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安檢那一場小小的風波,柳醉晴看待江成的目光就有一些不一樣了,一開始她還以爲江成是一位正人君子,可是現在看來不是這樣了,一個男人的箱子裡面,居然藏着幾套女人穿的內衣,而且還有一些安全套,他這是幹什麼,難道打算在飛機上也玩***麼?
江成的座位就在柳醉晴的邊上,頭等艙的位置雖然隔離的很開,可是這仍然讓柳醉晴覺得很不舒服,她從未想過,江成居然是一個色魔,那昨天晚上他摸自己的胸,那也肯定是故意的了,不是無意的,沒想到他一個女朋友的人,居然還這麼變態,真不知道自己請他做自己的保鏢是好事還是壞事。
柳醉晴咳嗽了一聲,正想對江成開口問話,結果這時江成卻搶先說道:“你想問我爲什麼密碼箱裡藏着女人的內衣吧?”
柳醉晴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她真的很想搞清楚這個問題,要不然她這一路上都不會安穩的,自己到底是找了一個能夠保護自己安全的保鏢,還是找了一個色魔在自己的身邊,萬一哪一天這傢伙對自己起了色心了,那自己豈不是無處可逃了。
此時,江成接着說道:“你放心吧,我不是你心裡想的那種人,那些東西是我故意塞進去的。”
“你爲什麼要把我們女人穿的那種,那種東西放在裡面?”
江成將頭轉到柳醉晴的耳邊,悄悄的說:“等到了你家你就知道了。”
說完江成就躺回了自己的座位,眯着眼睛開始睡覺,柳醉晴見江成居然在這時候開始睡覺了,無奈之下只好也開始眯眼假寐,從這飛到新加坡要五六個小時呢,這麼長的時間不用來好好的休息一會實在是不知道該幹些什麼。
柳醉晴昨晚一直沒有睡好,自己的身體被一個男人給摸了,而且摸的是那麼重要的部位,這讓柳醉晴的心久久都無法平靜下來,那可是除了自己父親以外唯一的一個碰過自己身體的男人啊。
飛機上的時光是很無趣的,特別是頭等艙,外面發動機的轟鳴聲嗡嗡直響,心思雜亂的柳醉晴怎麼睡也睡不着,她偷偷的轉頭看了一眼躺在自己身邊座位上的江成,發現他這個時候正睡的很香,甚至還有微弱的呼嚕聲。
柳醉晴不由自主的轉身側過了身子,面對着江成躺着,頭等艙寬敞的椅子可以讓她很舒服的躺着,椅子電動調節,活動的空間很大,是經濟艙那種不可調節的座位與之不能相比的。
新加坡是一個華人佔大多數人口的國家,在這趟飛往新加坡的航班上,頭等艙的很多航班都是華人面孔,通過他們的交談中可以發現,大部分人都是新加坡人,也有幾個歐洲面孔和黑人,他們是前往新加坡洽談商務的。
飛機飛了兩個小時之後,機長開始提醒廣大的乘客,說飛機現在正在印度洋的上空,機長告訴大家說還有五個小時纔會到達新加坡。
五個小時的行程,還是很遠的,而且加上時差的關係,本來從早上8點起飛的航班,到新加坡的時候,正好是當地時間的晚上七點而已,所以很多人都會利用這個時間來補充一下睡眠,這樣的話下了飛機他們就會有更多的時間去瘋狂了。
柳醉晴想要睡一會,可是怎麼也睡不着,因爲昨晚的那一幕以及在機場安檢的那一幕,都讓柳醉晴難以忘記,一個才認識幾天的中國人而已,自己居然就相信了他,還盛情的邀請他做自己的保鏢,柳醉晴都不禁在問自己是不是瘋了,怎麼能請一個不知根知底的人來當自己的保鏢呢。
可是仔細的想了想,好像除了江成以外,自己已經沒有過多的選擇,不請他幫忙,自己肯定會被自己的叔叔給找人殺死,請他幫忙是出於無奈,以及對他的信任。
一個能靠着一把手槍就把一羣拿***的槍手給打退的男人,肯定不是等閒之輩,這樣的人肯定是受過軍事訓練的,這種人一般忠誠度高,做事也認真,請他來當自己的保鏢,是非常正確的一個選擇,柳醉晴心裡默默的想到。
正在柳醉晴思考的時候,突然江成開口說話了:“你到底看夠了沒有,我這睡了兩小時,你就盯着我看了兩小時,你不累我還覺着累呢!”
江成的突然說話把柳醉晴給嚇了一跳,她急忙轉身,將自己背對着江成,這樣他就看不到自己臉上的表情了。
江成調整了座位,起身對柳醉晴說道:“偷看別人可不是什麼好習慣我,我要去上個廁所!”
柳醉晴的臉瞬間就紅了,她心說這江成是什麼意思,怎麼上個廁所都要跟自己講,他這是什麼意思, 在暗示自己什麼嗎?
柳醉晴的心亂了,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胡思亂想些什麼,想了半天之後,她乾脆就不再去想了,直接眯着眼睛開始逼自己睡覺。
不一會,身邊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柳醉晴以爲這是江成回來了,心裡也就沒有多想,可是忽然她感覺到一絲不對勁,因爲身邊的座位並沒有人坐下的聲音,而自己卻突然感覺到一陣的壓抑感,似乎有人在自己的背後緊緊的盯着自己。
柳醉晴心裡不禁在想,江成這個傢伙到底在幹什麼啊,爲什麼不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反而站在自己的身邊一直盯着自己看,他這人該不會是有毛病啊,不僅有喜歡偷藏女人內衣的毛病,還有喜歡偷窺別人的嗜好吧。
柳醉晴不禁心裡暗罵江成, “你個混蛋,還偷看我呢,還不趕緊坐回你自己的座位上去,真是的,都有女朋友的人了,居然還這麼喜歡偷看別的女孩子,難道就不怕女朋友吃醋嗎?”
可是這時卻突然傳來了一個人呼喊聲,那聲音是從艙內的艙口發來的,說話的人正是江成。
“喂,你幹什麼,快住手!”
柳醉晴聽到江成的呼喊,立刻就明白了過來了,站在自己身後的人不是江成,可是這人會是誰呢?
江成纔剛剛去洗手間放了一泡水,沒想到回來的時候就看到有一個男的站在自己的座位旁邊,手裡正拿着一支注射器,準備插入柳醉晴的身體裡。
此時江成發現,自己離作爲最起碼還有七八步遠的距離,這麼遠的地方,自己肯定來不及阻止那人對柳醉晴下針,可是自己如果喊叫一句的話,那男子的注意力必然會被自己所吸引。
江成情急之下就喊出了這一句話,果然,那男子在聽到江成的呼喊之後,手中本來要插入柳醉晴身體裡的注射器突然停了下來,在離柳醉晴脖頸處僅有三公分的地方停住了。
江成眼疾手快的立刻起跑,三步並作兩步跑,迅速的來到了自己的座位邊上,伸手就去拉那名男子的胳膊。
男子此時也轉頭看了過來,江成一下子就看到了男子的那張臉,他第一時間就認出來這男子是誰了,江成驚訝的說了句:“居然是你!”
來人正是昨晚給江成倒毒酒的那名服務員,沒想到一晚上不見,今天他居然跑飛機上來了,看來柳元德已經喪心病狂了,爲了奪取柳醉晴的一切,已經不惜在飛機上痛下殺手了。
那男子見到是江成之後,不禁冷笑了一下,說道:“哼,是我又怎麼樣,昨天是你命大,讓你躲過一劫了,今天你休想跑!”
江成也冷笑的回道:“那就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說完江成就迅速的出手,伸手就去奪男子手中的毒針,這東西的傷害力肯定很大,萬一讓它不小心扎到人可不好了,男子一眼就識破了江成的目的,他直接反手扣住注射器,把它當成了自己的武器。
有了武器在手,江成的確就謹慎了許多,看着注射器裡那綠色的液體,江成相信,這玩意要是紮在人的身上,肯定沒幾秒鐘就會掛掉的,自己可不想英年早逝。
此時頭等艙裡的乘客們都已經被驚醒了,大家看到一名男子手中拿着一支充滿了綠色液體的注射器在和江成搏鬥着,頓時都嚇壞了,一個個紛紛起身離開了自己的座位,跑到了離兩人搏鬥很遠的地方觀望着。
空姐此時也嚇壞了,飛機上居然出現了歹徒,她們立刻聯繫了這趟航班上的空警,空警很快就從後門的經濟艙趕了過來。
一位穿着西裝的男子手持配槍從商務艙衝了出來,對着拿着毒針的男子喊道:“別動,我是新加坡航空警察,我命令你立刻放下手中的毒針,否則我就開槍了!”
話音剛落,“砰”的一聲,槍響了,可是倒下的不是那個拿毒針的男子,也不是江成, 而是剛纔那麼空警。
這時,只見另外一名男子手持着一把冒着青煙的PPK從艙門走了出來,他優雅的吹了一口槍口的青煙,很淡定的說道:“別動,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