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表面越正經的女人越悶騷,這句話是一點也不假。
一個在幾千員工面前不拘言笑的總裁,一個在面對市長大人時都舉止坦然的漂亮女人,一個始終是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樣子的葉傾鈴,如果和一個男人不是在談論工作、不是在開玩笑更不是在玩遊戲,而是心甘情願的在牀上釋放出她骨子裡的那股本來的嫵媚時,會是什麼樣子?恐怕是最囉嗦的話和最精闢的文字語言都無法表達出來吧?
當葉傾鈴被秦昭堵住嘴抓住那個啥的時候,鼻子裡就發出了像是從遙遠的天鵝湖裡傳來的婉轉低吟聲,一隻手也抓住秦昭那沒輕沒重的手,引導着他又捂住了另外一個那個啥,然後雙腿就真的像是蛇那樣,無忌的纏上了秦昭的腰,纖細的腰肢不停的扭動着,一副反客爲主的架勢。
粗重的喘息聲代表了柔情蜜意,粗暴的扒掉衣服動作詮釋了什麼纔是真正的愛……秦昭可以感覺到,動作生澀的葉傾鈴,藉着黑暗的掩護和雌性荷爾蒙的劇烈分泌,一隻手已經大膽的沿着腰帶伸進了他的襠處,然後他就挺驕傲的讓她知道了什麼纔是真正的粗壯!同時也讓他知道了和毫無經驗的女人做這種事時,最好是告訴她:你握着的那玩意是肉長的,根本不能用這麼大的勁攥!
衣服的作用是避寒,當來到溫度適宜的空間中它又起到了遮掩身體的功能。但在此時,卻成爲了絕大多數男人最討厭的東西。一個長長的法式熱吻後,秦昭忽地一下跪在牀上,雙手拽住葉傾鈴那薄如蟬翼的睡衣,挺瀟灑的往兩邊一分,然後一具發着熒光的潔白身軀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雖說在鳳求凰的時候,秦昭也曾經和葉傾鈴有過類似眼前的一段,可那時候不是出於享受,兩者之間的感覺自然是無法相比的。現在他看着不停扭動着腰肢做出誘人動作的葉傾鈴,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這就是那個葉傾鈴嗎?那個第一次見她時冷着一張臉、根本無法讓人聯想到牀的葉傾鈴?
“你、你怎麼了?”葉傾鈴聲音膩膩的低聲問,手上的動作也放緩了,藉助黑暗的掩護,擡起頭,一雙大大的眸子在黑夜中閃閃的發着羞澀的光:“有什麼問題嗎?”
“你……”秦昭舔了一下嘴脣,手輕輕的滑過她光滑的身子:“你,這是真的打算要這樣做了?”
“唉……”葉傾鈴幽幽的長嘆一聲,閃光的眼睛忽閃了一下:“如果還有別的辦法可以讓你不再想起她們,我會這樣嗎?”
“其實,你不用這樣做的,這樣做會讓我有種內疚感。”
“咯咯,”葉傾鈴輕笑出聲:“怎麼,難道你被感動了?想要把最美好的一切留在最恰當的時候?”不等秦昭回答,又說:“其實今晚,我已經、已經等了十幾年了。只要你以後始終記得有個鄉下女孩子在心裡記了你十幾年,不管以後會怎麼樣
,我都已經很滿足了。”
“傾鈴……”秦昭真的被葉傾鈴這些話給感動了,這可是以前和別的女人啪啪啪時沒有過的事,除了鼻子挺沒出息的有點發酸外,他甚至還挺矯情的閉了一下眼睛,好像爲以前的所作所爲有些後悔,可又趁着閉眼來掩飾眼中連黑暗都遮不住的得意,就像是他根本沒有看到葉傾鈴嘴角的那一抹壞壞的笑一樣。
“小昭,我要……”葉傾鈴用鼻音發出這聲和她外貌氣質截然不同的乞求聲後,一雙發燙的手已經替秦昭解開了腰帶。
“嘿嘿,我會滿足你要求的!”秦昭纔不是那種因爲受感動就會變成守着美女坐懷不亂的傻子,相反,葉傾鈴這明顯和平時表現不同反常讓他充滿了巨大發驕傲感。三把兩把的將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下,隨手扔在房間地板上,然後邪邪的笑道:“親愛的,讓我們欲仙欲死吧,嘿嘿……”
“嗯,”葉傾鈴鬆開攬着他腰身的手,平躺在牀上,伸出一隻手,用手指挑着秦昭俯下來的下巴,臉上帶着讓他根本看不清的促狹,低低的說:“那就來吧,我會讓你死的很有節奏感。”
我會讓你死的很有節奏感!
操,這麼彪悍的牀上用語,竟然從冷豔的葉傾鈴嘴裡說了出來,看來人還真不能貌相啊。秦昭叭嗒了一下嘴,伸開她的手指,然後一個餓虎撲食就把她結結實實的壓在了身下。
呼吸、呻吟,按奈不住的呼吸、帶着讓人心悸的呻吟,在黑夜中響起。
順着葉傾鈴那滑膩的身子往下摸去,秦昭右手小指熟練的那麼一挑,然後往下一拉……憑藉他以前的經驗,那個礙事的小褲褲不管是來自哪國的名牌,都會隨着他這個極爲瀟灑的動作從女孩子的長腿上滑落,這次也不例外。甚至,還爲自己這手動作熟練到這種地步而對葉傾鈴產生了一點內疚。
可當他把葉傾鈴穿着的這個小褲褲脫掉後,手再摸到那個位置,並沒有摸到心裡所想的那種什麼‘春潮氾濫、淫雨霏霏’的情況,因爲他又摸到了一個小褲褲……葉傾鈴竟然穿了兩個小褲褲!這是怎麼回事?秦昭一愣,接着又伸手一撫,然後就明顯的摸到了一片長方形的軟性物體。
“這,這是什麼?”稍稍的愣了一會後,一種‘不會吧’的念頭讓秦昭停住所有的嘴上、手上動作,問鼻子裡發着輕吟的葉傾鈴:“這不會是、是女人來大姨媽時所用的東西吧?”
“嗯,是索菲兒的,超薄型的。”葉傾鈴還是緊緊的閉着眼,因爲秦昭突然停止動作,雙腿羞澀的緊緊蜷縮着。
“今天是第幾天?”秦昭艱難的嚥了口吐沫問。
“昨天剛來的,今天是第二天……”葉傾鈴睜開眼,眸子裡全是秦昭可以看的清清楚楚的笑意,卻是用一副疑惑的口氣問:“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秦昭搖搖頭,現在他用腳丫子也可以想出,自己上了葉傾鈴的當了。因爲眼睛已經適應了黑暗,所以葉傾鈴嘴角的得意都能看清。他苦笑了一下,用手捏着葉傾鈴那小巧的鼻子:“葉傾鈴,你行呀,怪不得我說你剛纔叫囂着讓我死的很有節奏感呢,原來是玩我……你千萬別和我說,你不知道女人來這玩意時不能同牀,更別發誓說爲了要把自己交給我不顧你自己健康的屁話。”
“可我心裡就是這樣想的。”葉傾鈴伸開秦昭捏着自己鼻子的手,摟着他的脖子坐起身,讓自己那麼堅挺的胸膛緊貼着他,然後摸着黑打開了燈。燈光下,一臉紅潮的葉傾鈴得意的笑着,哪兒還有白天在人面前的冷傲感?完完全全就是一禍國殃民的蕩婦。吐氣若蘭的小嘴高高的撅起:“你不會是生氣了吧?其實我真的要把自己交給你的。”
唉,看着眼前這具惹火的軀體,秦昭真的感到很無語。
“你生氣啦?”葉傾鈴有點忐忑的撫摸着他的臉頰問。
“你這樣做,是不是暗示我要想真正的得到你的人,得放棄一些東西吧?現在我是不是可以把你這樣做理解爲先給我一點甜頭嚐嚐?”秦昭有點氣惱的伸手推開她:“如果在這方面你還想着和我動心計的話,那你可真的很讓我失望了!好了,既然你現在不方便,老子也不是那種不知好歹的人,那你就早點睡吧,我回去了。”
秦昭說完,再也不說什麼,翻身就要下牀。
“要不、要不我用手……”葉傾鈴見他真的生氣了,心裡也有點爲自己這個玩笑開的有點過份而後悔了,從後面一把抱住他的腰,小手在他胸膛上磨啊磨的,吞吞吐吐的說:“我聽說不用那兒,用手也可以讓你那個啥的。”
想不到你倒是蠻有經驗,還聽說,誰會和你說這些啊,八成是偷看小電影看的吧?秦昭白了她一眼,雖然沒有回答她的話,不過下牀的動作也停止了。
“行不行嘛。”
“不行,你嚴重傷害了一個男人的熱情,豈能是用手來解決的?”秦昭嘿嘿的奸笑着,伸手在葉傾鈴胸前撩撥了一下換來一聲低吟後,看着她那張誘人的小嘴:“看不出你平時一本正經的樣子,沒想到懂得的還不少,我想你知道的肯定不是這些吧?要想安慰我受傷的小心靈其實很簡單。”
“你……”葉傾鈴看着秦昭的眼神盯着她的胸膛和嘴,一下子想到了他要幹嘛了,噌地一下縮回身子,就像是一隻貓兒那樣的快速溜進鴨絨被裡,接着就把頭蓋住了。
“這可是你自己找的,如果我就這樣放過你的話,那我就不是秦昭了!”秦昭猛地掀起鴨絨被,看着真的害怕的有些發抖的葉傾鈴,根本不再考慮什麼憐香惜玉,一把抓住她頭髮,只來得及讓她發出一個急促的‘不’字,就把她的頭推到了胯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