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峰怎麼會就此罷休呢?
像這種不長記性的人,你要是不給他點血的教訓的話,他每天可能都會惦記着你。
被秦峰鬆開的白癡禮,一手捏着喉嚨不停的咳嗽,而另一手卻甩個不停——
見此,秦峰一手插着褲兜,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一手輕輕的按住白癡禮的狼穴,忽然,白癡禮精神爲之一振,剛纔所有的痛苦頓時消失得一乾二淨,瞪着傻愣愣的眼神看着秦峰,怒罵道:“你、你別碰我——”
“哈哈,白、白少,你不會是又嫌棄我的手髒吧!”
秦峰看着白癡禮哈哈大笑,但他怎麼可能不碰白癡禮呢!只見這傢伙一手捏住白癡禮的袖口,用指甲挑出一根細線,然後不斷的拉不斷的拉——
那細線就像線圈一樣永無止境,越拉越長越拉越長。
看得站在一旁的一羣保安兄弟和站在對面的一羣社會青年都不禁的長大嘴巴看着秦峰,目瞪口呆的看着這貨就像演魔術一樣,將線條越來越長,越拉越長——
有幾個魔術迷都快把秦峰當做偶像來崇拜了。
就連白癡禮,都感到非常的驚訝,這、這混蛋,怎麼這麼神乎其神呢!
大家靜靜的看了大概五分鐘之後,只見秦峰將裹在手臂上的線條往地上一吹,晃了晃白癡禮的身子,之後,就看見白癡禮身上的阿瑪尼西服一塊塊布料嘩啦啦從他身上滑落下來。
那布料就像甲殼蟲退殼一樣,接二連三的,有秩序的滑落——
看得衆人更加驚訝了,這、這傢伙,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呢?
白癡禮也傻眼了,剛纔還一臉驚訝的看着秦峰,可當那布料一塊塊從自己身上退去之時,他着急了,臉色都被嚇得慘白無比,站在哪裡哆哆嗦嗦的——
這傢伙,難不成要將自己弄成裸的嗎?那、那自己明天豈不是要上頭條了嗎?
“哈哈,白、白少,不用那麼緊張好不好?”
秦峰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一手拽住白癡禮的右肩膀,然後使勁一晃他的身子,將最後的那姬塊布料給弄掉,看着白癡禮那隻剩下一條四角大褲衩的身子又哈哈笑道:“白、白少,你說這大熱天,你穿那麼多幹嘛呢?你看看現在多好,省錢又涼快,你說是不是呢?”
你昨天不是跟老子顯闊說你這身阿瑪尼值多少錢嗎?現在老子就讓你糗大發,讓你在大街上裸奔,讓你沒臉回家,我看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次跑來找老子的麻煩?
“你、你想對我幹嘛?”
白癡禮雙手捂着自己的某個地方,丫的,都把老子的衣服褲子弄沒了,你還說涼快,你還說現在這樣多好,你、你這混蛋,簡直就是找死。
但此時的白癡禮也只能是心有而力不足,他怎麼敢對秦峰動手呢!
“哈哈,白、白少,你說我能對你幹嘛呢?我是個男人沒錯,可我不喜歡搞基。”
你不喜歡搞基?那你幹嘛將我的衣服褲子都弄沒了呢?白癡禮都想一溜煙溜人了,可是,自己現在要是撒腿溜人的,豈不是成了裸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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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夢達兒,註定是熱鬧的一天,剛纔一羣保安圍毆某人,引來了職工們的熱議,可是,事情還沒處理完畢,現在,他們又看到一羣保安和一羣社會青年——
正站在公司大門口對峙着。
沐冬雪剛想坐下來處理手頭裡的文件,就又聽到同事們說,公司大門又發生一起打架鬥毆事件了,所以這姑娘,立馬跑到窗邊上,往大門口下看去。
還真如同事們所說那樣,此時又有兩羣人站在公司大門,一羣身着五花八門的社會青年和一羣身着保安制服的兩隊人馬,其中一人掐着另一人的脖子,正往車蓋上撞過去呢!
看到這,這姑娘立馬收拾手裡的文件,又急匆匆的跑下樓去。
保安科,隸屬人事部,現在又發生了這種事情,自己要是處理不好的話,上頭如果要歸罪下來,那自己就真的吃不了兜着走了。
而樓下的兩隊人馬,彼此都只能虎視眈眈的看着對方,看着翻滾在地上哀嚎不已的兩大漢和捂着自己手指頭一臉痛苦的白癡禮,大夥們都爲這三個傢伙感到惋惜。
最後又看到白癡禮被秦峰惡作劇了一番,大傢伙倒是看得精彩了,可是,當事人此時就像一縮頭烏龜一樣,弓着身子,雙手捂着自己的某個地方——
但讓他們感到害怕的還是秦峰這傢伙,別看這傢伙其貌不揚,跟丐幫裡的某個小角色沒什麼區別,可是剛纔他們已經見識到這傢伙的厲害角色了,自己現在要是敢有半點動作,恐怕被人家怎麼弄死的都不知道,要是被他弄得想白癡禮一樣的話,那這面子就丟大了。
“呵呵,大夥們,要是沒什麼事兒的話,大家就都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