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滿臉通紅啊,那小美親完我之後,捂着臉就跑開了,其他女囚起鬨,場面就像是迎接凱旋歸來的將軍。
爲了我自己,不論別人怎麼說我都可以,我可以忍,爲了生活,我也可以忍,因爲我是在這世界上尋食的野狗,但是,傷我兄弟,辱我親人,罵我朋友的人,哪怕你他媽的就算是所長,老子照樣幹你,我現在學着陰沉,但是幾兩臭骨頭,幾斤熱血,還是有的。
我替女囚出彎頭之後,聽見那嘰嘰喳喳聲音後面傳來腳步聲,我個子比較高,往門口看去,正好是看見化妝師大包小包的提着東西往裡走,我趕緊拍拍手,說:好了好了,別鬧了,快點去做好,化妝師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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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看着那些雀躍的女囚四散開,臉上還掛着笑,但是當我看見化妝師最後進來的那倆人的時候,我的笑容直接僵在了臉上,可是那倆人見到我之後,立馬堆起了笑容,其中那個光頭,還往前拱了拱下體。
我操他嗎的,洋子跟長毛到底是進來了,而且居然是以這種出乎意料的方法進來的,我怎麼忘了,他們還能假扮成化妝師進來呢?
這該死的趙平,你就不能長點心麼,我這麼刺激你,你居然還是把人給送了進來。
那張指導她們陪着陳所長往外面走,陳所長走到我身邊的時候,說了一句:你很牛逼,咱們走着瞧,我就不信,你還能在監獄裡待下去!
說完這話,在我面前吐了一口吐沫,然後往前走了。
那洋子跟長毛看見了這一幕,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現,別說是衝動的過去修理那陳所長了,甚至倆人眼睛裡都有一絲微不可見的戲謔,我是學心理的,就算是一丁點的心理變化,都不會逃過我的眼睛。
這倆人,不可交。
嗎的,現在可是怎麼辦,剛把一個老色狼弄走,現在又來了這兩個大坑,剛纔見到他倆的眼睛,我心裡那不安的感覺就越發的這變大起來,腦子裡瘋狂的轉着,席昊天的邀請,喝酒,小吊帶的撩撥,在廁所裡撞見洋子跟女人幹事,還有那酷似大長腿的女人,一直冷冰冰拒我千里之外,但是等我上廁所的時候,偏偏又把我給堵住了,這都是巧合嗎,要是巧合,實在是太巧了吧。
我不是傻子,我也不想懷疑席昊天跟我之前的友情,但是席昊天這人,就是那種背地裡捅刀子的行家,我多少還有熱血,但是這人絕對不會有,那天的事,實在是太不應該了,要是真的是席昊天來陰我,他究竟是圖的是什麼,我一沒錢,而沒權,就在女子監獄裡得瑟一下,完全跟他扯不上關係,難道是我多想了?
我衝着那兩人聳了聳肩膀表示自己現在過不去,讓他們先當一會化妝師,我現在可怎麼辦,帶女囚過去跟他們幹,這肯定不行,想想該用什麼方法把這劫數度過去,其實最好最毒的方法,那就是我找人揭穿他倆,讓外面的人把他們直接抓起來,到時候這倆人肯定是監獄的節奏。
可是,我狠不下心來,而且,最主要的是,我現在不確定是不是席昊天他們幾個陰我。
因爲這事如果鬧出來,洋子跟長毛,也會扒一層皮。
孃的,這事不好辦啊,要是我能確定下來就好了,就怕這到底是鬧不清什麼關係。
那些女囚先後進了化妝間,我看他倆人分開,也跟着進了化妝間,怕他們衝動,先過去打了一個招呼,先是見到了長毛,長毛小聲跟我說:我操,這貨色不錯啊,居然還有八分女,你小子挺厲害啊,待會能幫我弄到那個八分女嗎?
他說的應該是小美,我真想告訴他剛纔一個派出所所長想調戲小美都被我扇了,我小聲告訴他:等機會,你倆一定要先穩住,等待會表演開始,注意力都集中在前面的時候,我再幫你們找,千萬不要露出馬腳。
長毛滿口答應,說:你小子講義氣,放心,以後我包的那個學生,想什麼時候玩,那就什麼時候玩。我微微一笑,點了點頭,然後又去找光頭洋子,洋子見我過來,直接跟我小聲說:待會給我找的時候,能不能讓那女囚穿着囚服,那樣乾的比較刺激,你感覺怎麼樣?
我一臉黑線說:你們先穩住,待會回來檢查的,等節目開始的時候,我在給你們安排,千萬不要出什麼漏子,知道嗎?
長毛點點頭,說一切看我安排。
這他媽的該怎麼辦啊,趙平沒有指望上,難題直接跳到了我的臉上,我開始在這後臺看了起來,如果說真的要乾的話,還真的有不少的地方,換衣間,廁所,這都好幾個,而且我進到廁所裡,那廁所的門直接到地下,外面連鞋子都看不見。
我想了半個多小時,都沒有想出一個可行的辦法,那演出這時候開始了,第一個節目是四十個女囚都有的,朗誦《替我叫一聲母親》,女囚都出去的時候,長毛跟洋子倆人都從化妝間裡走了出來,對我擠眉弄眼的,讓我過去,我那心情感覺像是再上刑場,這他媽的到底該怎麼辦。
到了之後,洋子跟長毛心急的說:陳凱,你打算什麼時候開始幫我安排啊,一想這事,我手化妝都顫抖啊!
他倆不說還好,這一說,我倒是注意了,仔細一看,喲呵,這倆人原來不僅是扮上了,還真真刀真槍的給女囚化妝了,呵呵,真厲害。
一開始我不確定,但是現在我可以確定了,我臉上露出笑容,說:放心,這一切都給你們安排好了,看見那邊的廁所了麼,待會就讓你們在那裡面爽行不行,但是你倆要快點啊,別跟我所你倆吃了偉哥來的,哈哈。
聽見我說偉哥,長毛像是想起身來一樣,低聲跟我說:陳凱,我知道你叫女囚的時候可能是不大方便,很多女囚說不定不喜歡這個,沒事,哥哥我都給你想好了,來,拿着。
說着他神神秘秘的從我遞過來一個小袋子,長毛剛畫完妝,手上還帶着一個透明的塑料袋子,我心裡一動,問道:這是啥?
長毛說:蒼蠅粉,春藥,但是藥量不大,不強烈,剛好能刺激人性慾,有了這東西,那些女囚乖乖的聽你的話的。
我看着他們,他們看着我。
我刷的一聲站了起來,站起來的時候低聲喊了一句:塞我口袋裡!然後大聲說:張指導
長毛趕緊也跟着站了起來,把那東西塞到我的口袋裡,然後就化妝室裡走去。
我回頭看他們的時候,剛好是看見倆人對視一眼,都看見對方眼裡的狂熱。
洋子看見我回頭,口型跟我說了句:叫我們!
好啊,保準叫你們。
張指導皺着眉頭說:小陳,你剛纔再幹什麼,不要跟閒雜人說話,這是紀律,還有你之前打陳所長的事,我回去希望你給我一個交代。
我說行。
然後回頭沒理她,往化妝室看去。
一個個的富二代,能混在化妝隊裡進來這點我可以相信,但是誰告訴我,富二代居然還能化妝化的很不錯,你一個人說愛好,行,那倆人都愛好者一口嗎?
草泥馬的,想陰老子,你們還嫩了點。
不是想玩麼,好啊,老子玩死你們。
就算是現在我舉報這倆人,但也沒用,人家他倆肯定是合格的化妝師,就憑我一口之言,誰相信,弄不好我會被他倆反咬一口,想想,他倆這次是想怎麼害我,第一,他們跟女囚真的發生性關係,拿視頻或者這事來要挾我,但是我沒錢,他們這麼做的沒啥好處,所以這一個直接pass,第二,他們不跟女囚發生性關係,在我準備好女囚的時候,他們會帶着人直接把我逮住,就算是抓不到我,看見那被下藥的女囚,查肯定是能查到我,挺厲害,真的挺厲害。
要是不認識席昊天,要是沒經過劉紅那件事,說不定我現在傻乎乎就上當了,可是現在,你們想玩,我陪你們玩。
口袋裡的藥我現在不敢用,是根本不敢碰,萬一碰到了上面就有我的指紋了,不光是這樣,我還必須趕緊把這東西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