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裡葉菡正關切的東張西望着,看到韓宇回來,忙問:“怎麼樣?活還順手吧?”
“活倒是挺順手的,不過,哎,難受啊。”
“怎麼了?”
韓宇就把自己在房間裡看到的情景給葉菡一說,羞得葉菡掩面竊笑:“你個臭小子,一定看的有點捨不得離開了吧。”
“沒有啊,我不是還想着車裡有個美女在等我嗎?所以,急急忙忙的趕回來了,要不,我們現在也震一震。”
“震什麼?”
“次奧,這麼時髦的活動你都不知道啊,車震啊!”
“沒皮沒臉!”葉菡一下聽懂了,舉起了小拳頭,在韓宇的肩頭擂了幾下,韓宇皮糙肉厚的,哪裡在乎,一把就摟住了葉菡,二話不說,把嘴就貼了過去,吻上她的嬌嫩脖頸與白皙的胸脯。
葉菡抗爭了幾下,也就放鬆了力度,任由他放肆了。
韓宇心底慾望就開始如雜草葳蕤而生。
葉菡倩突然問:“韓宇啊,這窗外的花兒爲什麼生得這麼好看?”
韓宇知道她可能希望自己說出“花如人人如花,花與美人相媲美”之類的討好語言,但這種回答過於平庸,韓宇向來拒絕平庸,於是韓宇從另一個角度回答:“花兒的漂亮往往是爲了招蜂引蝶受精授粉傳宗接代繁衍生息,花,就是植物的繁殖器官,換一個方式說,生物的繁殖器官是花,包括人。”
她聽了,歪着頭看韓宇,好長時間才弄明白韓宇換個方式的回答。
她隨手輕輕地拍打他一巴掌,打在韓宇的頭上,相當於定點撫摸的那種“打是親罵是愛”,說的就是這個道理。打完後她說:“你想歪了。”
韓宇說:“而且進一步說:本來就是嗎,植物的繁殖器官裸露在外,用它豔麗的色彩美麗的形態去招蜂引蝶,人和植物不同的是:人的繁殖器官隱藏於不易看見的地方,於是就有了神秘感,它在用身體的形態曲線美麗相貌招蜂引蝶。不管有多神秘有多不同,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女人的*官是花。”
葉菡扯上韓宇的耳朵,說:“你真是太危險了,虧你想得出來。”
而韓宇想到花,想到人的器?官,更加激發了他的慾望,此刻,韓宇最大的慾望就是想看看葉菡身上美麗誘人的花。
韓宇用自己的大腦袋遮擋她的視線,脣輕輕地遊弋在她的脖頸下巴周圍,而手伸進她的寬鬆衣衫,飽含深情地撫摸着,韓宇以爲她能拽出自己不老實的手,但她沒有,而是慢慢地閉上了眼睛,似乎有一種看不見心不煩的心態任自己在她胸脯上肆虐。
當然,韓宇的手不可能就此遊弋在她的一個地方,如果僅流連在一個地方,那就太小看韓宇的野心了,他的野心就是讓她徹底陷入危險中,她暴露的衣着很適合發生險情。
她企圖阻止韓宇,但已爲時過晚,她轉過臉,瞪大眼睛望着韓宇,說:“只能摸摸,你能再有其他動作了。”
這不是坑自己嗎,韓宇有點可憐相地說:“可是,我難受。你明白嗎?”韓宇真的很難受,淘氣的傢伙脹得很疼,不一泄千里就不肯罷休地挺立如柱。
她看他,表情似懂非懂,韓宇便把她的手拉到自己那個堅硬的地方說:“我沒說謊!”
她轉過身子低下頭,見韓宇的衣褲真的撐起一個突兀的小丘陵,韓宇以爲她看一眼便罷了,誰知她毫不猶豫地拉開褲鏈,看了看突然蹦出來的東西,用手撥動了兩下,臉上現出好奇的表情。
不用說,雖然葉菡已經和韓宇有過好幾次了,但真正的,她還是沒有仔細的看過這玩意,每次都是羞答答的,這會她有點好奇的看了看,望着韓宇的臉說:“那怎麼辦?”
韓宇搖頭,告訴她:“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
韓宇看她的眼睛,她的目光時不時還低頭看看韓宇的樹根的狀態,說:“淘氣的傢伙!讓主人爲難了吧?”
韓宇差點笑出聲,但他把嘴閉上了,他得承認葉菡說的一針見血。
“那,那好吧,不過輕一點?”韓宇是箭在弓上,彈在槍膛的時刻,她這句話真的令韓宇激動得就想磕頭作揖。
得到了葉菡的這個指示,韓宇一刻都不在耽誤了,立馬趕了一會時髦,車。震了一次……
張新軍早上起來是頭暈腦脹的,昨晚上真的沒有休息好,一晚上都在做夢,一會夢到自己和羅寒雨,蕭華婉在滾牀單,一會又夢到了柳漫風,不過好像柳漫風很拽的樣子,理都不理張新軍,讓他很是沒情緒了半晚上。
現在起牀了,才發現自己原來還是一個人睡着,哎,搞了半天都是一場夢啊,張新軍嘆着氣,從房間裡出來。
兩個女人也起來了,正在收拾打扮自己,羅寒雨和蕭華婉好像有了很多的變化,似乎住在了一起,感情上也親密了不少,兩人對張新軍更是不在迴避,對羅寒雨來說,自己的身子也被張新軍看過,所以現在反倒變得無所謂了,再加上,她對張新軍從內心也早就有了期望,所以穿着一件絲綢睡衣,在別墅樓上樓下來回的忙着,並不顧及什麼。
她到沒什麼,可是,看的某個貨啊,那個心一顫一顫的,就像羅寒雨那跳動的胸膛。
蕭華婉自然不能和羅寒雨相比了,到還有些羞澀,這會準備上班,也是穿戴的整整齊齊,漂漂亮亮的,但她很快的發現,再漂亮的服裝也比不過原生態的白肉,所以她有點羨慕的看着羅寒雨,心裡偷偷的想,這丫的穿成這樣也敢下來,不知道房子裡還有個男人嗎?
後來她自己也決定了,以後只要一回到別墅,一定把睡衣換上,對!一定要換,而且裡面什麼都不穿,就像昨天晚上一樣,羨煞這個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