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幹逑甚呢,值班時間鑽這兒,王虎子呢!”看着倆小保安,黑狗罵罵咧咧說着。“這兒呢,這兒呢!隊長,您老人家咋來了!”,從二樓樓梯上傳來聲音,一個胖胖的身影頂着個碩大無比腦袋出現了黑狗面前。
“你他媽幹什麼呢,怎麼沒留人值班!”
“隊長,您看弟兄們剛到,新來幾個串門的小姐,我們正登記着呢,不是您交待的!”王虎子看上去要比黑狗大許多,可自他見識黑狗帶着人羣歐的功夫後,自問沒這個本事,就心甘情願地認黑狗當老大了。
“串門的,來幾個!”,黑狗知道,串門的就是臨時來桑拿陪客人*掙錢的,這種小姐一般路數比較野,不好控制,不過桑拿部是負責收房費和提成,倒也不排斥這種事。
“仨,岳陽地,湘妹子,一個比一個水靈。”王虎子說着,滿臉淫光,黑狗甚至看見他厚厚地向外翻的嘴脣都泛着光這小子,流着口水呢。
“你們可別把人家都嚇跑了,瞧你們龜孫樣,你們是不是準備先上啊?”黑狗笑着罵了他一句。
“哥哥喲,冤枉死我了,我還沒摸一下了呢!”王虎子一臉沮喪,似乎對黑狗表現出來的不信任大爲不滿。
“拉倒,少扯這些……你們把場子給我看好嘍!摸不摸我不管,只要人家願意,你愛幹不幹,不過別他媽霸王硬上啊,出了事我可饒不了你!”,黑狗笑着說,他知道,要讓這幫保安小子們不趁機沾便宜,簡直比讓小姐不賣還難。
“那是,隊長您放心,有您在沒有敢攪場子,咱們不去攪他們的場子就燒高香了……隊長,那仨可忒水靈了,要不我給你牽個線!”王虎子笑着說道。
“滾一邊去!”黑狗順勢踢了他一腳,罵着說道:“那天非讓你小子得個爛求症才能改了這毛病……”。
兩個在一邊看的小保安也吃吃地笑着。
王虎子訕訕地有點臉紅,對着倆小保安:“去去去,到門口值班去,大人說話,小孩聽個屁呀。”
第三站是就是歌城了,黑狗走進去了時候,震耳的音樂人羣雜亂的噪聲撲面而來,這裡是錦繡最老的一個項目,一樓是歌,二到五層全部是包間,這裡彙集了錦繡三分之一的小姐和20多名保安,但依舊是錦繡最亂的地方。
黑狗上了二層一間標着“員工休息間”的走廊裡,每層都要有這麼個地方,確切地說是小姐們休息的地方,整個歌城的小姐都要從這裡走上崗位。一位打扮妖冶的媽咪給開了門,未見人先聞聲:“唉呀,大兄弟,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我不天天來嗎,你說什麼風吹的?”黑狗毫不客氣地推拒了媽咪的客套,這姓吳的媽咪純粹就是個人精,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瞧大兄弟說的,大姐那裡做的不對了!”,媽咪笑笑,把自己明顯墊高的大胸靠上來。“呀!我說吳姐,你別弄這一套啊!”,黑狗趕快制止了她的進一步動作。
“喲,大兄弟臉皮子這麼淺呀,今天俺們老家可來了小,年紀不大,人也漂亮,要不,大姐做主了,第一天給兄弟你暖被窩去!”,媽咪笑着拋了媚眼。
“我說媽咪,你有完沒完,怎麼擱着我也來拉*!”黑狗又氣又好笑,沒好氣地說:“新人登記了沒有?”
之所以要記人是防止媽咪們瞞報收入,在錦繡除了包間費外,還是按小姐的人頭收費,所以,媽咪們手下的小姐越多,要交納給歌城的費用也相應提高,雖然聽起來不合理,可和錦繡越來越火爆的生意相比,這也不算個什麼問題,當然,對於媽咪們而言,能少交當然更好了,錢再少也是錢呀,在這上面偷奸使滑的媽咪也是屢見不鮮,具體現管這事的保安們就成了媽咪們巴結的香餑餑。
一進門又是一番景象了,觸目所見一片紅綠相間波濤洶涌,媽咪手下的二十幾個小姐們三三兩兩有的在補妝有的在換衣服還有幾個在打牌,打牌的幾個嘴裡還叨着煙,屋子體味煙味混着女人們身上不同的香水味,令人感到有點窒息。
“吳姐,多了幾個人?”黑狗回頭問道。
“唉喲,大兄弟,您看倆姑娘今兒剛到這兒,生意還沒開張呢,你說今天要開不了張,還不得倒貼呀!”明顯有點心虛的吳媽咪忙不迭地說:“紅梅翠兒,你們倆過來,見見大哥!”
人羣裡走出來倆小姐,一個梳着個馬尾巴,打扮得清純有加,看上去年紀不大,黑狗一看就知道又是吳媽咪惡搞,把小姐打扮成學生模樣,指不定怎麼宰客人呢。另一個看上去倒有點特殊,穿着比較清爽的牛仔褲和恤,不像歌城小姐那樣一臉媚態。黑狗注意到她的皮膚比較白,眼也比較大,典型的南方人。
“愣着幹什麼,叫大哥啊,大哥可是這裡的保安隊長,以後少不了關照你們!”媽咪趕快在一邊幫腔。
“大哥!”兩人異口同聲地叫了黑狗一聲,可能南方美女見過的場面又比較多,又加了一句:“以後請大哥多多關照小妹!”
“得,兄弟,您看我這兒姑娘多懂事,要不先讓她們倆陪陪你……告訴你啊,紅梅可是西施老家來的”,吳媽咪一臉神神鬼鬼的樣子。
“拉倒,少扯這事!新來的照顧,這兩天不登記不收人頭費可以,下不爲例啊!”黑狗送了免交人頭費的人情,他知道再和人老成精的媽咪扯還指不定扯出什麼來呢。
“唉,好好,我就說嗎,兄弟怎麼着也得照顧姐呀!改天姐做東,請兄弟你啊!”,吳媽咪看到目的已達到,高興地說。
“不過醜話說前面啊,老規矩,有病的手腳不乾淨的都趁早打發,別在歌城給惹其他的事!”黑狗補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