
黃苓說道:“她是我手下!她沒在宿舍,也沒出去!她在哪?”
我說:“我真不知道。”
黃苓說:“你別裝。”
我說:“我真沒裝,你說我把她弄去哪?監獄就這麼個地方,我們能去的地方就少,我能弄她去哪,再說我爲什麼要弄她去哪裡?”
黃苓說道:“你很陰險,我懷疑你因爲和她私人恩怨,把她整死了。”
我說:“黃隊長!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你沒憑沒據的就說我整死她了,你什麼居心?”
黃苓說道:“最好她也真的不是你弄出事了,否則有你好受!”
她轉身出去,我揮揮手:“黃隊長慢走。”
看來,已經開始有人要找盧草了,想關她兩三天那也不太可能了。
不過,報警失蹤也是四十八小時纔算失蹤,我不急,我要等過了今晚,明天看情況如何再說。
真該把這招也用到黃苓身上,也關她禁閉室個兩天,看她歇斯底里瘋狂的樣子是多麼的難受醜陋。
很快的,上面組織人,到我們監區,查找盧草了。
讓整個監區幾乎都在上班的人都來找盧草了。
不過,整個監區都翻遍了,估計都沒人想到盧草被關在了禁閉室那裡。
賀蘭婷找了我,我到了她辦公室,她對我說道:“你們監區一個女獄警失蹤了?”
我說:“不知道。這失蹤也是四十八小時纔算吧,剛剛不見就算失蹤嗎?”
賀蘭婷說:“康雪鬧到了監獄長和我這邊來,說懷疑是你把人藏了。有沒有這回事?”
我說:“誰知道啊,也許有,也許沒有吧。“
她說:“你老實說,是不是你把她怎麼樣了?”
我說:“是,我偷偷讓人把她關禁閉室裡面去了,讓她陰我,我就讓她付出代價!”
賀蘭婷罵道:“你不想活了!萬一她在裡面有個三長兩短,死了或瘋了,你負得起責任?”
我說道:“哪有那麼容易死。再說了,她也沒看到是誰把她關進去的,我看她去告誰。”
賀蘭婷說道:“萬一死了呢?怎麼辦?”
我說:“沒事,她估計是猜到我乾的,但她沒證據啊。她不會那麼容易死的,我一直讓人偷偷監視,關她兩三天再說,至少也要關到明天吧。不讓她受點痛,她不會長記性!”
賀蘭婷說:“你給我停止!去把她放了!”
我問:“爲什麼啊?”
賀蘭婷說:“萬一死了!你就有難了!”
我說道:“我說了真沒那麼容易死的!”
賀蘭婷說:“不行!不能這麼冒險,去把她放了。”
我只好說:“唉,好吧。人家害我的時候,你怎麼不怕我死?”
賀蘭婷說:“快點去!少廢話!”
我轉身走人的時候,她叫住我,問:“給我打錢了嗎?”
錢錢錢,又是錢。
我說:“打了,你沒收到嗎!”
她說:“打了就行,沒查。快點去放人。出事就麻煩了。”
我說:“好好好知道了。”
媽的我還沒玩夠,就讓我去放人,放個屁啊。
人家盧草聽從馬玲康雪,想要弄死我,我這還沒想要弄死她,只是要整一整她而已,就讓我去放人,沒意思。
我特地去偷偷看了盧草一眼,好不容易適應了裡面的黑暗,才見她蜷縮在禁閉室裡,很痛苦的緊閉雙目,看來這樣子也把她折磨得夠嗆。
好吧,那就放了吧。
我回去後,讓沈月徐男偷偷開了那門。
然後馬上逃了。
盧草聽到聲音後,急忙衝出來推開門,然後出來了。
沒想到她出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失控發狂的找我算賬!
盧草衝進了我的辦公室,然後瘋狂的上來就和我拼命:“是你!你把我反鎖在了禁閉室!”
我急忙要逃,可是,被她抓住了。
靠。
我幹嘛要逃?
我就和她打了起來,可是,盧草跟一個不要命的瘋子一樣,又撕扯又是咬我的,很瘋狂。
徐男和沈月提着棍子進來了,急忙幫忙,幫我拉開了盧草,然後制服了她。
我盯着盧草。
盧草用沙啞的聲音罵我道:“王八蛋,草泥馬,你不要以爲我不知道是你做的!”
我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盧草惡狠狠放話道:“我也會讓你付出代價!”
我說道:“就怕你沒本事整死我!讓我先弄死你了!”
她說道:“那就看誰先死了!”
說着她掙脫開了徐男和沈月,然後走了。
沈月和徐男問我有事嗎。
我搖搖頭。
沈月說道:“隊長,我看她可能還會真的要報復你,你要小心。”
我說:“我還不至於怕這麼個瘋子。”
只可惜,我小看了盧草,差點被她整死了,俗語說,弄死大象的不是獅子老虎,而是螞蟻這種大象看不起的敵人。
我當時只是覺得盧草這種人,也就和黃苓差不多,最多也就直接找人在門口打我一頓,沒想到,她的恐懼心和憤怒被康雪利用了,康雪把她激到了殺我不可的境界,然後,盧草開始想辦法弄死我。
因爲我也沒閒着,我本來就是要趕走她的,所以在剛放蘆草出去後,我就想着繼續要整她了。
別說我心狠歹毒陰險奸詐,本身是盧草先對付我的,而且,我的目的並不是傷害她的身體,而是趕她走,讓她離開B監區,否則她就像一顆插在B監區的釘子,是不是就要扎我甚至很可能能扎死我,把她弄走離開B監區,就那麼簡單罷了。
關禁閉,還不能讓她退卻,那就來點更嚇人的!
盧草在次日晚,和蘭芬魏璐等人執勤巡邏時,經過一個監室的門口。
突然,監室的門開了,出來幾個女囚,直接把盧草捂嘴拖進了女囚監室裡。
而走在前面的蘭芬和魏璐,‘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
其實是知道的,我就是安排好的,讓薛明媚吩咐這個監區的女囚,故意在盧草和蘭芬魏璐執勤過來的時候,把盧草拖進監室裡面。
拖進去了後,也不要打她,直接反鎖了監室門就行。
盧草是沒有監室的門鑰匙的。
盧草被拖進監室後,驚恐的大喊救命。
我已經讓蘭芬和魏璐假裝聽不見就是,該怎麼巡邏怎麼巡邏,別過去那個監室,就讓盧草在驚恐中過一夜吧。
盧草在監室裡,瘋狂喊叫救命,沒人來救,喊了一陣子後,她喉嚨都沙啞了。不,是本來在禁閉室裡喊叫就沙啞了,現在更是沙啞了,直接就喊不出來了。
她只能驚恐的坐在監室門口,隔着鐵欄,想出來,無法出來,她害怕的看着監室裡的女囚,生怕女囚把她撕碎了。
女囚們也不理她,各自的回去自己牀上睡覺了。
盧草不知道這幫人究竟幾個意思,就死死的抓着鐵欄睜着眼到了天亮。
直到次日,別的人接班了,早上檢查女囚起牀情況去巡邏時,才把盧草放了出來。
盧草一出來後,馬上跑到監區長那裡等監區長上班告狀去了。
監區長上班後,盧草馬上指控是我指使女囚們把她拖進了監室,把她關在了那裡一晚。
監區長當即找了我。
我過去後,盧草眼睛通紅,巴不得吞了我。
監區長告訴我事情的始末後,問我道:“盧草說是你指使的,你有沒有做?”
我說:“監區長,這完全是子虛烏有,我沒幹過!”
盧草說:“不是你幹才怪!魏璐和蘭芬都是你的人,她們走在我前面,女囚們出來的時候,她們假裝聽不到!女囚也都是你安排好的,那個監室的門都沒鎖上!故意把我拉進去關了一晚,我在那裡叫喚,明明魏璐和蘭芬都聽到,故意假裝聽不到!”
我說道:“盧草,麻煩你講話要點證據可以嗎,你說我安排女囚這麼做的,那你可以去問問女囚,我有沒有讓她們這麼做?你還可以去問問魏璐,找蘭芬她們來問,我有沒有讓她們這麼做!”
盧草說道:“你們都串通好的,當然不會承認!”
我說:“盧草,我懷疑根本沒這樣的事,興許是你自己不小心把自己關進了裡面,你現在卻跑來說是我指使別人這麼對付你。我和你之間的確有點矛盾,但都是你誤會我的。監區長,我真沒幹過這樣事,不信你找女囚和魏璐蘭芬來對質。”
監區長找來了蘭芬和魏璐,她們兩表示當時不知道,走在前面也沒聽到,而出來後,裡面有喊叫聲,也沒聽到了,而且巡邏後,都半夜了,很累,就趴在桌上睡了,真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