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厚德嘿嘿一笑,說道:“房子和銀行卡我還有用,女兒倒是有一個,你拿去吧。”
俞文鳳還以爲俞厚德聽了陳星的話,怎麼着也得呵斥一下陳星沒正沒經的,沒想到他居然三個選項裡偏偏放棄了她。
“爸!”俞文鳳氣得一跺腳,仇恨地看着俞厚德。
俞厚德嘆氣說道:“把親爹都能扎壞的女兒,要來幹什麼啊,還不能早早賣掉的好!”
“好啊,好啊,一言爲定!”陳星很贊成這個決定。
他們師兄二人本就喜歡沒正沒經的,這會兒都拿俞文鳳開玩笑。
俞文鳳可不像他們兩個這麼沒正沒經的,她一跺腳,嘟起嘴巴說道:“你們都是壞人!”
說着,屁股一扭,跑出去了。
其實俞厚德的情況也不算嚴重,他只是被俞文鳳扎錯針,影響了氣脈流動,而致下身不受控制而已。陳星在他身上施針,歸筋還絡,俞厚德自己再運氣行功,幾個回合過後,身體就再度恢復正常了。
俞厚德看見自己身體下半截終於能動了,終於說道:“美女們,我回來了,你們不用再爲幸福擔憂了。”
“二師兄,你就算不回來,她們也照樣大把幸福。”陳星忍不住吐槽道。
“嘖,星仔,你又調皮了,你非得說出來嗎?”俞厚德無奈地看着陳星。
陳星聳了聳肩,說道:“沒辦法,誰讓你師弟我天生這麼誠實。”
俞文鳳當然沒跑走,剛纔只是跑到門外去,不想理這兩個沒正沒經的師兄弟而已。她自然還是關心父親身體的,尤其俞厚德的這毛病還是她俞文鳳給扎出來的。
聽到裡面的對話,俞文鳳知道俞厚德終於恢復正常了,這才鬆了口氣,準備進去泡茶給他們師兄弟喝。
陳星卻起身準備要走了,他還準備去看看陸小佳呢。
俞厚德見陳星要走,一把拉住他,說道:“師弟,不忙走,師兄有話跟你說。”
“你又想幹嘛?”陳星一臉狐疑地盯着二師兄,生怕他要搶掉他什麼寶貝似的。
“緊張什麼嘛,你先坐。小鳳,給你師叔泡茶。”俞厚德將陳星一把按在椅子上。
俞文鳳領命,進來給這師兄弟倆泡起茶來。
“小鳳啊,你去年奪錦會什麼成績啊?”俞厚德對俞文鳳說道。
俞文鳳一邊泡着茶,一邊尷尬地說道:“去年,我沒入圍。”
“咱們厚德堂以後就指望你了,你年年不能入圍,以後咱們還怎麼在藥界混啊?”俞厚德對俞文鳳有點失望地說道。
俞文鳳嘟起小嘴說道:“可是他們都好卑鄙,陰謀詭計特別多,我反正算計不過他們。”
陳星有意見了,對俞厚德說道:“喂,二師兄,你留我下來就是爲了讓我看你訓小鳳的嗎?”
“師弟,你別急。是這樣的,每一年,華夏的煉藥世家都會參加一年一度舉行的奪錦會,奪得頭獎的人呢,將會有豐厚的獎品,這幾年我想讓小鳳去鍛鍊一下,就讓她去參加,結果,她每次都不能入圍。”俞厚德對陳星說道。
“獎品是什麼?美女嗎?”陳星頓時來了興趣。
俞氏父女:“……”
“咳,我也不知道獎品是什麼,因爲我們也沒拿到過。”俞厚德尷尬地說道。
“卻,”陳星很是不滿,說道:“你就直說吧,要我幹嘛?”
俞厚德說道:“我的意思呢,就是想今年讓小鳳繼續參加,然後呢,你陪着她去,讓她走得遠一點,鍛鍊的機會多一點。”
“哇,你自己不陪你女兒,倒叫我去?你怎麼當父親的?”陳星表示鄙視。
俞厚德解釋道:“參加這個會的都是年輕人。”
“我是小鳳的師叔,我也不是年輕人了!”陳星老氣橫秋地說道。
“你輩分是不小,可是你年紀不大啊,比小鳳還小一兩歲吧。”俞厚德說道。
俞文鳳把茶泡好了,給他們師兄倆倒了茶,對陳星說道:“就是,你還沒我大呢!”
她終於尋找到機會顯示自己年長於陳星這個破師叔。
陳星不懷好意地盯着俞文鳳,說道:“師叔是沒你大!”
俞文鳳見他目光投在自己身上,當然知道這個破師叔指的是什麼,氣得一扭身把背部對着陳星。
陳星仍舊盯着她,說道:“師叔後面也沒你大!”
俞文鳳真是躲無可躲,一屁股坐進沙發裡,雙手抱在胸前,仇視地看着破師叔陳星。
女人啊,真是小氣!你不是喜歡大嗎?師叔都稱讚你大了,你還不高興。這叫什麼道理?
“什麼時候?”陳星問俞厚德。
俞厚德說道:“過一段時間就要開始了。師弟啊,你就帶着小鳳去歷練一下嘛。這可事關我們厚德堂,厚德堂可是龍虎弟子開的,從關係傳承上來說,小鳳的成績也就代表着龍虎山的成績。”
俞厚德干脆就拿出龍虎山來說事了。
果然,陳星一聽這關係到龍虎山的名譽,頓時一拍胸口,說道:“交給我吧,我一定把頭獎美女奪回來!”
俞文鳳嘴角抽了兩下。好像沒人告訴他頭獎是什麼美女吧?這破師叔滿腦子就只有這個了!
俞厚德見陳星答應了,也沒再多留陳星。
陳星告辭,開着寶馬往陸小佳租住的地方而去。
到了樓下,陳星將車停好,走下車來,正要上樓。突然就見兩個人站在樓梯口,一個穿着黑色西裝,另一個穿着白色西裝,這時正背對着陳星,盯着樓梯口,彷彿在等什麼人下來似。
陳星一見,心裡“咦”了一聲。
這不是黑白無常那兩個淫賊嗎?果然,他們居然盯上了陸小佳!
好嘛,老子找你們找得這麼辛苦,你們倒送上門來了?
陳星悄悄走了過去,站在兩人身後,神不知鬼不覺地伸出手來,在那兩人頭上,一左一右,各給了個爆炒栗子。
“啊!”那兩人哪有防備,腦袋上突然吃了一記,同時慘叫一聲,抱着腦袋蹲了下去。
陳星剛敲完就覺得有點不對。這兩個好像是長頭髮!
黑白無常雖然也是一個穿着黑色西裝,一個穿着白色西裝,但是,黑白無常留的是短髮,而剛纔被陳星敲了兩個炒栗子的人,是一頭長髮。
穿黑西裝的人很多,穿白西裝的人也很多,兩個人一個穿黑西裝,
一個穿白西裝的機率也是相當大的,並不是穿了黑西裝和白西裝就是黑白無常那兩個淫賊。
顯然,陳星認錯人了!
那兩人頭上被人偷襲,同時抱頭蹲地,正憤怒地準備轉身看看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偷襲他們。陳星見狀,不等他們回身,突然伸手一指遠處,嘴裡喊道:“喂,你站住,別跑,誰讓你亂打人的?”
那兩人回頭見有個人站在他們身後,本想發怒,沒曾想這人卻突然指着遠處喊了一聲。他們也同時向遠處望去,可是,遠處一片空曠,鬼影也不見一個。
“唉,現在的社會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剛纔居然有個人跑過來敲了你們一下,然後就飛快地跑走了,你們說這種人得有多無聊啊!”陳星望着面前這兩個人,批評起那個已經逃走,子虛烏有的人。
子虛烏有的人:“……”
這兩人捂着腦袋,看看空曠的遠處,又看看面前的陳星,心裡實在很不願意相信陳星說的話,目光裡滿是懷疑的味道。
“啊?你們難道懷疑我?剛纔真的有個人,他跑得太快了。你們看我這身打扮,一看就是純潔而正直的人,我會做那麼無聊的事情嗎?”陳星臉上滿是誠實的表情,向面前的兩位受害者解釋道。
“我看會!”那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這兩個長毛揉了好一會兒腦袋,這纔沒那麼疼了,但是頭上還是起了好大一個包。他們實在也吃不準是不是面前這個人敲了他們,只是問道:“你幹嘛的?”
“我還沒問你們呢,你們幹嘛的?我就住這兒。”陳星大言不慚地道。
兩個長毛果然被陳星的氣勢壓住了,說道:“我們,在等人。”
“讓開讓開,我要上去了!”陳星撥開這兩人,走上了樓梯。
此地不宜久留,待久了,一會兒他們就得找出真兇來了。
兩個長毛看着陳星上樓去的背影,開始爭論起來。
“我覺得剛纔敲我們的就是這傢伙!”黑西裝說道。
“可是,他說看見有個人跑走了。”白西裝說道。
“你看見他嘴裡說的那個人了?”黑西裝問道。
“那倒沒有。”白西裝搖頭。
“那不就是羅,肯定是他瞎說。哪有人跑得這麼快,我們剛轉身他就沒影了,你以爲他會飛嗎?”黑西裝很肯定地說道。
“那他幹嘛沒事敲我們?”白西裝覺得有一定道理,但仍舊錶示了疑問。
“你不讓他神經病啊?”黑西裝認爲敲他的都是神經病。
陳星聽着這兩人的對話,一路走上樓去,心裡嘀咕道,怪只怪你們什麼衣服不穿,穿成這樣,你說怪誰呢?不能怪我!要怪你們怪黑白無常去。
陳星到了陸小佳租的房子門前,正想敲門,就聽到裡面有人說話,而且還是男人的聲音。
咦,這小妞,居然揹着我在屋裡藏個男人?
想到樓下的兩個長毛,陳星明白了,看來王麻子果然是不肯善罷甘休,趁陳星不在的時候,上門來找陸小佳的麻煩了。
他居然不把兩根指頭放在眼裡,看來他是不想做男人了!
陳星伸手一推門,走了進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