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就這麼被重案六組的人給帶走了,**國爲了‘照顧’江成,還特意準備了一副腳鏈,腳鏈手銬往身上一戴,江成這下是想跑都難了。
重案六組的人直接把江成當成了特技囚犯進行對待,警用麪包車上四個荷槍實彈的特警一直持着***,手指就打在扳機的外面,只要犯罪嫌疑人有特殊的舉動,即刻就可以開槍警告。
押送江成的麪包車被前前後後的十幾輛警車團團包圍着,過路的車輛看到警察這麼大的陣勢,紛紛給警車讓道,誰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去碰警察的黴頭啊,萬一被警察弄個妨礙公務的罪名給丟進了派出所可就不好玩了。
突然的抓捕行動,讓蔡敏母女兩人都驚呆了,作爲抓捕現場的羣衆,蔡敏和蔡媽媽兩人也被警方同時給帶走了,帶到轄區派出所做筆錄。
筆錄是由重案六組的組長**國親自做的,在一番‘嚴厲’的審問下,**國最終還是沒能得到什麼切實的證據,而蔡敏和蔡媽媽兩人也都一直在家裡,如果硬要和江成拉上關係的話,只能說蔡敏是江成的秘書,其他都沒法扯上關係。
最終,在錄完了筆錄簽字畫押之後,蔡敏和蔡媽媽被放出了派出所,臨走前蔡敏問**國:“黃警官,我想知道你們爲什麼抓我的老闆,這件事你必須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關於這一點,我剛纔已經跟你說過了,江成涉嫌兇殺案,我們警方當然要依法進行逮捕審查,如果他是清白的話,我們會第一時間還他自由的!”
這時,門口突然駛來一輛越野警車,從車上下來一名英姿颯爽的女警,這名女警下車後直接來到**國的面前,對他說道:“黃組長,我需要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蔡敏不認識這名女警,見她對**國的態度似乎太友好,這時也說道:“黃組長,我不懂這些,不過我們集團的律師懂,我會讓江總的律師和你聯繫的,黃警官!”說完蔡敏就拉着母親出了派出所的大門,攔了一輛出租車讓的哥將她母親送回去,自己則拿出手機找到了集團專用律師姚文石的電話號碼。
姚文石是米諾特聘的集團的律師,專門負責打刑事官司的,還有其他的幾名律師則是打經濟官司的。姚文石本來只是一家律師事務所的著名律師,向來就以刑事官司出名,本來向南華集團這種企業很少會跟刑事搭上關係的,可是自從有了江成這個傢伙的出現後,米諾才特聘姚文石當集團的專用律師,他的作用就是專門爲江成服務的。
只不過前段時間江成都是化險爲夷,律師纔剛剛出馬,那邊事情就已經解決了,這次江成再被抓,蔡敏考慮到米諾不在國內,遠水救不了近火,於是就想到了這位許久不曾出面的姚律師。
姚文石在接到蔡敏的電話的時候還是比較吃驚的,比較堂堂一個公司的總裁被警方以殺人嫌疑犯的身份給逮捕了,這麼大的事情要是傳到社會上可不是什麼好事,很有可能會對集團的發展產生很多不利的因素,對集團的名譽也會有很大的損失。
姚律師在接到電話後馬上出馬,迅速的趕到重案六組,要求會見自己的當事人江成。
犯罪嫌疑人雖然是重犯,不允許家屬探親什麼的,可是律師卻可以,因爲這是江成的基本權利,哪怕是警察也無法阻止。
姚文石在將自己的律師證書給重案組的警員看過之後,終於見到了自己的當事人江成。只見此時的江成雙腳掛着腳鏈,雙手被手銬銬着,整個人坐在帶鎖的鐵椅上,眯着眼睛不說話。
姚文石很客氣的跟江成打招呼道:“江總您好,我是你的專用律師姚文石,我是跟你瞭解情況的。”
江成剛纔一路上都沒有說一句話,一個字,也沒有跟重案組的人多說什麼,就一直閉口不言,等的就是自己的律師到來,現在律師來了,江成這才鬆了口氣。
他開口說道:“有沒有煙,先給我來一支。”
姚文石很快從包裡掏出了一包軟中華撕開,抽了一根遞到了江成的嘴裡,又拿出打火機幫他點上,這才坐回自己的座位,打開記事本開始準備記錄。
“江總,警方說你今天下午六點一刻的時分在一中附近的小吃街盡頭的公廁裡將一中高三五班的學生張濤給殘忍的殺害了,用的是割喉的方法,對於這一點,你有什麼話跟我說嗎?”
江成看了看四周,又望了望關押室的四個角落,姚文石當然知道他這是在找什麼,他開口說道:“放心吧,我是律師,有我在場,他們是不可以錄音和攝像的,這不能作爲證據讓法官判罪,你可以放心的和我說。”
江成點了點頭,說道:“六點鐘的時候我在市中心的百貨商場購物,哪裡有時間去殺什麼人,再說了,一個還在讀書的小毛孩,我殺他能得到什麼好處?”
“那警方說你和張濤在今天下午有私人恩怨,張濤用石頭將你的車給劃傷了,所以你一氣之下就將他這麼殺害的。”姚文石再次出口說道。
江成笑了笑:“隨便他們怎麼說,反正我沒殺人,既然他們說是六點一刻發生的命案,你大可以讓警察去查商場的監控錄像,錄像裡應該可以找到我的,這麼簡單的問題還需要你大律師來幹嘛!”
姚文石聽出江成的語氣裡略有不悅,他急忙安慰江成道:“江總你不要誤會,我是來給你脫罪的,米總花高價讓我做你的專職律師,我就得確保你不會上法庭,不用住看守所,你必須將詳細的情況和你今天下午的行程一字不漏的全部告訴我,這樣我纔可以想方法給你辯解,保釋你,明白嗎?”
說實話,姚文石自己心裡也不相信自己的老闆會因爲一箇中學生劃了他的車就一怒之下把他給殺了,但是既然警方把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老闆身上,自己當然得想辦法救他,要不然豈不是害自己的老闆白白的被關,那樣也太對不起一個月幾萬塊的工資了。
江成深吸了口氣,說道:“下午五點半放學的時候,我打算開車出學校,結果被張濤這小子給劃了車,我當時就打電話給了管一中的豹子頭,限他十分鐘之內給我把張濤給帶過來。”
“豹子頭是誰?”姚文石插口問道。
“豹子頭是城南一霸,專門的混子,一中就是他的地盤!”
“哦,你繼續!”
“豹子頭把張濤給抓來了,當着面修理了他一頓之後,我就開車走了,畢竟是個小孩子,我也就沒多追究,到時候讓豹子頭賠點修車費也就算了。”
“那你開車走了之後又去了哪?”
“晚上我答應了蔡秘書去她們家吃晚飯的,我尋思吃飯總不能空手吧,於是我就轉道去了市中心的百貨大樓買了點補品送給伯母,這樣一來一回,再加上路上的堵車,七點多的時候我纔到蔡敏家,然後警察就來了!”江成很簡略的把自己傍晚的行程給說了下。
姚文石聽到這要是再不明白就真的是傻瓜了,這典型的是警方偵查方向出現了錯誤,把自己的當事人當成了兇手,誤抓了他。
姚文石整理了一下記錄,起身說道:“好了江總,我會根據你說的話額警方進行談話的,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出來了,在此之間,你儘量不要和警察多說什麼。”
江成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他也已經不是第一次進局子了,對公安局的這一套門清的很,自己今晚又沒去幹什麼別的事情,只要警察不是傻瓜的話,相信很快就能在監控上看到自己,自己很快就能獲得清白了。
果然,姚律師出去沒多久後,進來的警察態度就改變了很多,手上的手銬和腳鏈也去掉了,還有茶水送上。
江成被警察突然這一百八十度的態度給伺候的嚇了一跳,他問道:“你們這是幹啥,我是嫌疑犯啊,我一個嫌犯你們對我這麼客氣幹啥!”
進來倒茶的是一名女警員,她笑眯眯的對江成說道:“待會你就知道了!”
說完她就端着茶壺出去了,只剩下傻不愣登的江成一個人坐在裡面。
正在江成疑惑的時候,突然審訊室的門被人一腳給從外面踹開了,江成擡頭一看,只見王雪風風火火的從外面走了進來,氣呼呼的走到他的面前,張口問道:“你是不是又犯事了?”
江成兩手一攤,“大小姐,我能犯什麼事啊?我是冤枉的,我現在都還搞不清楚你們這幫警察怎麼回事呢,怎麼把我一個良民給抓了進來,我可是很守法的一名公民啊,我要去投訴你們!”
王雪不禁小臉一紅,“你投訴什麼投訴,六組的人只是認爲你有嫌疑而已,又沒說你就是殺人犯,我剛纔已經去調查過了,你的確有不在場的證明,你現在可以回家了,走吧,我請你吃飯壓驚!”
誰知江成這時候卻兩腿一伸,兩手一攤,懶洋洋的說道:“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