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喬幻璇的話,李巖有點哭笑不得。發生關係後說負責的,這應該是男人的話吧?她一直表示“強佔”了他,他也無所謂,被美女強不是丟人的事情,而且如果能讓她心裡快活一點,怎麼說都可以。但說到負責任,就有點不一樣了。
“這個……不需要,在被你強佔的時候,我也是一種享受,再說付出更多的是你,我也不過是貢獻了一點活體蛋白質精華而已。”
“要的,你就別客氣了。既然我蹂躪了你的肉體,摧殘了你的身心。不對你負責任,我怎麼能心安呢?雖然你已經是殘花敗柳的隨便男人,可我不是隨便的女人。我也不嫌你,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剛纔的喬幻璇不見了,她的美眸之中,又開始閃耀着瘋狂的因子。
說完話的時候,喬幻璇沒有再像寶貝一樣抱着那個音樂盒,而是把它扔到了牀頭,然後拿起了李巖送的那一束花,從多種鮮花裡面,挑出了一支紅玫瑰,然後咬在了嘴上,又把花束扔到了地上。
李巖莫名其妙的看着她,等看到她橫咬着玫瑰花轉過來的時候,不由得有點尷尬,她不會是想要用這個來……“求婚”吧?
喬幻璇本來就是坐在他的旁邊,一轉身過來,就是面對着李巖,咬着花枝,略微有點含糊的說:“借花獻佛,我也送花給你!”
李巖苦笑了一聲:“那就多謝了。”
在他伸手去拿花的時候,喬幻璇卻搖了搖頭,“我用嘴獻花,你也得用嘴接!”
“別玩了。時間不早了,我還要回去呢……”
喬幻璇卻沒有停的意思,反而湊了上來。
李巖無奈,被動的讓她追着“獻花”。還不如自己先收下。他只好張嘴,往花枝咬去。雖然並沒有對着喬幻璇的嘴,但因爲花枝長度有限,她又是咬着中間,他現在往旁邊咬過去,距離她的嘴巴是有幾寸距離,兩個人的臉卻相聚不遠,那也是極其曖昧的一個姿勢。
就在他咬緊花枝的時候,喬幻璇卻並沒有鬆口,反而順着花枝,把嘴脣迅速的橫了過來,碰到了李巖的臉、吻住了李巖的脣!
因爲嘴裡還咬着花枝,又被她這樣吻住,對於李巖來說,實在是從未有的體驗,有點哭笑不得。
而喬幻璇並沒有就此罷休,順勢已經撲壓到了他的身上,將他撲倒在牀上!
又來玩強佔的遊戲?
李巖要把她扔開,實在是太容易了,甚至要把她打暈,也不過是舉手之勞。不過對於喬幻璇。他卻是下不了手的。只是也不能仍由她來呀,有了第一次、現在又第二次,那以後豈不是還有第三次、第四次……?那又如何能讓兩個人的關係由複雜變得簡單呢、那隻會更加的複雜!
不過男人強姦女人,可以用完全的強行,不管配合不配合。女人強姦男人,至少得要男人配合才行,如果一點反應都沒有,也強不來。所以,在法律上,沒有女人對男人的強姦罪。但其實那只是理論上的,法律當然也是不完善的。因爲男人被女人強X的話,即便心理上不願意,但面對某些刺激,身體上也還是會有反應的。這純粹是生理構造因素,就像打臉一巴掌一樣,不管你是憤怒還是高興,都一樣會疼的,這是本能反應。
當然,如果身體的生理需求不高,意志力又強的話,想要忍住一點反應沒有,也是可以的。比如他的退役傭兵朋友段海波,就是意志力很強的人物。他老婆雖然大部分時候是溫柔的,但有時候也有彪悍一面。但他深愛老婆,下手也容易過重,當然從來都不會對老婆動手,有時候被老婆欺負的時候,就只能開玩笑的威脅說:你要敢對我來硬的,晚上我就給你來軟的……
現在的李巖。在不便對喬幻璇動粗、把她掀翻的情況下,心裡就做出了生理上不配合的決定!是的,生理構造因素的本能反應,是難以控制,但他在不到兩個小時前,剛剛已經釋放過一次,他相信自己還是能夠抑制住的。
當然,他也糊塗了,忘記上一次他也是打着這樣的主意,而且還是在被皮帶勒住之後,裝作昏迷的全心抑制。可惜最後當看到那光潔的天然白虎、以及極品鮑魚之後,就瞬間失守了……
……
喬幻璇大概是從昨晚就開始,怨念憋了二十幾個小時,此刻便是一個發泄口,將李巖按倒之後,就是一通沒技巧、沒耐心的亂啃,直到他放棄了抵抗的躺在牀上,才喘着大氣的擡起了頭。
剛剛的瘋狂的溼吻、加上她近距離的喘息,已經讓李岩心情有點激盪,他閉着眼睛,沒有睜開去看她,以免更多的刺激,讓“來軟的”計劃泡湯。
看着閉着眼睛的李巖。喬幻璇有一種征服的快感,這讓她完全佔據主動的情形,跟她幻想中完全順意的李巖形象,也是重合的,讓她更覺得跟李巖之間並沒有問題,只是需要時間磨合而已。
“嘿嘿……”看着李巖嘴裡還銜着玫瑰花枝,喬幻璇笑了起來,“這算不算……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李巖忍不住睜開眼睛,將嘴裡的花枝吐了出來,沒好氣的說:“罵人呢?你才牛糞!”
喬幻璇卻並不在意,把李巖的雙手拉到頭頂按着。似笑非笑的說:“那你是鮮花!”
她自認牛糞,又把他稱爲鮮花,倒是讓李巖有點不好意思了。但看着她嘴角的笑意,他很快領會到了另外一層意思!
我是鮮花,她是牛糞,鮮花“插”在牛糞上!
這個有點三俗、甚至有點噁心的比喻,卻讓想通了其隱諱含義的李巖,有點蠢蠢欲動。不過剛纔好不容易有機會說了那麼多理智的話,也讓她冷靜了幾分,可不能在這個時候前功盡棄!
“喬幻璇,別勉強了。強扭的瓜不甜,對誰都不好。我們可以成爲好朋友……”
李巖儘可能認真的看着她,顯得自己是在嚴肅的討論問題。可他現在仰躺在牀上,她趴壓在他身上的姿勢,讓她只有腰帶繫着的浴袍領口大開,裡面竟一片真空,一對曾經品嚐過的甜瓜隱隱晃盪,像磁鐵一樣吸引着他的目光轉移焦點。
“都上過牀了,還好朋友,你要不要再虛僞點?”喬幻璇冷笑,又說道:“我已經想清楚了,只有我對你負責任,纔是這一段三角戀的最好解決!”
三角戀?李巖莫名其妙,什麼時候三角戀了?真要算起來,還不知道多少角呢……想到這裡的時候,他忍不住有點意動,既然已經不知道多少角了,再多一角又如何?
“哼!你跟鬱小滴從認識到現在,不過才半年,她還是大一的學生,你覺得她適合你?人家也就圖個新鮮,因爲以前身邊都是一些同齡的男孩子,突然來一個你這樣的老男人,覺得有點另類的刺激。等新鮮勁兒一過了,還能跟着你?”
喬幻璇這話,李巖並不在意,最初他也是這麼想的。所以一再的拒絕鬱小滴,後來才被她感動。
“退一步說,即便她真的是喜歡上了你。以這麼年輕的女孩,能喜歡多久?她的家世,註定了會有一大批優秀的、條件好的年輕人追求;她的年紀和環境,也註定了學校了會有不少學生追求。你,李巖,奔三的人,沒有帥得驚天動地、沒有家財萬貫,除了可能跟她相逢、相遇比較特殊、或者比較浪漫之外,你還有什麼能夠長期吸引她?明年這個時候,在一大批競爭對手的圍剿下,你還會是她的男朋友嗎?”
喬幻璇瘋狂起來挺彪悍的,但建築師的頭腦,冷靜起來分析事情,還是非常有條理的。
李巖苦笑了一聲,“你說得對,我李巖何德何能啊。就是因爲一些特殊的原因吸引到了她而已,或許……呃,既然我們嚴肅討論事情,你能不能別騎在我身上,大家坐起來談好不好?”
“你想要騎我身上?可我喜歡這樣!”喬幻璇卻不爲所動,似乎對他持壓迫狀態,能讓她有徵服感。
不是她騎他,就是他騎她……這理論讓李巖汗顏,乾脆不再說了,只是讓自己儘量的看天花板,以免被那一對沉甸甸的甜瓜吸引了。
“再退一步說,你天天出門去找狗屎,繼續走狗屎運,一年後、甚至兩年後、她畢業後還喜歡你。她的父母呢?會繼續允許你們來往嗎?她父親是市長,母親是大集團的董事長,現在不反對女兒跟你來往,主要是看在她還年輕,仍由着她玩而已。幾年後,還能縱容嗎?
再退幾步,他們都覺得你是好學上進的好青年,不反對你們來往。可鬱宏現在是S市的市長,只要不犯錯誤,或許再做一屆市長、或者調任其他市,以後還有機會做副省長、甚至省長。鬱小滴畢業後也肯定會安排進入她母親的公司,這樣一個女朋友,甚至結婚了,你受得了壓力嗎?
別人說好聽點,會說你可以少奮鬥幾十年,說難聽點,就講你吃軟飯。你在鬱家,會有地位嗎?面對他們的親友,沒壓力嗎?你爸媽在親家面前不會有壓力嗎?不僅僅是你,你們一家都會帶來巨大壓力!那會幸福嗎?”
喬幻璇分析得很透徹,用現實證明他們的愛情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