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服務生見狀依然是一副爲難的樣子說道,“女士,真的很抱歉,這樣的理由恐怕不行。”語氣裡近乎哀求,依舊在試圖勸說。
貂皮女人聽到女服務員這麼說,頓時臉色變得更難看了,二話沒說,她直接給了女服務生一巴掌。
這一巴掌實在是太響了,雖然大廳中沒有幾個人,但是這項兩耳光依然清晰的傳到了江成等人的耳朵中。衆人都擡頭,循聲望去,眼中都充滿了疑惑。
這如果換做以前的江成,恐怕早就衝出去英雄救美了,但是現在的江成已經沒有這麼衝動了,不是他不想救,而是他知道,既然這個貂皮女人這麼囂張跋扈,一定不會輕易放棄這個位置的,自己要等待合適的機會。
在剛纔這個貂皮女人說想要這個位置的時候,耳尖的江成就早已經聽見了。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是江成很早就練就的本事,此刻看來還是很有用的,至少在大家還紛紛不明所以的時候,自己已經對整個事件一場明瞭,這就是區別。
現在的他正優雅的喝着紅酒,不時的看看酒杯,好像什麼都沒聽見,沒看見。然後靜靜的等待着正主上門。
說來也巧,就在這時候,貂皮女人抱的狗突然衝到了齊琳的腳下,對着齊琳就要下口,事出突然,齊琳也嚇了一跳。
好在齊琳反應迅速,下意識的一擡腳,腳尖正好踢在了狗嘴上,疼的沙皮狗不斷地哀嚎,好像是被打死了一樣,叫聲響徹整個大廳,好像就怕主人聽不到一樣。
貂皮女人聽到沙皮狗的慘叫聲,連忙轉頭過去一看,沙皮狗好像也是感受到了女主人的目光,飛快的飛奔向貂皮女人,看起來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真是狗如主人啊。
貂皮女人一聽見狗的哀嚎聲,一下子跟得了失心瘋一般,四下尋找行兇者。像是狗被打死了一般。最後在大家還莫名其妙的時候,貂皮女人似乎找到了目標。
貂皮女人見狀怒氣衝衝的來到了江成面前吼道,“是誰,是誰打了我們家寶貝兒!”
狗叫聲,貂皮女人的吼聲,頓時讓大廳熱鬧了起來。
江成見狀,一邊輕輕的抿了一口紅酒然後淡淡的說道,“是我妹子不小心踢到了你的狗,不過是因爲你的狗突然發瘋了,要咬我妹子,所以我妹子纔不小心踢了你的狗。”
江成一邊說着,一邊輕輕抿了一口紅酒,好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貂皮女人看了看眼前這個男人,雖然看起來不是很精壯的樣子,但是他的臉卻很吸引人,談不上俏麗,但不上帥氣,但是總讓人感覺到很吸引人,但具體是什麼卻讓人說不清楚,也許這就是常人所說的魅力。
貂皮女人看了看江成,卻依然怒氣衝衝的說道:“哼,既然打了我的狗,就要道歉!”說完雙手掐腰,但很明顯囂張的氣焰小了不少。
江城聞言將手中的酒杯放下,緩緩地擡起頭,然後笑着說道,“既然如此,我道歉,十分抱歉!”說完聳聳肩,接着繼續低頭喝酒,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貂皮女人顯然沒有想到江成居然這樣就道歉了,雖然不誠懇,卻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江成見狀笑眯眯的說道,“莫非女士想要留下來一起吃飯嗎?”
江成目不轉睛的盯着貂皮女人,攤開雙手,一臉的無辜樣。
貂皮女人聞言俏臉一紅,然後接着說道:“哼,誰稀罕你的飯啊,不過打了我的狗,單單道歉還不夠,還要賠十萬元的醫療費!不然的話,老孃跟你們沒完。”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
景龍一聽這話,頓時一拍桌子,“你不要給臉不要臉啊,趁老子沒發火,趕緊給老子滾蛋。”
說話間便要起身,被蕭何一把拽住了。初來乍到,先動手總是不好的。
貂皮女人顯然也沒有想到景龍居然敢這麼跟自己說話,或許換句話說,已經有很多年沒有人敢這個跟自己說話了。
本來就是一囂張跋扈的主,一聽景龍這樣說話,無疑是火上澆油。
貂皮女人怒道:“好啊,我就看你怎麼發火的!光頭強,給我砍死他!”說完一擺手,示意他身邊的光頭男子去揍景龍。貂皮女人也是被徹底激怒了。
光頭漢子似乎對這個貂皮女的人話是言聽計從,嘿嘿的笑了一聲就要上前,看來是欺負人欺負習慣了。
光頭男子一邊握了握拳頭,一邊笑着說道:“嘿嘿,在北江市,敢跟大嫂這麼說話的人,你們還是獨一份啊!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老子不客氣了。”
光頭強說完之後,對着齊琳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速度倒是快的可以,看起來也應該是經常打架的好手。
但是這樣的速度只能比一般的混混強一點,在江成等人的眼裡,那簡直就像是小孩子過家家一樣,沒有絲毫的威脅。
光頭強的手還沒有掄下去,就聽見啪的一聲,一個響亮的耳光響徹整個大廳。
只見光頭強捂着自己腫脹的臉,不可思議的看着手還停留在身前的景龍,一臉的驚訝說不出話來。光頭強心裡不由暗想,今天是遇上練家子了,只是他還沒弄明白自己是怎麼捱了這一巴掌的。
而這個貂皮女子顯然也沒有想到景龍居然會出手傷人,向來都是自己欺負別人的主,什麼時候吃過這個虧啊,頓時火冒三丈。
想到這裡,貂皮女子的俏臉也漲得通紅,指着景龍,“你,好啊你,竟然敢打人,等着,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說完便開始掏電話,準備搬救兵。
景龍聞言絲毫沒有畏懼之感,笑着說道:“現在我給你一條路,首先呢,給我妹子道歉,然後呢,去給那個姑娘道歉,不然的話,今天老子就打死你們。”說完指了指不遠處那個被打的服務員,一臉的正義。
貂皮女人怎麼會這樣被景龍嚇住呢,她歇斯底里的喊道:“想讓我給這兩個小**道歉?門都沒有!”
貂皮女人氣的直哆嗦,說完還想繼續張口罵人。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響起,似乎比上一次還響,只是這次的打人的換成了江成,被打的也換成了這個貂皮女子。
江成不想這麼早出手的,更不想打女人,只是江成曾暗暗下決心,不允許任何人欺負齊琳,何況是辱罵。
此刻他實在忍無可忍,纔不得不出手。
再說這種人根本就不算個女人。
江成這一次出手還只能算是輕微教訓,不然的話,恐怕眼前這個貂皮女子根本就不能站在這裡了。
江成看了看這個貂皮女子,臉色陰沉,雙拳緊握,卻沒有動手,只是淡淡的說道:“好了,你現在可以走了,雖然我從來不打女人,但不代表我不會這麼做!在我沒改主意之前趕緊消失!”
話中的警告已經發出去了,江成便重新坐了回去。
貂皮女子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她剛要高聲喊叫,被光頭強一把拉住了,光頭強對她使了個眼色,然後拉着不情不願的貂皮女子就走到一邊去了。
兩個人唧唧嚓嚓之後,瞥了一眼江成,不再說話。
看樣子兩個人還不算太傻,還知道自己不能硬來。
很快,兩人和狗就匆匆的走出了酒店。
景龍見狀一臉得意的說道:“哼,這樣的人渣就要好好教訓他們。”
景龍一臉的正義,樣子甚是憨厚,說完後,繼續坐下開始吃飯,看來什麼事也影響不了他的食慾。
齊琳苦笑一聲,有些擔憂地望着江成:“恐怕他們離開的樣子,應該不會善罷甘休的。”說完有些擔憂的看着江成。
景龍聞言眉頭一皺,殺氣凜凜地說道:“報復?難道咱們害怕他們?就算是這樣的來十個一百個,我一樣讓他們趴着出去。”
景龍說的倒是事實,以他的功夫,幾十人應該只是一瞬間的事。何況只是一羣小混混。
江成聽了景龍的話,思緒萬千,彷彿看到了以前的自己,現在從一個旁觀者的角度看,真的是有勇無謀啊。
江成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小龍,以後不要這麼衝動了。”
景龍不解的問道:“咋了成哥,大不了咱們跑就是了,你怕啥啊,看我,完全的英雄救美啊。”說着一臉的自豪,自己對自己豎起了大拇指。
江成聞言搖了搖頭說道,“咱們或許能跑,但是你不應該讓這個女人給那個服務員道歉啊,如果咱們走了,恐怕那個服務員會被他們找麻煩的。”
江成看着胡吃海喝的景龍,一臉的無奈,心中不免有一絲擔憂景龍。
也許只有經歷些什麼,景龍纔會真的變得沉穩,他真的是怕景龍沖走他自己的老路。
景龍聞言臉色一變,心想對啊,果然是自己想的不夠全面。然後沉聲說道,“額...對不起啊成哥,都怪我,太沖動了,沒有想後果。”
邊說邊摸着自己的後腦勺嘿嘿的笑着,讓人沒法再批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