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個勢力之所以用戒指而不用那塊石頭交換,不僅僅是因爲那石頭看着毫不起眼,看上去不值多少錢,更主要的原因是在山洞的時候,他們在那石頭周圍都遇到了“人”。
那些“人”雖然看上去沒有任何意識,可卻是真實存在的“人”,而且彷彿不懼刀刃。
但是隻要距離那塊石頭太遠,很快就失去了生機,最終化爲屍體。
而各個組織也正是因爲有了那石頭的存在,所以有變異人的出現。
現在所有組織的研究都進入到了瓶頸,而他們手中的那塊石頭也早就已經用盡。
所以,這一次的戰鬥,一定會十分艱難,甚至會十分慘烈。
這正是如此,才讓大長老如此擔憂。
當瘋子知道這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遲遲不能回過神來。
殺害他家人的兇手已經呼之欲出,不過,也死於當年那山洞之中,此時恐怕早就已經化成一堆白骨了。
這倒是讓瘋子鬆了一口氣,雖然他心中仍舊有些遺憾,不能手刃仇人,可是他也知道,是時候將這段仇恨放下了。
至於那塊神奇的石頭,瘋子也是十分有興趣,如此神奇的石頭可是聞所未聞。
但是,大長老對此事卻是三緘其口,並沒有告訴瘋子。
當瘋子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立即躬身抱拳說道:“大長老放心,我一定會聽從金剛長老的安排。”
大長老點了點頭,“好,既然如此,你就儘快準備一下吧。”
“是。”瘋子應了一聲便退了出去,不過他的心中卻是久久都不能平靜。
這次奇異的事情讓他心中有了更多的期待。
隨後他便將手頭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文石,而他則是獨自前往華夏國。
這段時間的華夏國無比“熱鬧”,世界各地的人彷彿在這一瞬間都趕往這裡。
儘管華夏國在清剿各個組織潛入的勢力,不過也僅僅是針對那些能夠證實身份的人出手。
可對於那些有正式身份的人,卻是無法出手。
而且來到華夏國的人數龐大,想要逐一控制,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最終華夏國組織的勢力也只能增加山脈的控制,完全可以稱得上是五步一崗十步一哨。
可既然如此,也無法將這座山脈完全封鎖,反而讓他們的人手捉襟見肘。
好在這些國外的人安分守己,沒有惹出亂子,雙方倒是也能相安無事。
不過就算是如此,恐怕這種情況也不會持續太長的時間。
只要山洞開啓的日子一到,這些人便會毫不猶豫的出手。
正所謂“堵不如疏”,華夏國組織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
所以他們也稍稍放鬆了一些控制,給足了這些人空間,只要不破壞華夏國的律法,他們倒是也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在一間會議室當中,坐在最上面兩個人。
這兩人其中一個就是酒鬼,另一個就是金剛。只不過酒鬼的下面還坐着方立軒。
目前爲止,這會議室裡面只有他們三人而已。
金剛看了一眼手邊,顯得有些急躁,最終站起來徘徊了幾圈,有些不耐煩地說道:“這都幾點了,這些人怎麼還沒到。”
酒鬼仍舊閉着雙眼,彷彿是在養精蓄銳。
只聽他淡淡地說道:“現在還沒到時間,你急什麼?”
“怎麼能不急,現在到華夏國的國外勢力越來越多,這樣下去,這裡都快變成外國人的地盤了。”金剛又坐了下來,快速說道。
隨後他又猛灌了一口茶水,這滾燙的茶水險些讓他一口噴了出來。
不過看他此時面色通紅的樣子,顯然也不好受。
酒鬼終於睜開了雙眼,他看着金剛有些滑稽的樣子,輕聲笑了笑,“你也該改改你的急脾氣了,這剛什麼時候你就開始着急,照你這樣,以後國外勢力來的更多,你豈不是要急死。”
金剛瞪了酒鬼一眼,“你還真是心大。”
“是啊!”酒鬼灌了一口酒,悵然道:“不然怎麼會讓我的好徒弟走了這麼久,到現在都一直音信全非,好像是把我這個師父給忘了。”
方立軒連忙說道:“雨彤怎麼會忘了師父,估計是事情進展的很不順利吧。”
說完之後,他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落寞的神色。
陳雨彤與他兩人自小在一起長大,也算得上青梅竹馬,他一直都將陳雨彤當成自己的家人一般。
這一轉眼已經是分別了幾年的時間,他們兩人還是第一次分別如此長的時間。
酒鬼也感覺到這實在不是一個開心的話題,連忙擺了擺手,彷彿是想將心中的那一絲想念揮散。
畢竟掛念着一個人的感覺並不好受。
金剛也長嘆了一口氣,想要轉移一些話題,便說道:“聽說這次外島也會派一人前來,你們應該與他熟識,他的實力怎麼樣?”
此刻酒鬼倒是有了些許精神,連忙正了正身子說道:“這人實力不錯,就是名字有些怪。”
這時方立軒提醒道:“師父,他原本不叫瘋子,只不過是拼命起來像是個瘋子而言,所以時間一長,這瘋子的名號便傳了出來,而他自己也不在意,並沒有糾正。”
“哦!原來是這樣。”酒鬼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隨即點頭說道:“所以說啊,還是叫小五聽着順口。”
金剛露出一絲期待的神色,嘀咕道:“竟然還是個拼命的小傢伙,還真是有些期待。”
“我看你還是想辦法解決面前的難題吧,畢竟這片地區可是你負責的。”酒鬼十分不負責任地說道。
金剛聽到這話,冷哼一聲,“這片地域是我負責沒錯,可這原本就是鐵木那傢伙負責,他這突然叛變,倒是給我留下了一堆爛攤子。”
隨後他又瞥了一眼酒鬼,抱怨道:“還有你,只想着喝酒,要不然我怎麼會忙成這樣。”
可是酒鬼對於金剛的抱怨完全不在意,也沒有任何內疚,只是閉着眼睛,喝着酒,淡淡地說道:“咱們組織這一代剩下的人本就不多,而且華夏國地域又大,每個地方都需要人手,畢竟國外對咱們這片土地始終心存覬覦,不得不防啊!”
他突然打了一個酒嗝,而後繼續說道:“要怪也只能怪你這片地方出現了這麼一個燙手的山芋,這是命中註定的事情,就算是抱怨也沒有辦法。”
“你這酒鬼也只會落井下石,真是半點都指望不上。”
酒鬼“嘿嘿”一笑,“雖然你指望不上我,可是我有兩個好徒弟,只要磨練一番,熬個幾年的時間,雖然不能頂替我的位置,可是幫我分擔一些壓力還是沒有問題的。”
隨即他繞有深意地看向金剛,“嘖”“嘖”了兩聲,緩緩說道:“再看看你,連個端茶遞水的徒弟都沒有,萬一你哪天受傷了,連個頂替的人都沒有,真是可憐啊!”
金剛怒視着酒鬼,他沒有想到這酒鬼又提起他的傷心事。
其實他之所以沒有徒弟,不單單是因爲他性格暴躁,主要是因爲他的要求甚嚴,眼光極高,所以這些年遲遲沒有找到合適的徒弟。
這是這一點,讓酒鬼嘲笑了好多年。
其實整個組織內部像他這樣一個徒弟都沒有的人,實在是少。
前兩年還有兩個人陪跑,可是那兩人也相繼找到了合適的接班人,所以現在也就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爲了能終結這個話題,於是他便看向酒鬼,問道:“上次與你交手的那人調查出眉目了麼?”
酒鬼也知道金剛是在岔開話題,可說到這正事,萬萬不能敷衍。
於是他便說道:“已經有些眉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