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混了一會,他又混到了羅寒雨的辦公室,這會羅寒雨正在辦公室裡面和幾個部門的經理談話,看到張新軍進來,羅寒雨點下頭,示意張新軍先坐下,自己繼續和幾個經理談話。
張新軍聽了聽,都是什麼銷售啊,售後啊,數據統計啊,還有費用使用什麼的,聽着都有點枯燥的很,對這些細節他也不是太懂,也不想弄的太明白,所以一面想着心思,一面就看着羅寒雨,就見她長髮隨意地披在肩頭,絲絲縷縷都熱辣得迷死人,濃密的睫毛魅惑的眼神性感豐厚的雙脣,而合體的套裝,更加襯托出她與衆不同的豐滿身材。
羅寒雨安靜的時候,胸前如慵慵白鴿,但只要她稍微的動一動,那胸前便如兢兢玉兔,高顛顛,肉顫顫,粉嫩嫩,水靈靈,奪人魂魄。
張新軍慢慢的就進入了忘我之境,他想象着自己正在羅寒雨胸上攀爬,深含,淺蕩,沉醉,飛翔,眼前的張新軍已經被這羅寒雨這高聳的胸弄得暈頭轉向並神志不清了。
四周都靜悄悄了,他還半閉着眼睛展開想象的翅膀在意淫着,就覺得那讓自己愛不可捨得雪白慢慢的到了自己的跟前,他擡起手來,摸了上去,“拍”的一聲響,他的手被打的生疼,接着,他覺得自己的耳朵被擰住了,驟然驚醒過來,只見羅寒雨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而辦公室裡哪些開會的人也都消失不見了。
“哎呀,徐妹妹,鬆手,疼啊。”
“你還知道的疼,一看你這色迷迷的樣子,就能想到你那齷蹉的心理,整天的胡思亂想。”
“咦,徐妹妹,其他人呢?”張新軍莫名其妙,剛纔不是人很多嗎。
“走了,就剩你在這瞎想。”
“嘿嘿,徐妹妹啊,你不應該這麼早打擾我的,我剛想到最關鍵的時候,剛剛纔含着你。”
“你還說?”羅寒雨手上又使了一點力氣,疼的張新軍絲絲吸起了涼氣,趕快閉上了嘴。
見張新軍老實了,羅寒雨才氣咻咻的鬆開手,坐了下來,嗔怪的瞅了瞅張新軍,說:“你找我幹什麼?”
“額,想你了。”
“少胡說,有事沒事啊,沒事出去,我還要打幾個電話,安排一些工作。”
“有有,晚上我們出去吃飯吧,最近你們太忙,我們都好長時間沒在一起吃飯了。”
羅寒雨遲疑了一下,說:“漫風不在啊,她晚上要接待國稅局的領導。”
“那沒關係,我們幾個吃啊。”
“那行吧?你等我一會,我還要安排幾件工作。”
搖搖頭,張新軍只好站起來,不過就算離開的時候,他還是手上一不注意,在羅寒雨的屁屁上摸了一把,氣的羅寒雨差點抓起水杯砸到他的頭上。
不過在張新軍離開之後,羅寒雨臉上露出了一抹迷醉和羞澀,根本沒有了生氣的眼樣子,心裡甜甜的。
下午她們就在自己的酒店裡弄了幾個很精緻的小菜,張新軍,羅寒雨和蕭華婉,再叫上葉菡,四個人吃的很不錯,特別是羅寒雨,最近工作忙,很長時間沒好好的吃頓飯了,今天也顧不得淑女模樣,猛吃起來。
張新軍實在看不過眼了,說:“徐妹妹,你這麼豐滿的,也不知道少吃一點,萬一再長肉怎麼辦啊。”
羅寒雨很不屑的看看張新軍說:“胖點咋的了?吃你家飯了?費你家水了?還是扯你家布了?貂蟬瘦,顛沛流離!楊玉環胖,卻封了貴妃!張柏芝瘦,離婚了!王菲瘦,也離婚了!*胖,卻當了第一夫人!*瘦,丟了江山!*胖,卻得了天下!正所謂:得肉肥者得天下!胖子旺財,瘦子命苦。我胖,我驕傲!”
這話說的張新軍張口結舌的,好一會沒話說。
不過吃飯的時候,張新軍發覺,葉菡的情緒不太好,當然了,張新軍也都知道,這丫頭是想韓宇了。
幾個人遞個眼色,羅寒雨和蕭華婉就開着玩笑,勸慰幾句。
張新軍很不以爲然:“我日啊葉菡,也不過才七八天沒見韓宇,你就這麼想他了。”
三個女人一起轉過頭來看着張新軍,都露出了濃濃的鄙視,異口同聲的:“粗俗。”
張新軍心中暗驚,眼前的形勢對自己大爲不利,以一敵三,何況這三個都是高手,自己要冷靜,要低調,不做無謂的犧牲。
“額,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
三哥女人這才放過了張新軍,不過張新軍回頭再想一想,似乎自己現在活的越來越沒有尊嚴了,怎麼這些女人隨便誰都能欺負自己啊,可是爲什麼自己就心甘情願的被她們欺負呢?哎!歸根結底是一個字啊:色!
是的,張新軍喜歡這裡,喜歡西林市的幾個女人,對她們有着一種難以描述的情思,這本來也不奇怪,少男少女,哪有不懷春的人,問題在於,這些年裡,殘酷的生活和現實已經讓張新軍遠離了這個常人應該有的情懷,現在像是突然被喚醒了一樣,他的內心躁動起來,他的內心柔弱起來,他願意,也高興受着幾個女子的欺負
那麼,在歸根結底成一個字,就是:賤!
下賤的賤!
吃完了飯,葉菡開車回小區了,張新軍帶着羅寒雨和蕭華婉準備回別墅,剛到酒店的門口,張新軍心頭幾跳,他已經感到在什麼地方有一雙眼睛在死死的盯着自己,那是一種冷酷到沒有一點點熱量的眼睛,而另一種寒徹入骨的煞氣也開始隱隱約約的,飄忽着,慢慢的侵襲着張新軍,但這樣的眼光和煞氣卻有無跡可尋,張新軍試圖若無其事的變換了幾個角度,去尋找,還是沒有找到它的根源。
但張新軍的直覺告訴他,不會錯的,自己的這種直覺救過自己很多次,也是屢試不爽的,找不到對方,只能說對方的功力深厚。
單單的功力深厚,還不能讓張新軍緊張,而他更爲擔心的是,對方的忍耐和冷靜,對方沒有因爲功力深厚就驕傲狂妄,目中無人,他很小心,也很謹慎,他想要觀察自己,尋找自己最薄弱的環節下手。
這種對手,纔是真正可怕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