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聽到薛舞絕三個字之後,黃詩培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或者說,她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詞語來形容薛舞絕了,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子,竟然會有如此大的魅力,竟然能夠讓世人說,一舞太子隕!
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舞,竟然能夠讓一代太子爺都隕落!
難道她能夠和漢成帝的皇后趙飛燕一樣,能用美貌魅惑衆生?
她不懂,但是她之中,紀含香肯定會告訴自己的。
“含香姐,薛舞絕到底又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她,是一個頗具傳奇色彩的女人。”紀含香感嘆道,做女人能夠做到薛舞絕這個份上,足夠自豪了。
深深的嘆息了一聲,紀含香繼續說道:“據說薛舞絕十六歲的時候還是一個賣花的小姑娘!”
“賣花的小姑娘?”黃詩培的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十六歲還是一個賣花的小姑娘,那她是怎麼成爲一代妖姬的呢?
“不錯,十六歲的時候她確實是一個賣花的小姑娘。”紀含香非常肯定的說道:“以前她是一個孤兒!”
“孤兒?”黃詩培此刻已經被驚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這還真是灰姑娘與白馬王子的現實版啊,而且現實的不能夠在現實了!
“恩,她是一個孤兒,十六歲的時候是哥賣花的小姑娘,是靠賣花爲生的。”紀含香有些羨慕的說道:“不過她的命很好,好的讓所有人都羨慕!”
“什麼意思?”
“她遇到了改變她一生命運的人,是一個男人!”
“難道是段莫寧?”
“不是!”紀含香搖頭道:“那個時候段莫寧還沒有出現,是另外一個男人,到底是誰,我也不清楚,也沒有人說到底是誰,據說是一個大人物,到底有多大,身份有多高卻是一個謎。”
“大人物?”黃詩培喃喃的說道。
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大人物,竟然有這麼大的本事,改變薛舞絕的一生,讓她成爲名動南半國的歌妓。
“恩,就是這個人改變了薛舞絕,據說他第一次遇到薛舞絕的時候,呆滯了三分鐘,沒有人知道他爲什麼會呆滯。”紀含香說的頭頭是道:“但是從那之後,薛舞絕就被他看上了!”
“本來衆人都以爲薛舞絕會被這個男人給包養,畢竟男人看到女人呆滯,很有可能是看上了這個女人的美貌。”紀含香苦笑一聲道:“但是很可惜,他沒有包養薛舞絕,如果包養了薛舞絕,就不會有名動南半國的薛舞絕了!”
“這麼說,這個男人給了薛舞絕一個平臺,讓她任其發展?”黃詩培的眼睛微微一轉道。
“恩,那個男人給了薛舞絕一個平臺,讓她自己發展。”紀含香重重的說道!
“薛舞絕選擇了人們最看不起的職業?”
“恩,她選擇了歌舞,而且她也非常的爭氣,短短的數年,薛舞絕就能歌善舞,而且舞姿輕盈如燕飛鳳舞!”紀含香的臉上露出了一道嚮往,彷彿跨越了紅塵一般,親眼去見證了薛舞絕的舞姿!
“她十八歲開始展露在衆人面前,以爲一曲《十面埋伏》的琵琶曲而名聲鵲起!”
“一舞聞名?”黃詩培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
這個世界上並不缺少美女和天才,可是能夠做到一舞聞名的人,可謂是屈指可數。
“恩,一曲《十面埋伏》讓薛舞絕名聲大震,自那之後慕名而來的人越來越多,無論男女都想要見識一下薛舞絕的絕世舞姿。”紀含香有些羨慕的說道。
這到底是什麼樣的舞姿,吸引男人來看也就罷了,可是竟然還能夠吸引女人來觀看。
“薛舞絕的名聲越來越大,慢慢的響徹了整個南方,打她主意的男人越來越多,其中不少人都開出了天價,據說當初最高的價格是六個億,只讓薛舞絕陪睡六晚!”
黃詩培忍不住的倒抽了一口涼氣,一個億讓薛舞絕陪睡一晚,這個女人也太他媽的妖孽了吧?
她陪別人一晚,是別人陪一輩子的價錢,甚至都不一定能夠有這麼多錢。
“你確定沒開玩笑?”
“沒有!”紀含香苦笑一聲:“這件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一個億一晚,當時薛舞絕,直接被冠上了最爲昂貴的女人,沒有之一!”
黃詩培深感贊同的點了點頭,確實是最昂貴的女人了,就算是鑲金鑲鑽的也絕對不會有這麼貴!
這價錢給的,實在讓人無話可說,這絕對是敗家子纔會乾的事情啊,一個億買一晚快活。
“可是薛舞絕卻拒絕了?”
“拒絕了?”黃詩培的眼睛瞪的都快掉在了地上,這竟然能夠拒絕,那可是白嘩嘩的銀子啊,什麼都不需要幹,只需要叉開腿就可以了!
“恩,拒絕了!”紀含香深深吸了一口氣道:“當時這個消息傳出在整個華夏都造成了巨大的轟動,畢竟一晚一億,不說絕後,絕對是空前!”
“這個薛舞絕難道能夠把金錢當做糞土?”
“差不多吧!”紀含香有些不確定的說道:“當時想要博的美人心的男人可不少,每個男人出手可是都非常的闊綽,她的珠寶都堪比珠寶店,那跑車你可以自己想下,就更不用說錢了!”
黃詩培臉上露出了深深的羨慕之色,怪不得薛舞絕不在乎這六個億,感情人家不缺錢啊。
“難道就沒人逼迫薛舞絕嗎?”
“有!”
“我就說……”
可是還沒有等黃詩培把話說完,就被紀含香給打斷了:“但是都死了!”
“都死了?”黃詩培直接傻眼了!
“對,都死了,而且死的不能夠再死!”紀含香眼神之中露出了一道懼意:“據說是薛舞絕背後那個人的手筆,一切都是他做的!”
“含香姐,你肯定知道那個人是誰,你就告訴我唄!”
紀含香苦笑了一聲道:“不是我不說,而是不能說,就算你去問其他人也沒人敢告訴你那個男人的身份,就算段楓的那個便宜爺爺也不敢!”
“好吧!”黃詩培雖然心中好奇那個男人是誰,但是卻沒有強人所難,她能夠從紀含香的眼神中看得出那份深深的忌憚。
穩定了一下自己的心,黃詩培再次的開口說道:“那後面呢?”
“有人死了,他們後面的家族自然不會樂意,但是薛舞絕背後那個人又站出來了,他警告了所有人,誰敢逼迫薛舞絕,他就敢宰誰,誰若是不相信就可以動手試試?”
“他不會一句話就被所有人都給震懾住了吧?”
“當然不是,有人完全無視了那個人的話,對薛舞絕動手,但是後來薛舞絕沒事,那些動手的人卻被滅門了!”
“滅門?”
“恩!”紀含香非常確定的說道!
“難道法律他可以無視?”
“詩詩,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人有一種人可以打破規則,重新定製秩序和規則!”
“那個人是個高手?”
“你不用套我的話,我說了不能夠說,就是不能說。”紀含香有些歉意的看着黃詩培。
“好吧,那你繼續說吧!”
“從那之後,就再也沒有人敢逼迫薛舞絕了,薛舞絕一直遊走在整個南方,就算上流社會也會經常看到薛舞絕的身影。”
這次黃詩培沒有在說話,薛舞絕背後站着的那個人實在是太牛逼了,牛逼的讓所有人都忌憚,出現在上流社會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
“就這樣,薛舞絕三年來,一直都相安無事,那些該慕名的還是來,但是卻沒有人做出過分的舉動。”紀含香有些惋惜的說道:“可是就在薛舞絕二十三歲的時候,二十歲的段莫寧出現了,他的出現就像是一個石子被丟進了湖中,蕩起了陣陣的漣漪!”
“女大三,抱金磚啊,很適合!”
聽到黃詩培的話後,紀含香苦笑了一聲,她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段莫寧二十歲迴歸段家,掀起了陣陣的風波,而且還是一波接一波。”紀含香微微停頓了一下,吐了一下口水繼續說道:“而且每一次的風波都比原先的風波大,就這樣段莫甯越來越出名,終於他的名字出現在薛舞絕的耳中!”
“美女愛英雄是嗎?”
“是也不是!”紀含香淡淡的說道:“那個時候,段莫寧可不是英雄,他是一個惹事的大王,每次惹事之後都是他父親在後面擦屁股!”
“不過,段莫寧的父親卻很高興!”
“廢話,我要是有這麼一個牛逼的兒子,天天讓我這樣給他擦屁股我也樂意。”黃詩培撅着小嘴說道。
這兒子打的可是什麼人都有啊,包括其中的對手,這說出去,倍有面子啊!
“你說,我說!”
“你說!”黃詩培訕訕一笑道。
“薛舞絕在聽到段莫寧的名字之後,立刻就來興趣,她讓人告訴段莫寧,她想要見段莫寧一面,準確的說是會會段莫寧!”紀含香看了一眼黃詩培,看她沒有說話的意思,於是繼續開口說道:“段莫寧是唯一一個走進薛舞絕閨房之中的人!”
“然後,他們在閨房裡面相見,同性相斥,異性相吸,猶如干柴遇到了烈火一般,於是開始噼裡啪啦了起來,對吧?”黃詩培雙眼直冒精光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