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過去看一下呢?葉軒聽着衛生間裡面的流水聲,他的腦海裡面不由自主的浮現出許靜光着身子的站在裡面享受着溫熱的水的撫摸。
“去你大爺的,老子可是正人君子,怎麼能夠做出這樣猥瑣的事情呢?”葉軒站起身來走到衛生間的門口,想要偷偷的打開門的時候狠狠的抽了自己一耳巴子。
“不看白不看,看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嘛,靜靜都願意和我住一個屋了,肯定是願意的。”
實在是做不了決定的時候,裡面的水聲消失了,葉軒趕緊一個箭步回到牀邊坐下來,暗罵自己真是笨蛋,這麼好的機會這樣錯過了。
誰知道許靜打開了衛生間的門,露出一個頭來喊道:“軒,你幫我拿一下我行李箱裡面的毛巾,我忘了拿進來。”
葉軒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好,我這拿過來。”
拿起行李箱裡面的毛巾,葉軒走到衛生間的門口,裡面水蒸氣從打開的房間門溢出來,葉軒看的出來許靜此時什麼都沒有穿,一隻雪白的手伸了出來:“放我手好了。”
“靜靜,要不,我們一起洗吧?”葉軒終於是提出了這個非分之想!
“你想呀?”
“我想,想的很。”葉軒如實說道。
“你想的美。”許靜一把手抓過葉軒手的毛巾,匆忙之間居然忘記了自己此時什麼都沒有穿,衛生間的門打開了更多,葉軒的眼睛一下子看了進去,瞬間驚呆了。
砰咚一聲,房間門關的瞬間葉軒忍不住吞了一口乾澀的口水,下半身不由自主的起了反應,感嘆着:“美,真美。”
葉軒體內一陣燥熱的邪火瞬間瀰漫整個身體,“這個迷人的小妖精,真想吃了你。”
此時許靜站在淋浴頭下,滿臉通紅,葉軒那灼灼的眼神看的她一陣陣的心悸,面對這樣的眼神,讓她有一種想要把自己交給葉軒的衝動。
葉軒坐在牀,聽着衛生間裡面嘩啦啦的水聲,越發的難受起來,很快,許靜從裡面走出來,穿着睡衣,身帶着獨特的香味讓葉軒覺得整個人都神清氣爽起來。
“美人出浴了。”葉軒看着許靜,滿臉笑意的說道。
“出你個大頭鬼,渾身這麼臭,還不快點去洗澡。”
“好的,我的女王陛下,我下我洗香香之後來侍寢。”葉軒一臉壞笑的看着許靜,心忍不住的激動。
“快去洗澡。”許靜冷聲說道。
葉軒趕緊衝進衛生間,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洗乾淨,裹浴巾直接走出了衛生間,結果他出來的時候才發現許靜已經在牀把自己遮的嚴嚴實實的了。
“我說靜靜,這麼大熱天,你還蓋被子,這不好吧?”葉軒看着許靜一臉鬱悶的說道。
“反正開了空調,我蓋被子只需要把溫度調低一些好了,對了,今天晚你睡地吧,我記得某些人說他和星雨一起住的時候也是睡地的,估計地板很舒服吧。”許靜白了葉軒一眼,完全沒有要讓葉軒牀和她一起誰的意思。
臥槽!
葉軒真想抽自己一嘴巴子,要是自己索性承認了是和星雨一起睡的那該多好呀,現在可以堂而皇之的牀了。
“我說靜靜,你好歹也是我的未婚妻呀,你這麼狠心看着我睡這麼硬的地板嗎?再說了,睡一下又不會懷孕,你怕什麼嘛!”葉軒湊到牀邊嬉皮笑臉的說道。
“哼。”許靜冷哼一聲:“我累了,睡了。”
葉軒無語問蒼天,看着許靜真的閉眼睛好像真的睡了,頓時覺得自己的命好苦呀,然後他十分苦逼的躺在地翻來覆去的睡不着覺。
其實許靜此時的內心也是糾結的,聽着葉軒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她也心疼,但是一想要是自己這麼輕易的交給了葉軒,那豈不是會讓葉軒看輕,還沒有結婚,甚至都沒有訂婚的情況下把自己交給葉軒,那肯定是不好的。
葉軒在地則是在想着自己要不要撲去直接來一個霸王硬弓,想想還是算了,最終兩人都迷迷糊糊的沒有睡好,第二天,許靜頂着一雙熊貓眼起牀,葉軒則是一身邪火無處釋放,跑外面去跑步去了。
當葉軒看見劉鐵柱的時候頓時羨慕嫉妒恨了,因爲劉鐵柱滿面春風,簡直是鐵樹開花呀,笑容在臉掛着好像生怕不知道他很高興一樣,溫婉則是十分溫順的站在劉鐵柱的身邊,挽着劉鐵柱的手。
顯然,昨天晚,劉鐵柱是爽了。
葉軒卻是苦哈哈的睡了一晚地板,真是讓人人氣死人呀,不過都這個時候了,他想要做點什麼都來不及了,想想昨天晚,真是後悔。
吃過早餐,劇組的人已經準備完畢出發了,十來輛車直接出發了,來到了郊區一個風景十分優美的地方拍攝外景。
這地方山勢險要,類似於盤山公路,在公路的外面是一道深不見底的山崖,陡峭無,在山崖下面隱約可以看見有房子修在下面。
不過周圍的風景確實是相當的好,空氣清新,葉軒忍不住深深的呼吸了一口:“要是在這裡生活,估計能夠多活好多年呢。”
“你要是想要在這裡住的話,你一個人留在這裡吧。”旁邊許靜一臉玩味的說道,經過化妝,黑眼圈也差不多看不見了。
“我說靜靜,昨天晚我睡了一晚的地板,你現在又來找我的麻煩,你是不是想要我打你屁股呀?”葉軒一臉不爽的說道。
其他人都去擺弄器材去了,壓根沒有人來管兩人在這裡聊天,許靜不屑的看了葉軒一眼:“我等了你一晚,你個膽小鬼都不敢來。”
什麼?葉軒驚呆了,她看着許靜問道:“靜靜,你說真的?你等我一晚?”
“逗你玩呢,我生怕你晚獸性大發撲牀來,我才一晚都沒有睡好,好了,我們去看星雨她們吧。”許靜趕緊轉移了話題,剛纔她說出那個話的時候自己都有些心驚,難道說那纔是自己最真實的想法嗎?
所有的設備都搞定了,張一心大聲的喊道:“今天是拍攝外景,大家放輕鬆一些,很簡單的。”
在這個時候,遠處開來兩輛麪包車,從車下來足足三十來號人,這對於連帶司機都只能夠坐七個人的麪包車來說,簡直是超級超載了。
“喲呵,在老子的地盤拍戲,不打一聲招呼敢開工?”說話的傢伙是一個三十好幾的漢子,光光的頭紋了一頭老虎,張開血盆大口好像要吃人一樣。
葉軒等人轉過身去看着這些人,皺起了眉頭,那邊副導演馬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從車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兩條華香菸和一個有五千塊錢的紅包遞過去:“我們是海過來的影視公司,過來拍一個外景,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那光頭沒有接煙,輕輕的捏了捏紅包的厚度,抓過來砸在副導演的臉:“你特麼打發叫花子呀?老子這麼多兄弟每個人的出場費都得以前,好歹也得三四萬吧?你們用我們的地方拍攝,你們得賺多少錢?好歹也分一點給我們賺吧?好歹也給個十來萬的吧?加我們兄弟的辛苦費,這樣,你們給二十萬,我們讓你們隨便拍,絕對不敢有人來打擾你們。”
臥槽,真是獅子大開口,窮山惡水出刁民呀,這傢伙還真是敢開口,副導演臉色不變的說道:“兄弟,我們只不過是拍一個外景,給你們五千塊錢已經夠多了。”
“我去你麻痹的。”光頭一腳踹在副導演的身,副導演應聲倒地慘叫。
“老子今天告訴你們,二十萬,要是不拿出來,我不但讓你們拍攝不成,我連你們的這些設備也全部給砸了。”光頭一揚手,那邊他的人已經從麪包車裡面拿出各種武器,有西瓜刀,有鋼管,有棒球棒,有擀麪杖等等,儼然一支素質層次不齊的雜牌軍。
那邊張一心看到這一幕,頓時皺起了眉頭,再看看旁邊的葉軒,心想自己是時候表現一下了,有這位爺在,我們還怕什麼呢?
他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大聲的吼道:“你們是不是不知道這樣做是犯法的,我們要是報警的話,你們所有人都要坐牢知道嗎?馬拿着五千塊錢有多遠滾多遠。”
“喲呵,你特麼誰呀?你剛纔說什麼來着?”光頭手拖着一根棒球棒,側着腦袋,歪着耳朵一臉猙獰的問道。
張一心大聲的說道:“我說讓你們滾……”
光頭的棒球棒已經直接砸向了張一心,張一心早有準備,趕緊倉皇的往後面退,結果腳下一滑,整個人已經摔倒在地。
光頭抄起棒球棒一棒朝着張一心的頭顱敲去。
看到這一幕的葉軒心一突,臥槽,這些傢伙還真是法盲呀,打人都照頭打,這一棒球棒敲下去,估計張一心的腦袋都要被敲的稀巴爛了。
“啊,葉大哥,快去幫忙!”那邊慕容星雨捂着眼睛不敢看,此時此刻只能夠把希望寄託在葉軒的身了。
葉軒當然不可能讓張一心出事了,好歹也算是自己的員工了,他閃電一般的竄了出去,瞬間已經到了張一心的旁邊,右手直接抓向了棒球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