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太聽見我聲音,睜開眼,滿眼的都是慈祥,說:小夥子,你聽的懂二胡?
我撓了撓頭,說:恩,從小喜歡這東西,不成器,拉的不好,奶奶這寒春風曲拉的很不錯,比我有意境多了。
老太太似對我能聽出自己的曲子感覺很有興趣,招呼我過去,跟我聊了起來,老年人嘛,都圖個伴,我也真喜歡二胡,兩人過去就聊了起來,董佳佳聽了一會,感覺有些無聊,對我說自己去買點東西,讓我在這等她,然後就先走開了。
這老太談吐不凡,一口京腔,應該不是尋常人家,但是我和她聊的很來,整整聊了一個多小時,期間那個老太還張口哼了幾句京劇,樣板戲,紅燈戲,韻味十足。
最後笑眯眯的跟我說:小夥子,該走了吧,我看你那小女朋友在那邊打了這麼久的電話了,是不是生氣了?
她這一說,我纔想起來,我靠,活該單身一輩子的節奏啊,陪着一個老大媽聊這麼久,居然是忘了那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我跟大媽告別,三步兩步的竄到董佳佳身邊,董佳佳看見我過來,把耳邊的電話掛了,撅着嘴有些小哀怨的說:你現在捨得過來了啊,要不是今天要綁着你跟我去參加聚會,我真想直接就走了。
我嘿嘿笑着,說以後要補償董佳佳,第一次發現的,原來董佳佳的脾氣這麼好,這纔是賢妻良母啊。
時間不早了,董佳佳說現在去吧,我說行,兩人打車來到一個飯店。
東方順,挺俗的一個飯店,裝潢不是太華貴,不是那種幾星級的大飯店,這讓我有些鬆口氣,我現在都有些對那些高檔地方的恐懼症了。
進去之後那裡面的條件還不錯,最起碼很乾淨,大廳裡面還有放着一些金龍魚,一個服務員過來問我們幾位,要定桌嗎,董佳佳說,今天有人過生日吧,我們是來參加生日聚會的。
那個服務員點頭說有,然後帶着我們來到二樓,二樓是一個包間一個包間的,還不等我們到那包間門口,就聽見裡面傳來嘻嘻哈哈的笑聲,服務員幫我們推開門,裡面的人聽見動靜都瞧了過來。
這屋子裡七八個男的,五六個女的,都是跟我差不多年紀,二十郎當歲,男的風華正茂,女的貌美如花,天賜的好年華,裡面不知道是誰喊了聲:佳佳來了。
然後那幾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小女孩都湊了過來,嘰嘰喳喳的,挽着董佳佳的胳膊打起招呼,至於我,直接被當成空氣了。
不過我發現有些男的看我的眼神不太對勁,不是很友好,還有幾個是幸災樂禍的,我一陣頭大,我這是點背了嗎?走到哪都犯太歲。
一個娃娃臉的妹子看見我,有些誇張的尖叫了一聲,說:佳佳,這是誰,哪裡來的小帥哥,難道是
董佳佳小臉一紅,給衆人介紹說:這是我朋友,陳凱。女生起鬨,說:喲,只是朋友嗎,這麼帥的小哥要是隻當朋友就可惜了。女生笑,男生看我的面色更不好了。
董佳佳依次跟我介紹,人太多,記不過來,就是知道今天的壽星是小玲,八分女,打扮的很妖嬈,說實話,我第一眼看見她就感覺心裡很不舒服。
我們不算是最後一批來的,陸陸續續來了將近有二十多個人,做了兩桌,然後衆人就開始吃飯了,說實話,我倒是非常喜歡這種氣氛,因爲大學時候宿舍有人過生日的時候,都是這樣,恍惚間,我似乎又是到了上學時候,喝着最渣的酒,吃着廉價的菜,但又豪氣沖天,傻逼兮兮的時候。
年輕人本來就是一羣容易熟悉的物種,或許是因爲我剛加入這個圈子的原因,開始那些人對我有些敵意,但是後來完全喝開了,衆人的話也就多了起來。
這時候,一個一臉疙瘩的男人站了起來,端着一杯子白酒,走到董佳佳跟前,紅着眼說:佳佳,我大學追了你四年,到現在也沒有放棄,我今天,藉着小玲的生日,再過來問問你,你到底是喜不喜歡我。
本來是熱鬧非凡的聚會,聽見這男人這話,都靜了下來,董佳佳臉刷的一下紅了,有些無助的看着我,那個男的把這些都看在眼裡,自嘲的笑了一聲,說:我就知道你不會答應,那這樣,我給你喝杯酒吧,喝完這杯酒,就算是給之前那些事畫個句號。
董佳佳聽見這話,趕緊點頭,可是那疙瘩臉男的直接給董佳佳倒了滿滿的一杯白酒,遞給董佳佳,說:喝吧,咱倆乾了這杯酒,乾了這杯酒,誰都不認識誰了。
旁邊的那個娃娃臉說:孫健,別這樣,佳佳喝不了這麼多啊。那個叫做孫健拿着瓶子指了指娃娃臉,說道:有你什麼事!說完他拿着酒瓶子直接往地上一扔,砰的一聲,玻璃碴子四濺,屋子裡的那些女的都尖叫了起來。
這本來是好好的,就扎眼功夫,變成了現在這樣。
董佳佳的臉都白了,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被嚇的。
我伸手拍了拍董佳佳的手,她嚇的一哆嗦,看見是我,神情纔好了點。
我站了起來,跟那個孫健說:孫健是吧,我叫陳凱,佳佳身體不舒服,不能喝酒,你要喝酒,我來跟你喝。
那個孫健就是一開始看我最不友好的人,他皺着眉頭說:跟你喝,爲什麼跟你喝啊,你是誰啊,我認識你麼,老子要跟董佳佳喝酒關你麻痹的什麼事?
我笑了笑,在桌上拿了一個杯子,我這一個動作,讓那些其他圍觀的男的緊張了起來,都圍了過來,我看出來了,這些人跟孫健關係不錯,明顯是要給董佳佳還有我難堪的,而且,這董佳佳好像是跟壽星小玲的關係不咋地的,董佳佳來的時候,小玲反應一般,而且都現在了,她居然還是一句話不說。
我拿起杯子,在桌上拿起了一瓶白酒,咕嚕嚕的倒了滿滿一杯子,走到董佳佳身邊,把她拉了起來,護在身後,跟那孫健說:我是佳佳的男朋友,佳佳不能陪你喝,我陪你喝,你看行不行?
說着我舉着杯子朝着孫健的杯子碰了過去,但是孫健一巴掌直接把我的酒杯給扇掉了,摔碎在了地上,我冷冰冰的看着他,我不想惹事,主要是想給董佳佳的同學留個好印象,不給董佳佳丟人,但是不代表,我害怕事,連皓那種富二代我都敢揍,別說你這一臉疙瘩的臭傻逼了。
孫健陰仄仄的說:想喝酒啊,行啊,別喝那個,喝這個!說着走到他的位子,從地上拎着一個白色瓶子,上面幾個洋名,Spirytus,我當時冷笑了一聲,這酒是波蘭精餾伏特加,號稱是世界上最烈的酒,要是我不來,他還想着要給董佳佳喝這個?這玩意跟純酒精差不多,喝的時候要兌東西。
孫健給我倒了滿滿一杯,說:你不是想跟我喝嗎,來,請你喝點好的,這在中國不好見。
我看着他,笑着說:是不是我喝了,你就跟佳佳沒關係了,這可是當着你全體同學的面子說的。
孫健點了點頭,說:行,我說到做到。
我二話沒說,接過那酒,直接灌了下去,杯子是那種玻璃杯,三兩三的杯子,這一口酒進去,我就感覺自己喉嚨裡像是刀子割一樣,直接到了胃,渾身疼的發顫,肚子上就像是被誰狠狠的打了一拳一樣,我渾身冒着虛汗,這酒太他媽的烈了,我又是一下子喝了這麼多,感覺自己不行了。
但是我強忍着沒有弓下腰,任憑頭上豆大汗珠往下掉。
那不是酒,是炭火。
我喝乾之後,董佳佳那些男同學都低聲叫了起來,那孫健兩個眼放光,不知道在想什麼,我空了空杯子,示意喝光了,然後拉着董佳佳轉身就走。
手裡的杯子還一直沒放下,我現在感覺自己身上像是燒着一團火,完全都要把我燒化了。
那孫健見我想走,側着身子往前一攔,陰陽怪氣的說了句:誰讓你們走了啊
他這話還沒說完,我二話不說,手裡拿着杯子狠狠的往他頭上蓋了過去,草泥馬的,跟我裝逼是不是!!!!
我他媽最煩別人給我裝逼,還有給臉不要臉的那些賤人了,我可算是給你臉了是吧!
我杯子砸碎在他頭上,直接乾的冒紅了,腳也沒閒着,衝着他的肚子踢了過去,那一腳力氣很大,再加上我頭上那杯子直接砸蒙了他,他一腳被我踹在了地上。
屋子裡面的立馬像是炸開鍋一樣,誰也沒想到劇情會發展這麼快,孫健的那些同學不幹了,有人直接過來推搡我,罵道:草泥馬,你什麼意思,你怎麼打人啊!
董佳佳一看這樣,趕緊去拉她的那些同學,可是她的那些同學本來就不待見她,一點面子都不給,甚至還有人推了董佳佳一把,人多,腳下沒跟,地上一些亂八七糟的東西又別了董佳佳一腳,董佳佳一個不小心,跌倒在了地上。
地上可是一堆的玻璃碴子,董佳佳手按到在地上,直接啊的就劃破了手,我看見董佳佳那樣,又心疼又上火的,罵了一聲:我幹你們親孃!
然後彎腰下下去拉董佳佳,可是我忘了背後的那些人,那孫健現在站了起來,掄着凳子,一下子把我砸在了地上。
這他媽疼的我啊,我手按在地上,那玻璃茬子又紮了進去,這兩下然我直接倒吸了一口涼氣,肚子裡又像是火燒一樣,那酒勁太大,就上頭了,我有些發暈。
身後的那孫健好像並不想放過我,把我掄在地上之後,他拿着椅子還想砸過來,我聽見動靜,趕緊在地上一滾,身上衣服厚,不怕玻璃扎,躲了過去。
那椅子直接砸在了地上,好懸沒砸到董佳佳,那孫健這時候剛好砸下椅子,身子露出空擋,我一腳踹在他腿上,衝着那些女的罵了一聲:草泥馬,趕緊扶起佳佳來!
那娃娃臉還有另外幾個女生擠過來,把董佳佳給扶了起來,我這時候想要站起來,但是卻被身後的董佳佳的那些同學給按住了,這時候我感覺非常不好,頭很暈,身上很燙,而且最主要但是,我居然在這時候,有了那種想法!
我不是變態了吧,在這時候,有這種想法,看見董佳佳的絲襪,心裡有個想法,狠狠的撕下來,房子鼻子旁,深深的聞一聞。
這個想法一出現,根本就停不下來,眼睛想要看前面站起來的孫健,但是眼神不由自主的董佳佳那邊飄,是喝醉了?
那孫健這時候爬了起來,走到我跟前,扇了我兩巴掌,然後罵罵咧咧取過來那個白瓶的伏特加,往我頭上淋了起來,一邊淋,一邊罵:CNM,你不是挺屌的嗎,喝啊,好喝麼,臭傻逼,待會爽死你!
我現在意識已經不清醒了,腦子裡完全都是一些淫穢的想法,我現在好想跟一個人做,好像撕開董佳佳的絲襪,我模糊的感覺到,自己今天是要栽了,要不是我,恐怕董佳佳今天就是要喝這個酒了,那時候
現在我已經知道,這酒裡面肯定是被下藥了,而且還是春藥,他媽的還是烈性的,這狗日的孫健這不是東西,可是我現在被死死的按着根本動不了,在我還有點意識的時候,我衝着董佳佳喊道:佳佳,快走,別管我。
董佳佳被扶了起,來到我身邊,撕扯着她那些男同學的時手,想把我給弄出來,可是她靠我這麼近,我鼻子裡滿滿都是她的體香,眼睛裡也是她誘人的黑絲,還有那發育的很好的胸脯,這直接讓我呼吸急促了,我好想上董佳佳啊。
那孫健見到董佳佳過來,伸手想要去摸她,我頭使勁往前一頂,直接把他頂開,但是董佳佳也把我的頭摟在了懷裡,那香味直接把我弄醉了,我不由自主的伸出舌頭,胡亂的舔了起來。
這時候那過生日的小玲開口了:孫健,別動手動腳的了,我男朋友一會就來了,別忘了他交代你的事情。
孫健說了聲知道了,然後那些男生就帶着那些女的開始往外走,娃娃臉見這架勢,知道肯定要出事了,拉着一旁的董佳佳也想溜,可是那孫健還有那小玲同時喊了一聲,讓她趕緊走,那娃娃臉不敢多說什麼,站起來就走了。
孫健對着旁邊的人說了句:捂住他的嘴巴。然後我的嘴巴就被捂住了。
現在屋子裡就剩下了我和董佳佳,孫健,還有兩個男的,還有那個小玲,孫健對着董佳佳說:董佳佳,我跟你說實話,其實我今天就是想讓你出點醜,我沒皮沒臉的追你這麼久了,你一點都不感動,居然跟他好上了,我聽小玲說你要帶男朋友來,我就準備了好東西,這個酒是世界上最烈的酒,這個樣,我還是那句話,你只要是喝光剩下的這點,我就讓你和你男朋友走,行嗎?
董佳佳現在已經哭了,誰想到來參加個聚會居然會發展成這樣,她聽見都孫健說的,嗚咽着說:行,我喝,我喝了你趕緊放了他,他不是我男朋友。
我操尼瑪,我當時死命的動了起來,這狗日的居然想讓董佳佳也喝那下藥的酒,他這是真的想要害董佳佳的節奏,可是我還沒掙扎開,旁邊的一人直接掄了個酒瓶子在我頭上,我蒙了。
看人都出現重影了,依稀看見董佳佳喝了一口酒,然後大口大口的咳嗽了起來,嗆得不行,我想動,但是身子跟意識好像是分離了一樣,動彈不了。
我以爲那些畜生會把董佳佳帶走強姦,可是沒想到的是,那孫健包括小玲在內,那些人都走了出去,走出去的時候,那小玲說什麼男朋友怎麼的。
我軟綿綿的癱在了地上,董佳佳艱難的喊了兩聲,但是沒人進來,那些人出去的時候,好像是把門也鎖上了,董佳佳伸手過來扶我,她手上被玻璃碴子劃破,抓在我身上,弄了很大一灘血,可是我現在沒注意那些細節,我現在就貪婪的呼吸着董佳佳身上傳來的那好聞的味道,還有她一動一聳的胸脯,還有她那絲襪,我咕嚕一聲,嚥了一口吐沫。
董佳佳帶着哭腔說:陳凱,都是我不好,走,我帶你回去,咱們回去,我再也不帶你出來擋我男朋友了,嗚嗚
董佳佳說這話的時候,臉色潮紅,我當時意識已經不清楚了,那心底的獸慾完全都要噴發出來了,那董佳佳還拿着小手在我身上亂摸,胸還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
我在沒完全喪失理智之前,艱難的說了最後一句話:快走快離我遠點!
說着,拼進最後的力氣,使勁推了董佳佳一把,這一把,直接推到了她的胸上,那軟綿綿的觸感,還有董佳佳不經意之間發出來的嬌呼,讓我心裡的獸性完全爆發了出來。
董佳佳被我推倒在了地上,我跟着就撲了過去,董佳佳也喝了下藥的酒,那藥性實在是霸道,被我推倒之後,臉上粉紅,眼裡居然帶着春意。
我的手直接按在了玻璃渣上,這疼讓我稍微清醒了一下,我閉上眼睛,往後坐了過去,離開董佳佳,啪啪的衝着自己的臉扇了兩巴掌,然後跌跌撞撞的爬起來,往門口走去。
拉門把手,但是那門真的已經鎖上了,我使勁的踹了一腳,喊了一聲:開門!
董佳佳在我後面像是小貓一樣哼哼了起來,說道:陳,陳凱,我,我爲什麼這麼暈,這麼熱啊
她剛纔哭了,那聲音還帶着哭腔,我聽見這話,心神失守,慢慢的轉過身去,看見董佳佳現在坐在沒有玻璃碴子的地板上,大衣的扣子已經解開,裡面穿的是黑色的薄毛衣,那胸脯完全遮不住,挺立在我面前,她胳膊一抽,直接把大衣脫了下來,我眼睛紅了,看着那黑絲毛衣玲瓏剔透的尤物把持不住了,下面的那東西已經是硬的不行了,它需要發泄,我也是,那董佳佳長着小紅嘴,眨着泛着春意的大眼睛,有些嬌憨的拽着自己的毛衣領子,我知道,她也需要發泄。
我,撲了上去,像是一頭將要餓死的狼,像是即將上馬的騎士。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沒被下藥的時候,見到發春的女人,都會把持不住,更別說當時我已經被下藥了,最原始的本能,就想着把自己那快要爆炸的東西,狠狠的塞到董佳佳的身體之中,讓她哀怨,讓她疼,讓她釋放,讓她沉淪。
那句話怎麼說,像是天雷勾地火,我把董佳佳按到在地上,霸道的用自己的嘴巴堵住了她的嘴巴,她櫻桃小嘴裡面,溼溼潤潤,小舌頭又軟又涼,吐了出來,跟我的舌頭交織在一起。
根本就停不住!
我一隻手從董佳佳的毛衣裡伸了進去,扣在她的胸脯上,帶着胸罩,只能感受到胸脯上半部分的溫暖和柔膩,不知足,我扯住她的胸衣,狠狠的往下一拽,老子從來沒給女人解過胸罩。
那胸罩被我扯到了董佳佳胸脯下面,那團挺立塞了我滿滿的一手,我的使勁的捏了一下,本來就意亂情迷,面色酡紅的董佳佳,從鼻子裡哼出誘人的呻吟聲,那熱氣噴在我臉上,像是催情劑。
她的手,從環住我的脖子,慢慢的往下滑,我估計她那時候還有一絲意識,但是也被性慾還有我那麼粗魯的撫摸和親吻給驅逐掉了,終於在我背後的手,遊蕩到了我的下體,似乎是害羞,董佳佳碰了我那裡一下,然後快速的拿開。
我有些不滿,捏着她胸脯的手微微用力,然後用牙咬了她的小舌頭一下,她悶哼了一聲,一隻手緊緊的抓在我那裡。
隔靴搔癢,越撓越癢。
董佳佳的另一隻手也沒有閒着,,摸索到了我的腰帶,從褲帶中抽了出來,一隻手解不開,兩隻手來幫我解腰帶。
我已經把董佳佳的毛衣掀了起來,那挺立白嫩的胸脯露在我面前,我的手揉捏着,舌頭從她嘴巴里抽了出來,到了脖子上。
女人最香的地方就是耳朵下面脖子那塊,所有的女人味都在那,我深深的吸了一口,不是香水味,是純純的體香,淡而不妖。
一切都向着少兒不宜的故事發展,可就在這時候,那剛纔緊緊鎖着的門,吱呀一聲開了。
這聲音,絕對比小時候,那沒人住的荒宅子半夜開門的動靜還讓人膽戰心驚,伴隨着開門聲,我還聽見了一個十分厭惡的聲音:你看,這就是你想要的小白臉。
是連皓的聲音,我艱難的從董佳佳身上擡起頭,回過頭去,看到大長腿還有連皓,還有那個周小胖站在門口,連皓和周小胖都是一臉的戲謔,至於大長腿,眼睛睜的大大的,不可思議的看着眼睛發生的一切。
我腦子亂哄哄的,但是身體有些不受控制,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我那時候眼睛花,看的大長腿眼睛裡居然蒙上了一層水霧,那份哀怨就算是讓現在的我都看的心疼,好像是心裡最重要的東西丟掉,並且是無能爲力。
大長腿突然笑了起來,那聲音略微有些淒厲,嚇了房間裡所有的人一跳,她笑的那麼開心,那麼大聲,整個人都笑彎了腰,但是臉上的表情僵住,拼命想要扯起嘴角,但最後落在我眼裡是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當時我的心狠狠抽動了,如果說這世界上有誰我最想過一輩子,那就是大長腿,我捨不得見她傷心,捨不得見她失望,當時我都不知道自己從哪裡來的力氣暫時克服了那藥效,從董佳佳身上爬了起來,爬起來的時候,我還把董佳佳掀起來的毛衣給拽了下來。
我身邊就是那碎在地上的玻璃碴子,我抓了一把在手裡,狠狠的捏了一下,羞愧,疼痛,還有那比料峭的春風更冷的笑,都讓我暫時壓住了性慾。
我站起來,看着一臉失望的大長腿,張開嘴說了聲:對不起。然後彎腰下去扶董佳佳,我要走,我要帶着董佳佳走,現在就算我是傻逼我也知道,自己是被下套了,這連皓,幾乎是想進了一切辦法來玩我,讓我在大長腿面前顏面掃地。
這不光是我自己的顏面,還有一個無辜的姑娘。
董佳佳本來被下的藥就少,雖然剛纔被我挑起了情慾,但是現在也清醒了很多,臉上通紅,不敢去看站着的那些人。
我一隻手拽着董佳佳,一隻手使勁的捏着手裡那冰冷鋒利的玻璃茬,那刺骨的痛讓我產生了變態的快感,走到連皓身邊的時候,連皓不陰不陽的說了句:學什麼不好,還學別人來飯店野戰,連去賓館的錢都沒有嗎?
周小胖附和着大笑起來,董佳佳這時候終於有了羞恥心,哇的一聲哭了起來,那玻璃碴子已經深深的刺進我手心的肉裡了,但是聽見連皓的話,我一點反應都沒有,我恨連皓,我要殺了他,我說真的,我要弄死連皓。
但是不是現在,我現在在大長腿面前已經這樣了,我不想在連最後的尊嚴都讓連皓給我剝奪掉,像是一條扒皮的癩皮狗,赤裸裸而又骯髒的面對着自己最愛的人。
連皓羞辱繼續,一句比一句難聽,要是今天沒有發生這件事,我肯定會跟連皓拼了,就算是有周小胖,我也會把連皓弄死,可是現在不一樣,我可以死,但我不想在大長腿面前死,我也不想讓大長腿替我求情,我是條癩皮狗,但是不會在透支自己女神的一點點的關心或者在乎。
終於是和大長腿她們擦肩而過,我的眼睛再也沒有從大長腿的臉上停留過,大長腿在後面喊了一聲:你就不想跟我解釋一下嗎!你就不想嗎!
我聽見大長腿的聲音,心裡疼的喘不過氣來,解釋,我一條狗爲什麼要向你解釋,當時你在西餐廳離開我的時候,不也沒有解釋麼,本來就不屬於一個世界,爲什麼還要有交集?!
我停下腳步,嘴巴張了張,想要說自己是被陷害的,是被別人灌了藥,可是說了這些有用嗎,我不知道是這幾天見慣了那大權力者的實力,知道自己跟上流社會差的不是一點半點,也知道大長腿那天離開,或許是因爲不得不離開的理由,我現在恨的,是雙方的身份,就算是我解釋清楚,連皓還有更多的方法來整我,說不定這次還會被反咬一口,搭上董佳佳,長痛,總不如短痛。
我最終還是沒有說話,佝僂着身子,像是一條夾着尾巴的狗,往前走去。
周小胖從剛進門的時候,就一直盯着董佳佳看,色眯眯的,對於他這種能變態換妻的人來說,見到我和董佳佳在飯店裡這樣,已經是淫心大動,他說了句:臭傻逼,走可以,把那個女婊子的留下吧,讓我玩玩?
他這話真假參半,但是我聽見之後一巴掌扇了過去,可以侮辱我,但是,董佳佳也是因爲我才被牽扯進來的,不能,說她!
扇了周小胖一巴掌後,我感覺到自己後腦勺一陣劇痛,然後眼前一黑,閉眼之前,我看見了那時候的大長腿,被夜風吹起的頭髮,那及地的裙子,還有那有些淒涼,嘲諷甚至有些妖異的笑容,夜風仍在,畫面定格,我昏倒在地,但是一輩子也忘不了那雙失望的眼睛。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我模模糊糊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的胳膊有些發麻,這讓我非常惶恐,因爲我清楚的記得,自己暈倒的時候,頭被狠狠的打了一下,,手發麻,不能動,難道是我被打癱瘓了?
趕緊睜開眼睛,頭頂上是白花花的一盞燈,很耀眼,我眯着眼睛看,我好像是躺在一張巨大牀上,對面是拉着的窗簾,不過窗簾有縫隙,能看見外面透進來的太陽光,現在已經天亮了。
我有些納悶自己這是在哪,想要坐起來,可是手腳一動,沒有抽動,低頭一看,傻了眼,我操,這是怎麼回事,自己手腳現在被綁在牀上,我現在就穿了一條小內褲,呈大字擺在這裡!
第一反應,我這肯定又被連皓陰了,說不定還被他拍了裸照,可是拍裸爲什麼還要給我穿內褲呢,還有,董佳佳呢?
一連串的疑問在我腦子裡冒了出來。
可這時候我聽見一個好聽的聲音在歡快的唱着我有一頭小毛驢,從來也不騎,然後一個裹着浴袍高挑女人出現在了牀腳上。
是你!你醒了!我和那個女的同時叫了起來。
我萬萬沒想到,那裹着白浴巾,頭髮還溼漉漉的高挑美女居然是那次在監獄外面見到的美女清純小記者,苗苗,這他孃的是怎麼回事,這丫頭從哪裡冒出來的,怎麼還洗開澡了,現在能確定我是在賓館,難道是我被這小娘們帶來的賓館,又或者是她也是連皓的人,來帶着我拍片的?
滿肚子的疑問,卻不知道該怎麼問。
那苗苗同學見我醒了過來,叫了一聲不許看!然後接下來的一幕極其坑爹,苗苗身子一擰,把身上的浴袍一抽,我就看見一個白花花的東西瞬間在我眼前放大,那浴袍還帶着香味和體溫,扣到了我的腦袋之上,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媽蛋,要流鼻血了。
過了一會,苗苗似乎是穿好了衣服,,把我還沒有聞夠的浴袍給拿了下來,現在她就套着一個寬大的毛衣,沒到膝蓋,下面露出白白的腿,她一點不避嫌的邁開大長腿,坐到牀上,這苗苗雖然高挑,但是身材勻稱,那大腿從毛衣裡漏出來的時候,緊繃細緻,居然不比那浴袍黑多少,完全就是一塊漢白玉。
苗苗坐到牀上後,眼尖的看見我偷瞄她的大腿了,她瞪着大眼睛無辜的說:這東西好看嗎?你想看啊?
說完這話,那苗苗做了一個讓我感覺天雷滾滾的動作,盤腿坐着的她,稍微側了側屁股,把修長的大腿從毛衣裡伸了出來,這還不算,她兩根手指頭捏住毛衣的一角,輕輕巧巧的問了我一句讓我血脈噴張的話:還想不想看上面啊,我可是沒有穿小內內喲。
尼瑪,這哪裡來的瘋子!!!
我趕緊閉上眼,說了句:你是那個記者對不對,你怎麼會在這,是不是連皓讓你來的,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那個苗苗聽見我這麼說,在我身邊嬌滴滴的說道:你個沒良心的啊,昨天我可是千辛萬苦把你給弄回來的啊,要不是我,估計你就會被那些人給打了,你還吐了我一身,你要陪我衣服的啊,臭男人。
她說這話完全是用撒嬌的調調,又酥又軟的,我是完全抗不住,這又是一個妖精,跟段紅鯉完全不一樣的妖精。
我閉着眼睛,不敢去看她,我不知道這小丫頭到底要幹嘛,可是等了半天,就感覺自己臉上癢癢的,身邊沒了動靜。
我納悶啊,睜開眼睛一看,正好是發現眼前一張粉面,長長的睫毛幾乎要扇到我的臉上了,那小酒窩已經綻放在臉上,眼睛骨碌碌的轉着,正古靈精怪的看着我。
我嚇的叫了一聲,可是那苗苗直接分開腿跨了上來,坐在我的肚皮上,她笑嘻嘻的說道:臭毛驢,我把你救了出來,你要跟我說幾個問題,不然,我可要對你做壞事了喲。
她沒穿內褲,她沒穿內褲,當她像是騎馬一樣跨了上來,我腦海裡一直在想着這個問題。
苗苗開口問了起來,說:臭毛驢,快點告訴我,監獄裡是不是發生了暴亂,是不是,是不是!
說着她有點撒嬌的搖晃着我的腦袋,她穿的可是浴袍啊,裡面沒帶胸罩啊,這一晃,我就看見那浴袍裡面波濤洶涌的那叫一個壯闊,我特別沒骨氣的嚥了一口吐沫。
苗苗問了我第二遍,我反應過來,說:你先告訴我,我怎麼上這來的,昨天我昏迷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我就告訴你!
苗苗一臉嫌棄的看着我說:那好吧,你可不能騙我,你要是騙我,哼哼,我可是很厲害的啊!說則她晃了晃自己的小拳頭,可是這一點沒有威懾力,完全就是在賣萌。
苗苗騎在我身上沒有下來的意思,很不好意思的,我下面有了反應,還好是沒碰到她,她跟我說了昨天發生了什麼。
昨天碰巧她也在那個飯店吃飯,出了包間,正好是看見我被人砸在地上,她認得是我,手上又有相機,咔咔的拍了下來,那個胖子還有那個小帥哥問他幹什麼,苗苗說自己是記者,要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那個胖子還有小帥哥就要走,跟他們在一起的那個美女,本來想着過來拉我,但是被那個小帥哥給拖走了,用苗苗的原話說,那三個人都害怕她,然後苗苗就像是撿垃圾一樣,把暈倒在地上的我給撿了回來。
她說的有些不靠譜,我問:那跟我在一起的那個女孩的,就是,扎着馬尾的那個女的。苗苗說:馬尾啊,那馬尾早就走了,就那個女王姐姐好像是想過來扶你,其他那幾個男的,都想把你打死,臭毛驢,你說你怎麼感謝我,算了,你跟我說你們監獄裡的事情就行了,快點的!
她說的話我不知道有幾分可信的,但是如果連皓和大長腿見到這個記者,尤其是大長腿,她認識這個記者,上次我們就見過面,連皓可能是害怕媒體曝光,所以這才放了我,可是關於董佳佳的事情,我就不理解了,難道是董佳佳悲憤欲加,直接跑了,這也有可能。
我眼前有白色東西晃過,看了看,是苗苗纖細的小手,她眨巴着長長的睫毛期待的看着我說:臭毛驢,快點跟我說,你們監獄到底是有沒有暴亂,我要靠這個上頭條的!
我裂開嘴笑了笑說:你真的不是連皓的人?
苗苗無辜的看着我說:連皓是誰啊?
那模樣不像是裝的。
我裝傻說:我也不知道啊。這話剛落,我就感覺胸口疼,低頭一看,那苗苗正笑眯眯的用自己的手掐着我的小乳頭,她不單是有酒窩,還有小虎牙,她露出小虎牙,笑嘻嘻的說:臭毛驢,你不老實啊,我說過,你要是不老實,我會對你辦壞事的!
媽蛋,這男人的乳頭也是乳頭啊,也是隱私部位啊,也能產生快感啊,這小丫頭怎麼一點不避嫌呢,我疼的齜牙咧嘴,說我錯了我錯了,連皓就是那個小帥哥。
苗苗從身上下來,笑眯眯的說:這還差不多,快點臭毛驢,你跟我說你們監獄到底怎麼樣了,大不了,我不報道就好了。
我嗤了一聲,誰信啊。
苗苗見我這樣子,瞪着眼睛說:喂,臭毛驢,你這什麼態度啊,你死沉死沉的,我把你弄過來了,你好歹也幫幫我吧!
我說:幫你可以,不過涉及到監獄,我是不會說的,打死我我都不會說!
苗苗哼了一聲,說:真的,你不會說?
我肯定的點了點頭。
苗苗又露出自己招牌似的小虎牙還有小酒窩,說:臭毛驢,你不要後悔喲,我說過要對你做壞事的喲!
笑話,我還能怕了你?
在這賓館裡,你一個小丫頭片子能對我做什麼,說實話,苗苗這人雖然是第二次見面,但是我挺相信自己看人的感覺,她的危險程度一點不高,甚至都沒有董佳佳的危險程度高。
我他媽在心裡還沒誇完她,我就感覺自己下面一痛,沒錯,我兄弟痛了一下,我低頭一看,正好是看見那苗苗眯着月牙樣的眼睛,露出可愛的小酒窩,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不過手裡拿着不知道從哪裡抓來的筷子,她拿着筷子,敲我的雞雞!!!
這世界的女孩怎麼了,苗苗得意洋洋,那嬌好的臉上滿是小狐狸奸計得逞的樣子,她繼續笑着說:臭毛驢,我說過的喲,會對你做壞事,快點說啊,不然,你會很爽的!
說着,又拿着筷子狠狠的敲了我的雞雞一下。
她坐在牀上,那毛衣領口不小,關鍵是她大腿露在外面,還說自己沒穿內褲,我雞雞又被她敲着,三兩下,直接硬了起來,我尷尬死了,但是苗苗倒是興奮了起來,嘿嘿怪笑着,一下又一下。
我真的是hold不住這個古靈精怪又不按常理出牌的小狐狸了,本來我還想着堅決不說,但是被她彈了幾十下雞雞,我實在是受不了了,關鍵是這娘們後來還撕開自己毛衣口誘惑我,揚言我要不說,她還會幫我打飛機,我他媽最後無奈的妥協了,竹筒倒豆一樣的說了出來。
這女的既然認識趙志,肯定關係很厲害,知道監獄的事也是遲早的,再說了,我現在對監獄的一些東西也不滿意,要是真的曝光,那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