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蝶上身穿着張新軍的衣服,遮住了上半身,而下面卻一絲不着地呈現在張新軍的視野中,那肌膚白皙質感堅實,形狀渾圓。
張新軍的心立刻狂跳起來,剛纔那種只是看看的情結蕩然無存,血液涌向腦門臉頰,感覺臉漲得發燒,下體也隨之*。
這時,張新軍想轉過身子突然抱住她,像一隻餓狼一樣把她吞噬進自己的懷裡,不顧她的掙扎反抗,把她壓在身下……在這一閃念過後,在張新軍連續地想把她怎麼樣之後,他卻把腦袋轉過來,把目光投向洞外那垂落下來的雨簾。
想法歸想法,他不能,是的,不能那樣做,特別是在這個時候。
張新軍感到深深地遺憾。在這狹小的石洞中,一個男人面對着一個美麗的女孩,不能有一絲肌膚親熱,不能看一看女孩迷人的軀體,只能背對背的假裝漠視女孩美麗的存在,而體內的每個細胞都在涌動親近的慾望。
“你,換好了嗎?”
“等一下,還沒好。”凌蝶說。
“嗯,你也不用太急,我等你。”
“你也很冷了吧?”
張新軍一笑,說:“我沒事啊,我練得是純陽內功,這點寒冷抗的住。”
“哎,算了你也不要用功硬抗了,過來烤烤火吧。”凌蝶的語氣中滿是關切。
張新軍轉過頭來,卻發現凌蝶已把褲子穿在了身上,人也轉了過來,雙手抱頭,一聲不吭地蹲在那裡,顯得那樣楚楚可憐,張新軍也慢慢蹲在了凌蝶的身邊,輕輕地撫摸她的前額,轉而又叉開手指去梳理她的烏髮。
“你不要動我。”凌蝶生冷的說。
“奧,那好吧,我給你找塊石頭你坐下。”
好一會兒,凌蝶才輕輕地淡淡地回答:“對不起,我知道你是關心我。”
女孩的心總是難以捉摸。
“呵呵,漂亮女孩總是脾氣很大,我習慣了。”
凌蝶一笑,臉上飄起一抹羞澀,說道,“得了吧,我漂亮什麼呀,哪有你三個老婆漂亮。”
“額,這個你們是春蘭秋菊各有千秋。”
“切,還把你說的跟真的一樣,張新軍,你記好了,這是華夏,不是伊拉克,你想娶幾個就娶幾個。”
“我正在考慮移民到阿拉伯國家去。”
“拉倒吧……哎呦,哎呦。”凌蝶雙手捂在肚子上,臉上現出疼痛的表情。
張新軍忙問她:“凌蝶,你肚子不舒服?”
“我,可能要來事了,以前,我來事前一兩天肚子就疼,只是這回疼的厲害。”說完,凌蝶頭垂得更低,雙手使勁地擠壓着小腹。
張新軍真的心疼了,凌蝶正在特殊時期,又讓雨淋了,涼氣侵襲了軀體才加重了病情。這裡也沒有其他方式可以緩解她的疼痛,唯一的辦法就是驅走她身上的寒氣。
張新軍小心翼翼地徵求凌蝶說:“要不,我用內力給你捂一捂,揉一揉,能減輕你的疼痛。”
凌蝶停了半天,擡起頭看看怎麼,她看見的是張新軍焦急的目光,眼睛裡沒有一絲*的成分。可是,她卻搖搖頭,說:“不用,一會就會好的。”
凌蝶是在猶豫。
張新軍趕緊進一步勸說:“試一試吧,也許有用。”
凌蝶低下頭不再吱聲。看樣子,她是默許了。
張新軍放開手腳,把凌蝶斜攬在自己的腿上,手掌合在一起,一道強大的熱流,流到丹田穴,轟!的一下,丹田穴被激活,熱流旋轉起來,氣流越來越強烈,張新軍的身體開始抖動起來,熱流在身體裡繼續膨脹,快速旋轉,他的手掌發燙起來,接着,他就把那隻手放在凌蝶的小腹上。
一股暖流瞬間進入了凌蝶的身體,凌蝶疼痛好像減輕了,腰也自然地舒展開來。
張新軍很顯擺地說:“怎麼樣,起作用了吧?關鍵時,我還是有辦法的。”
凌蝶嘴角抿起一絲微笑,點點頭,說:“你是有辦法。”
聽到了表揚的張新軍,立馬滿心歡喜地繼續反覆我自己的揉搓動作,可能是張新軍心情好了的原因,他揉搓動作不再那麼小心謹慎。
這時,張新軍看到凌蝶臉上疼痛的表情被緊張的神情代替了,雙腿併攏在一起,搭在張新軍手背上那隻手似乎在隨時做着阻止他過格行爲的準備。
張新軍一往下揉搓,她就僵硬地按住張新軍的手。
爲了免去她的擔心,張新軍故作輕鬆地說:“你放心,我的手有準!”
聽了張新軍的話,凌蝶反倒不好意思了,放在他手背上的那隻手收起來,隨意地放在自己的胸脯上,臉上疼痛的表情融合了幸福淺淡的微笑,輕輕地合上了雙眸,眉宇間潛藏着被人*的愉悅。
張新軍輕輕地揉着她的小腹,就是他刻意地躲避,也難免觸及她的小腹下方。
張新軍看過一篇資料,說女性的敏感區相對男性比較廣泛,小腹也是敏感區之一,可能是這個原因,在張新軍的*下,凌蝶在享受他給與的舒適的同時,生理上也有了反應。
張新軍看到,凌蝶把頭更深地埋在自己的胸前,極力地掩飾自己,不讓我看到她的表情。但張新軍依然能夠捕捉到她身體一閃即逝的輕微顫慄。他清晰地感受到了一個懷春少女旺盛的生命活力。
張新軍將手慢慢地向下移動,似乎漫不經心實則聚精會神地向下延伸,手指已經觸及到令他心旌搖盪的地方,那裡青草萋萋,彷彿剛剛經歷一場春雨,青草葉尖上綴着晶瑩的水珠。
再往下,就是那朵遮掩在萋萋青草中的花蕾。那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是一朵有一絲風吹來都會顫慄搖曳的花,是她做了新娘的初夜,等待在她的丈夫面前傲然綻放的花。
張新軍的慾望更加強烈,血液開始往一個地方蓄積,支撐起他的衣褲。
這時,凌蝶突然掙脫張新軍的懷抱,放在他胸前的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胳膊,另隻手也伸過來,按住張新軍伸在她褲子裡的手,突然用力,就把張新軍從夢境一樣的狀態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