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啊沒想到,張新軍泡妹子真捨得下本錢,他把自己的手指也送了過去:“妹子,最近我老有頭暈現象,你也幫我驗一下血吧。”
“你真驗啊!”護士妹子絕對被張新軍感動了。
她見過很多對她仰慕熱愛的男子,但絕還沒有見過爲了討好搭訕自己,連血都搭上的人。
“當然了,我要驗血!”張新軍很堅定的說。
護士妹子感動着,她深情的看着他,給張新軍把血抽了,但她光顧着和張新軍眉來眼去,卻忘記了給張新軍準備抽血後止血用的棉球。
針一拔,張新軍手指上的血冒了出來,他忙說:“嗨嗨,護士妹妹,止血啊。”。
護士妹妹‘哎呦’一聲,也沒有準備多餘的棉球,手忙腳亂中,一下用嘴含住了張新軍的手指,用嘴幫他止血。
我考,當手指被吸進了小嘴的那一剎那,張新軍激靈靈的打了個顫,這感覺太爽了,他的手指被溫暖的,滑滑的口腔包含着,在裡面蠕動,護士妹妹那柔軟的舌頭一下下的劃過他的手指,這太讓人意亂情迷,太讓人想入非非。
護士妹妹很快也發覺這樣不合操作規範,小臉紅紅的把張新軍的手指吐了出來。
“嗯,好了,不流血了,你們回去等化驗報告吧!”
“那個,那個……”
張新軍不想走。
“怎麼?還有什麼事?”
張新軍想,既然驗血都用嘴吸了自己的手指,那麼……
“護士妹妹,我還想驗尿!”
日,這意圖也太明顯了,護士妹妹一下緋紅了臉,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把他從科室裡趕出去了。
張新軍那個沮喪,遺憾啊,自己願意搭上小弟弟被扎一針了,這護士妹妹怎麼就不同意呢?
還是老三黃狼理解他,嘆口氣說:“大哥,你可能沒有驗過尿,那玩意不用扎針,所以也不可能出現護士妹妹幫你再用嘴止血的情況,你就不要遺憾了。”
奧,原來如此啊!
張新軍心情這纔好了起來。
回到了病房,想起有點事情要給韓宇說,拿起了電話。
可是很奇怪,連續的打了兩次,都沒有人接電話。
張新軍的心中一悸,這種情況真的還從來沒有發生過,他一個電話打給了老四喬樑。
喬樑說中午只過飯韓宇就出去了,也不知道他幹什麼去了。
張新軍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他的眼皮跳動了幾下,不由得擔心起來,對方昨晚上既然敢於伏擊自己,難道就不能對付落單的韓宇嗎?
換成自己,自己也絕對會那樣做的。
“喬樑,你馬上過來陪老三,我出去找找老五!”
掛上了電話,張新軍一面往醫院樓下走,一面給凌蝶去了個電話,讓她幫着定位一下韓宇的手機位置,說自己有急事找他。
接着,他擋住了一輛出租,做好了準備。
很快,凌蝶就回話了,說韓宇的手機位置在景山附近,要是張新軍過去,她可以做電話導航。
張新軍說自己先往哪個方向去,快到的時候在給凌蝶電話。
掛上電話,張新軍讓出租開往景山方向了。
從這裡到景山也並不遠,景山過去是專供皇帝遊賞的“後苑”,苑內有熟地8萬平方米,元代皇帝曾在此躬耕,以昭示天下。
當年李自成破京,崇禎皇帝就是在這個景山自縊身亡的。
雖然現在是冬季,遊人稀少,但景山依舊巍峨雄壯,古松柏常青繁茂,讓這座古老的皇家園林充滿了新時代的生機。
張新軍在景山下了車,路上也給韓宇連打了幾次電話,都還是沒有人接聽,他只好讓凌蝶給自己導航,一路找了過去。
在景山綺望樓附近,張新軍總算遠遠的看到了韓宇。
這時候的韓宇,已經很危險了,今天他看看沒有什麼事情,就到景山來閒逛,但誰料想,他剛來,秦三爺那面就接到了線報,說張新軍在醫院沒有離開,但他一個兄弟韓宇卻放單了。
秦三爺對韓宇也早就恨的牙癢癢的了,他和老婆莫含燕一商議,既然張新軍一時半會等不出來,那就拿他的兄弟開刀,弄掉韓宇,也算砍斷了張新軍的左膀右臂,一樣可以打擊張新軍。
說幹就幹,夫妻兩人追到了景山。
按計劃,莫含燕沒有露面,她在遠遠的地方觀察等候。
秦三爺靠近了韓宇。
韓宇正在假模假樣,搖頭晃腦的看着綺望樓那塊匾額,突然的,一種潛在的危險和肅殺的氣息讓他驀然回首。
一眼,他就看到了秦三爺。
秦三爺也正冷冷的看着他,一道冷冽異常的目光從眼中射出,邪惡,妖異,泛着懾人的光芒,稍微一看,就讓人覺得雙眼似乎是一個漩渦,把人的靈魂都要一下吸取進去。
他的手上提着一杆厚背大刀,刀上泛着一股讓人難以想象的心寒的殺氣。
韓宇心中一驚,馬勒戈壁,怎麼叫這老小子把自己瞄上了。
不過此刻的韓宇也不很緊張,自己打不過秦三爺是真的,但就他老小子想要留住自己也不能,打不過你,老子腳底抹油,不會溜啊。
“呵呵呵,原來是老秦啊,你越獄之後都躲哪去了,哎呦喂,你還拿着這麼一把砍刀,老頭,這地方可不能砍柴的,小心管理人員罰款。”
秦三爺沒有被韓宇的調侃影響,他一如既往的帶着殺意走近了。
“靠,這地方怎麼連個管理人員都看不到,這些京城的人,上班一點不負責任。”
秦三爺站住了:“你說完了嗎?如果沒有說完,我在等你一下!”
“額,你是來真的啊。”
“你說呢!”
“哎,和諧社會,這裡還是京城,你總不會在這裡就要殺人吧?”
秦三爺擡首四顧,雪後的景山很潔淨,也很清靜,附近一個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