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看副政委也是一個人物來着,可是最近發生的這幾件事,讓我對他的印象直接就掉到了谷底,男人怎麼能這樣呢,我在這這邊嘆口氣,說:“好辦法是沒有,但是有幾個權宜之計,你想不想聽?”
副政委趕緊點頭,說想。
我說:“現在需要做兩步,第一步,你想他來找那個女囚,肯定是想幹那事了,但是什麼會讓他不幹這事呢?”
副政委在那邊說:“讓他找不到那個女囚?”
我說:“當然不是,現在繼續藏着已經不是辦法了,他必須要見到這個女囚,那就見啊,如果這女囚生病了,比如說,得了很嚴重的婦科病,甚至說,得了性病,你說這個副監獄長還能動那種心思嗎?”
聽見我這麼說,副政委估計是在那邊興奮的一拍大腿,說:“對啊,哎,我操,我怎麼就沒想到?”
他在繼續問:“你剛纔說這是第一步,那下一步是幹什麼?”
我說:“第二步麼,我必須去跟那個女囚溝通,把她安插進去,直接成咱們的臥底,我相信,她這進去,肯定會給我們帶來不少的證據的,但,這種可能興非常小了,因爲那奇葩知道了她有病之後不可能再讓她進去了,但是可以試試。”
副政委聽了之後是恍然大悟。
我先去了夏雨詩那邊,然後帶着那個女囚去了醫務室,跟我想的差不多,這個女囚現在被夏雨詩安慰的已經精神狀態好多了,聽了我的話之後,雖然有點害羞扭捏,可是還是聽話配合。
讓小潔開了一個證明之後,我怕那個奇葩萬一在檢查,那就不好了,讓小潔再弄了一個類似於藥膏的東西,抹到下面,弄的又騷又臭,刺鼻的很,這樣就不怕了。
我在這醫務室呆着的時候,我心理就想,後來讓人送着這女囚去副監獄長那之後,我讓小潔給那些經常被副監長帶進去的女囚還有女獄警管教做了檢查,這一查,還真的查出來很多人得了婦科病,本來就對這副監獄長有很大怨念的人,現在更像是沉默的火山一樣了,就等着一個爆炸的機會。
那副監獄長看見那個懷孕女囚之後,估計是胃口倒進,沒幹那事,其實他找她完全就是佔有慾的事,現在真見面了,還就沒了那心思,不過我聽了一個讓我感覺很不爽的消息。
這作死的副監獄長估計是現在感覺監獄裡面他最大了,誰都不如他了,居然還打聽起夏雨詩來了,我想着要不要提前弄死這副監獄長的時候,異變又發生了。
因爲我們這監獄裡面的宿舍還有那奇葩的俱樂部建造完了,上面有人過來視察了,當時副政委知道這消息後,就顛顛的跟我說,問我是不是可以藉助這個機會,把監獄長給搞死,可是等我看見那來的人笑呵呵的拍着副監獄長的肩膀之後,我就知道,這件事,跟我們想的有點出路,難道是這副監獄長已經意識到我們好捧殺,故意找人來震懾我們的?
這些人來了之後,啥都沒幹,直接讓我們把這工程的來往賬單交出來,然後要查賬,其實一般的檢查,都是走走過場,可是這次不一樣,居然這麼嚴肅,監獄這麼大的項目,肯定會有貓膩啊,要是真的查出來啊,那監獄裡面估計要牽扯出一大批人,而且,雖然這個項目是副監獄長髮起的,但是真正負責或者是承擔責任的,肯定是我這包工頭,還有這負責政務的眼鏡男。
之前就說這奇葩是奇葩,現在終於知道了,就算是跟我們有干係,可是多多少少,也跟副監獄長有關係啊,他這明顯那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行爲。
這羣來的人是連夜查賬,後來晚上也沒回去,住進了那個俱樂部,至於發生了什麼,誰都不知道。
本來這種查賬之後,第二天會跟我們說一下什麼,可是第二天的時候,這羣巡查組就沒聲沒息的走了,越是這樣,我心裡就是越來越沒底子了,因爲這明顯是要出大事的節奏啊。
果然,第二天的時候,省裡有人來人了,不過這次打頭是趙志,趙志黑着一張臉,讓我們監獄裡面的中層以上的領導挨個喝茶啊,大部分都是副政委這邊的人,本來我應該是對這件事負點責任的,但是不知道是奇葩沒有往上告狀,知道這種事扳不倒我,還是趙志直接就給壓下來了,反正趙志沒找我談話。
下午弄完了之後,趙志就帶着我出了監獄,說是外面有人要找我談談,我倆沒去別的地方,直接奔到了老夏的家裡,等我到了老夏的家裡之後,我有點吃驚的看着躺在牀上的老夏,還有牀邊上正在喂老夏藥的苗苗,我說這段時間爲什麼老是見不到苗苗,感情是在這伺候老夏呢。
苗苗見我進來後就盯着她看,衝我翻了翻白眼,然後端着藥就走了,牀上的老夏,氣色不好,本來像是標槍一樣的人,現在幾乎能用形容枯槁來表示,整個人都不行了,塌在這牀上,如果說,這還有一點有威懾力的話,那應該就是老夏的眼睛。
亮的嚇人,像是老鷹一樣的眼睛,雖然越發的憔悴,但似乎是整個人的精氣神都集中到了那眼睛上,對視一眼,就讓人感覺心底發涼。
老夏問我說:“這次,那個奇葩監獄長,是不是,是不是想要有什麼動作?”
我一五一十的把監獄裡面的事給說了出來,老夏過了一會,點點頭說:“恩,這,你做的,不錯,這奇葩,千算萬算,但是沒想到小趙也是咱們這邊的人,咳咳……”
趙志看見老夏咳嗽,趕緊過去幫着老夏捶背,這纔多少天不見,上次在那看見辛市長的時候,老夏雖然身體不好,可是還能正常站着生活,可是現在,居然成了這個樣子。
老夏衝着趙志點點頭,似乎是想讓趙志說。
趙志點點頭,說:“這次審查組,主要是在那發現了一些賬目上的出入,這東西其實都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可是就他非的要搞出來,雖然小陳是這件事的負責人,可是一來他是臨時負責這事的,而來,這項目算是後勤的事,算是內務上的事,買單的,還是副政委那組人。”
老夏點點頭,說:“陳,陳凱,你說,接下來該怎麼做。”
還能怎麼做啊,這不都是你們設計好的麼,那奇葩雖然是奇葩,可是想要跟老夏來玩,這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這次負責這事的是趙志,老夏的死忠,要是在這時候,老夏給副政委拋出一個橄欖枝,這有心思歸順的副政委,那肯定是心甘情願的過來,自以爲聰明的奇葩,這次倒是幫着副政委下了一個決心。
我說:“這是咱們讓那副政委表忠心的機會,甚至完全可以把他扶正成政委這樣的存在,到時候,女監獄就是我們一手掌控了。”
老夏點點頭,說:“恩,雖然不起眼,但只要是有關小雨的事,還是要拉攏,不過,控制這女監獄,那沒啥必要了。”
老夏又絮絮叨叨的跟我說了一通,大概的意思是,決戰的時候已經來了,事情的關鍵就是在那港口上,因爲當年夏雨詩進監獄就是因爲那個港口,所以,這次不光是天津的貴族圈之爭了,也事關夏雨詩究竟是能不能在這監獄裡面出來的事。
我估計也是大事將近,老夏的身體扛不住了,所以才病成了這樣。
我是跟趙志同時回到監獄的,因爲趙志回來是施壓,讓副政委投誠的,我剛進監獄門口,就看見一直幫我看着夏雨詩的李帆焦急着一張臉在那門衛附近走來走去,一看見我,像是看見了救命稻草一樣,眼圈紅着對我說:“陳,陳指導,不好了,夏雨詩被那副監獄長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