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羅寒雨,姣好的面容帶着潮紅,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但緊閉的雙眸緊鎖的眉頭有帶這絲絲憂慮,豐滿的雙峰隨着平靜的呼吸起伏,看着睡美人般的羅寒雨,張新軍作爲色狼的齷鹺本質又顯現出來了,開始回想起兩人在一起的情景。
想啊想啊,想的腦袋暈暈乎乎了,一會兒,感覺到疲倦的張新軍,又昏昏沉沉的坐在沙發上也睡着了。
“唉……唉……”羅寒雨的鼻子癢癢的,一個噴嚏打了出來。
羅寒雨就睜開了那雙又大又圓的黑眼睛,很快的,她就看到了身上的衣服。羅寒雨就低頭聞了聞那衣服,衣服上有一種淡淡的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穿上衣服,羅寒雨感覺到一種男人的味道將自己緊緊包裹了起來,一種很特別很特別的感覺在心底升起。
她感覺到這不是一件衣服,而是一個人,一個活生生人。這個人是誰呢,當然是張新軍,是那張英俊的有點個性的壞壞的,色色的臉。
她就感覺到張新軍輕輕的擁住了自己的身子,貼在自己的臉上,溫情的看着自己,羅寒雨能夠看見自己的臉紅得像要滴出水來。她的心也怦怦的跳着,就像要跳出來一樣。感受幻覺中張新軍逐漸靠近自己的紅脣,羅寒雨眼神迷茫起來,有點期待,有點渴望。
就這樣,過了很長時間,一陣敲門聲急促的響起:“咣咣咣……”。
張新軍一驚,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那羅寒雨紅彤彤的嬌豔欲滴的臉,自己一隻手正放在她豐滿的臀部,緊緊的抓住她的*。
羅寒雨也紅着眼醒了過來,望着他咯咯的笑着。
門一開,柳漫風很疑惑地看着這兩人。
“嗨嗨,你們不至於這樣飢渴吧,到辦公室來偷情了。”
張新軍嘿嘿的笑着:“誰說不是呢,在別墅你和蕭華婉天天跟警犬一樣盯着我們,想親個嘴都難。”
“瞎說吧,那天晚上你偷偷的進了寒雨姐的房間,不要說你沒有呦?”
“靠,你怎麼知道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
這一說,羅寒雨的臉一下就紅了起來,有點忸怩的說:“不跟你們扯了,我回辦公室。”
“等等,我今天早上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想和你們商量一下。”張新軍留住了羅寒雨。
“什麼問題?”
“就是我們十里鋪工程的問題,我想,我們還是給市裡寫一個開工申請吧?”
羅寒雨和柳漫風都莫名奇妙的看看張新軍,柳漫風還用手背試了試張新軍的額頭:“你沒發燒吧?這事情寫封申請能管用?”
“額,我就想再試一下,努力一把!”
羅寒雨不由得憂心忡忡說:“新軍,我理解你的心情,但這事情恐怕不是你想的怎麼簡單。”
“我們就試試,試試總成吧?”
兩個女人心裡都知道沒有用處,但也都不想讓張新軍太失望,她們對望一眼,羅寒雨嘆口氣,給總裁辦去了個電話,讓她們寫封申請,馬上給賈副市長送過去。
而後,兩人又苦口婆心的寬慰了一會張新軍,生怕這貨想不通,最後急成了神經病,你想下,這娃天不亮都能起來坐到辦公室裡苦思冥想,可見壓力有多大啊。
不過誰都沒有想到,總裁辦的人竟然真的拿回了賈副市長批覆的施工申請報告,在報告上,賈副市長不僅同意了明玉集團開工,還同時在報告中提出了其他部門相互配合的要求。
這一下,明玉集團又亂套了,本來死氣沉沉的大樓頃刻之間就沸騰起來,所有的人都動了,所有的電話都在響着,有聯繫施工隊的,又有和電力公司,自來水公司聯繫的,有讓磚廠,水泥廠送貨的。
羅寒雨她們幾個女人也忙了起來,再也沒人顧得來安慰張新軍了。
張新軍很後悔啊,早知道如此,還不如先拖拖,至少能多感受一點女人們的關懷,這下好了,大家一忙,自己又成了閒人一個。
不過還有人也在忙着,那就是一滴血蕭宇泰,他最近這段時間一直在強忍着,本以爲太平保安公司絕不會輕易的放過張新軍,誰料想,太平保安公司倒像是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一樣,十多天都過去了,他們一點動靜也沒有,這讓蕭宇泰很有點忍耐不出了。
其實他不知道,太平保安公司上次已經派出了五名殺手,只是被張新軍悄無聲息的給幹掉了,弄的太平保安公司一時之間也有點摸不清張新軍的深淺,爲了穩妥起見,太平保安公司也想先等等,看看張新軍和段王爺較量的情況在做下一步的安排。
只是這樣的事情太平保安公司也不可能對外宣揚,這就把蕭宇泰也蒙在了鼓裡。
今天他又一次的給省城的大師哥段王爺去了電話:“師哥,我等不住了,要不我直接動手得了,誰知道太平保安公司什麼時候有反應啊。”
“宇泰啊,我覺得還是在等等。”
“師哥你這次也太謹慎了,難道他真比我厲害?”蕭宇泰有點憤憤然的說。
“你誤會了,我知道,你和張新軍的幾次交手,都算不上真正的交手,第一次是他用話噎住了你,讓你沒有施展功夫,第二次是他使詐嚇跑了你和不歸師弟,第三次是你徒弟的飛刀攪了局,所有你很想實實在在的和他交手一次。”
蕭宇泰沒想到師哥對自己的心態如此瞭解,嘆口氣說:“是啊,我就想試一試這小子到底有多少能耐!”
“可是眼前有太平保安給我們做先鋒,何必你親自動手,我們分明可以獲得一次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機會。”
“師哥,你是不是心裡也有些擔心我打不過張新軍?”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段王爺慢悠悠的說:“掏心窩的說一句,我真有點怕,這小子精靈古怪的,防不勝防,宇泰你成名多年,萬一有個閃失,實在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