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陪着胡一統父女回到那個被砸的支離破碎的家,三個人一直忙活到半夜纔將屋子給收拾乾淨,收拾完之後三人發現胡佩的牀都被砸爛了,不能睡覺用了,只剩下胡一統的一張牀還是完整的,江成便讓胡一統還是住家裡,自己則帶着胡佩出去給她在酒店開了一間單人房,胡一統對此表示很理解,笑了笑沒說啥。
江成開着奔馳載着胡佩找到了一家連鎖酒店,在開房的時候酒店的工作人員還殷切的問是否是大牀房,江成說不用大牀的也可以。
可是酒店的收銀員又說單人房都是大牀的,江成心裡不禁暗罵,你丫的只有一種房間你還問是不是大牀,你這不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嗎,開一間大牀房一個晚上598,江成用自己的卡交了費,然後便帶着胡佩進了電梯。
在電梯裡,胡佩緊張的雙手互相交替的插着,手指頭亂動,她在想今晚江成萬一要是跟自己那個怎麼辦,可是自己來了那個啊,又不可以做,可要是萬一他特別想怎麼辦,自己難道用姐妹們平常說的那些招數伺候他麼?
就在胡佩胡思亂想之際,電梯已經到了客房所在的樓層,江成拉着胡佩的手出了電梯,用房卡打開了客房門,將房卡插在卡槽裡,然後打開了電燈的開關,電燈一開,首先映入眼前的就是一張碩大的牀,江成微微一驚,心想真麼大的牀,如果兩個人在上面滾的話,可以滾好幾個圈呢。
江成拉着胡佩進了客房便對她說道:“佩佩,今晚你先在這睡一晚,明天早上我開車過來接你,咱們去傢俱城給你買張牀去!”
胡佩聽了這話,心裡不禁鬆了口氣,心說原來你今晚不住這啊,那自己剛纔豈不是完全是自己多想了,胡佩不禁在心裡暗罵自己:佩佩,你墮落了,人家江大哥根本就不是那種人。
就在江成將要踏出房門的時候,胡佩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兒來,她喊住了江成,“江大哥,現在是過年,傢俱城不開張的,要買牀得等到初八之後才行,那時候傢俱城纔會開門做生意。”
江成想了想,說:“是哦,你看我過糊塗了,居然過的不知道現在是過年,那這樣吧,我去前臺給你多交點房錢,你就先在這住着吧,反正這離你家也近,等我忙完了事情,差不多也就初八了,到時候我再帶你去傢俱城買牀,今天我就先回去了,有事情打我電話,拜拜。”
“拜拜。”
胡佩看到江成朝她招手,忙也禮貌性的招手,當看到房門被江成帶上的那一刻,胡佩突然感到自己心裡空落落的。
......
江成跟胡佩告了別,在前臺又給預交了一個星期的房錢,然後開着車回到了四合院。
當江成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兩點了,四合院的門也已經鎖上了,江成沒有鑰匙,只好掏出手機撥打米諾的電話。
電話很快就撥通了,可是卻沒人接,一直直到五十秒的自動時間過去了,米諾還是沒接,江成不禁納悶了,難道米諾睡着了。
如果真的睡着了的話,那可就慘了,自己還在外邊呢,沒有鑰匙開門,那自己不就得在這外面的冷風裡站一夜,江成打米諾的手機沒人接,只好又從電話本里面翻出了米易的號碼撥了過去。
可是打了米易的電話發現居然已經關機了,這可真是苦了江成了,這四合院高牆深院的,自己在外面喊裡面根本聽不到啊,難道自己今晚還真的去開第二次房?
這要是被自己的那幫弟兄們知道了,還不得笑掉大牙,自己出去救一個女人,結果回到家媳婦兒不給開門,這他媽什麼事兒啊。
爲了不去丟這個臉,江成再次拿起了手機撥通了米諾的號碼,電話很快就打通了,可是就是沒人接。
就在江成舉着手機看着屏幕的時候,四合院東部的廂房內,米諾正拿着自己的手機盯着屏幕生着悶氣,米諾心裡惡狠狠的罵道:你個沒良心的,太不聽話了,去外面救個女的救了一個晚上,這都晚上兩點了纔回來,根本就沒把自己放在心上,自己早就從熟人那打聽來了消息,那女孩在十點多鐘的時候就已經得救了,事後只有江成一個人在房間裡陪着那個女孩。
這期間有將近四個小時的時間,他們兩個孤男寡女的在一個房間裡呆着,那女孩還只穿着內衣,到底會發生什麼事兒,那不是很明顯嗎?
江成在出去之前被自己撩撥的那麼大的浴火,那地方都一柱擎天了,他肯定憋的很難受了,這期間的四個小時,他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子漢和一個只穿着內衣的妙齡女孩獨處一室,江成肯定會憋不住的,兩個人搞不好久來了那麼幾次,可能比自己和江成的第一次都激烈。
一個電話沒接,兩個電話沒接,第N個電話打來了,米諾氣呼呼的拿起手機接聽了罵道:“你個混蛋還知道回來啊,這麼晚了,你幹什麼去了?”
江成一直在不停的撥打着米諾的電話,可是米諾就是不接,如今謝天謝地,她終於接電話了,可是沒想到米諾居然批頭蓋臉的罵了過來。
江成傻眼了,他明白米諾其中的意思了,自己這出去了這麼久,搞到這麼晚回來,肯定是吃醋了,他急忙解釋道:“對不起,事情太多了,耽擱了,剛剛忙到現在纔回來的,我一把事情給處理完了就第一時間就趕回來了。”
“我看你是第一時間和那個什麼胡佩佩把活給幹完了就趕回來了吧?”米諾不陰不陽的回道。
江成一聽就明白了,米諾這是知道自己和佩佩在一起呆了很長時間呢,肯定以爲自己和佩佩發生了什麼了,他急忙辯解道:“老婆,你誤會了,我只是單純的去救人而已,我和那名空姐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我只是單純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真的,你要相信,我真的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都沒做!”
米諾聽到江成這保證,蹭的一下就從被窩裡鑽了出來,套上了睡衣,穿着毛絨拖鞋出來打開了院門,看見江成正瑟瑟發抖的站在寒風裡,手裡正拿着手機不停的喂喂喂的喊着。
米諾看着還在喂喂喂的江成說道:“還不快進來,想凍感冒啊?”
江成一看米諾給自己開門來了,忙把手機掛斷放進了口袋裡,屁顛屁顛兒的跟着米諾進了四合院,一進米諾所住的東廂房,米諾便衝了上來抱住了江成說:“快沒脫衣服!“
“脫衣服,幹嘛?”
“我要檢查你有沒有出軌!”
......
第二天早上,當衆人看到從東廂房裡走出來的江成的時候,都嚇了一跳,只見江成眼窩深陷,兩眼發紅,眼袋沉重,明顯的是一副睡眠不足的樣子。
米老將軍關切的問道:“孫女婿,你這是怎麼了?昨天的酒還沒有醒麼,怎麼這麼憔悴啊?”
江成哪裡敢說自己做完被米諾強姦了五次,差點就沒把他給榨乾了,江成訕笑道:“沒有,爺爺,昨晚一個朋友處了點事情,我出去幫了一下忙,結果忙到後半夜纔回來,所以睡的不是很足。”
米老將軍拄着柺杖,點了點地,說:“嗯,朋友有難出手幫忙是對的,不過要注意一下分寸,哎對了,今天你有什麼打算啊?要不去跟小諾他們一起去轉轉北京城啊?”
江成擺手說道:“不了,我今天還要去寧將軍那拜年,過兩天就要回江南了。”
米老將軍點了點頭,“嗯,寧桓宇那個老頭子,當年也是在我手下當過團長的,沒想到現在已經去上將了,你待會去拜年的時候,記得幫我向他問聲好,我這把老骨頭了,也沒多少時日了,走也走不動,如果他有心的話,你讓他來看看我,好讓我們聚一聚戰友之情。”
江成忙點頭答應,不過他感到很鬱悶,既然寧將軍以前是米老爺子的下屬,那爲什麼過年了都不來給老上級拜年呢,就算電話也最起碼得來一個吧,可是聽米老爺子這口氣,看來對寧將軍頗有微詞啊!莫非兩人有什麼隔閡不是?
不過這些事情江成是管不到的,他只是個小小的中下級軍官,哪裡能去管那些將軍們的事情,吃過早飯後,江成便一個人駕車到了一家比較大的商場,什麼人蔘燕窩的買了一大堆,前前後後花了十幾萬,準備帶着東西去給老上級拜年。
軍中紀律嚴明,有明令不允許下級軍官去給上級軍官送禮,更加不準打着過年過節的名義去送禮,寧將軍向來以嚴格清廉著稱,對於屬下的那些藉着過年過節送禮的軍官一律不予接待,可是唯獨狼牙的人他會接待,不僅會讓狼牙的人進門,還收他們送的禮。
狼牙大隊是寧將軍一手訓練出來的,他對這支部隊如同對兒子一般呵護,誰讓狼牙的人不舒服一陣子,寧將軍就會讓他不舒服一輩子,有權就是這麼護犢子,就是這麼任性,老頭子也不例外。
PS:今天是平安夜,先祝大家聖誕快樂,可憐我這個苦逼的單身漢,要一邊在聖誕夜聽着隔壁那對小年輕的啪啪啪聲,一邊默默的敲着鍵盤賺着稿費,唉,下次他們要是再敢在半夜兩點鐘還不睡覺亂搞吵醒我,我一定去買個十八塊的音箱,然後放出我D盤裡的小電影,將聲音開到最大,把喇叭對準他們那邊,讓你們整天搞,我讓你們整天搞,看看是你們持久還是我的小電影持久,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