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的亮光讓江成和王雪吟都不禁同時閉上了眼,兩人在黑暗中呆的太久,已經習慣了黑暗,燈光的突然亮起把兩人直接刺的下意識的就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燈光亮了之後,江成聽到了開門的聲音,聲音不是那種普通的門,還是電動觸感門,聽聲音江成可以知道,這門也是高科技的產物,看來估計是很有錢的人造的這裡。
沒多久,耳邊就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江成和王雪吟只聽到那個男人嘻哈笑道:“喲,挺不錯的嘛,居然還能移動這麼遠,怎麼,想讓他幫你解開繩子,好逃出去啊?”
男子的譏笑讓王雪吟不禁臉色開始變紅,她現在的姿勢很明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這是想讓江成幫忙解繩子的,所以很快,王雪吟也就釋然了,反正都被發現了,看他們這幫人怎麼處理吧。
男子笑話了王雪吟兩句,江成和王雪吟此時也終於可以睜開眼睛了,眼睛適應了一下室內的光線之後,江成和王雪吟同時發現,他們兩個都處於一個全透明的玻璃房裡面,透過玻璃房的四周的玻璃牆面,兩人看到了外面的場景。
只見外面全都是一些現代化的科技設備,一些穿着白色工作服的人陸續的走了進來,散開在了玻璃房的四周。
江成看了一眼玻璃房的頂上,發現房間的頂部是牆壁,外面的高度和玻璃房的高度一度,這下江成終於明白,爲什麼說話在這裡面會有迴音了。
再看外面的場景,高科技的設備被那些穿着白色工作服的人陸續的打開了,燈光也全都亮起,這時江成也明白了,難怪爲什麼剛纔登一亮會那麼的刺眼,原來是外面的燈光同時打開,劇烈的光亮自然讓江成和王雪吟覺得異常的刺眼。
觀察完了周圍的情況,江成的心底裡涼了一大截,自己被人注射了藥物,然後被關在了這烏漆墨黑的地下室玻璃房裡,然後突然出現了一幫穿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員,江成忽然有點明白過來,自己好像是成了別人的小白鼠了,自己很有可能是在幫別人試藥。
江成怒了,他怒瞪着雙眼怒視着那個走進來的男子,對他問道:“你們給我注射了什麼?”
男子笑了笑,說道:“你不要緊張嘛,我們只是給你注射了一種非常奇特的藥物而已,這種藥物是最新型的,關於這種藥物會給你的身體帶來什麼變化,實話告訴你,我也不知道,不過你到底會變強還是變得更加的弱,亦或是死掉了,這點我更加不知道,真要想知道的話,你得去問外面的那些人,他們纔是專業的。”
說着男子就揮手指了下外面正在操控很多機器設備和電腦的白大褂們。
王雪吟此時已經懵了,她本以爲自己和江成是關在密室中的,可是沒想到居然會是在這樣的一個地方,更加沒想到的,江成居然成了科研的小白鼠,被注射的藥劑所產生的後果無可估量。
王雪吟擔憂的看了一眼江成,發現他的眼睛正在快速的變紅,一開始還是一點點的紅,後面紅色的區域越來越大,王雪吟嚇壞了,她關心的問道:“江成,你沒事吧?”
江成只感覺自己的腦袋裡很熱,自己的身體也開始發熱,他看了一眼自己的皮膚,正在迅速的變紅,原本正常的體溫正在急劇的加升。
那名男子也發現了江成的變化,他的表情一下就變得開心了,他哈哈笑道:“我還以爲你的身體是鐵打的呢,這都打完針這麼久了,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看來我是多操心了,博士說的不錯,你的確很強,居然能抵抗這種病毒這麼久,不過還能支持多久,那就得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說完那名男子就迅速的轉身跑人,關上了玻璃房的電動門,迅速的跑到了外面的一幫白大褂的身邊。
他來到一名頭髮灰白的老人面前,焦急的說道:“楊博士,有反應了,他的身體正在發生變化!”
老頭點了點頭:“我看到了,這個年輕人很古怪,他的身體裡似乎有某種特殊的細菌,居然能抵抗我的超強藥劑,堅持了這麼久才發生反應,不過所幸的是還好,現在終於走上正軌了,已經進入了反應階段,這是狂暴期,在接下來的兩個小時裡,他將會做出一些非常粗暴的行爲來,或者是找一個女人泄慾,你們都注意點,看看他待會會有什麼反應,都記錄下來,這對於我們未來的研究很有幫助。”
老頭叫楊多,是一名生物學和醫學的博士,專門研究人體潛能激發和開發藥劑,這一次注射進入江成體內的東西,就是楊博士搞出來的。
男子看楊多說的這麼淡定,再看了看玻璃房裡的江成,此時他已經發現江成的眼睛已經變成全紅的了,男子不禁擔憂的對楊多說道:“楊博士,他的眼睛都變成全紅色的了,他這個狂暴會不會把玻璃給打碎,衝出來把我們給殺了啊?”
楊多笑了笑,說:“放心吧,狂暴狀態雖然會讓人的力量和速度加快幾倍甚至幾十倍,可是還沒到達能夠打碎這玻璃的層次,這玻璃可是我特別定製的,能擋得住機關槍子彈的掃射,人體的力量是不可能打碎的。
再說了,這種藥劑發作的時候,人類的荷爾蒙將會劇量的增加,你安排的這個女孩子非常好,或許待會我們能看到一些很不錯的場景呢。
小傅啊,你就淡定點吧,年輕人怎麼這麼不淡定呢,學學你哥,你看你哥多沉穩啊!”
男子嘟了嘟嘴,嘟囔道:“怎麼又拿我哥跟我做比較,真是的,他是他,我是我嘛!”
男子名叫傅意生,是京城某紅色貴族的後代,有個哥哥叫傅意傑,在證監局工作,國企,公務員,典型的紅色傳統家族,傅意生也是,不過他不在單位部門工作, 而是自己自主創業,專攻生物學,楊博士是他的導師,專門被他高薪請來研究特殊藥劑的,這次江成被抓,就是傅意生一手導演的,他早就看江成不爽了,搶了自己大哥的女人,還打了自己大哥,傅意生恨不得直接槍斃了他。
不過傅意生也就自己說而已,楊博士聽了這話就當做沒聽到,他仔細的觀察着玻璃房裡江成的變紅,並且叮囑身後的助手們注意記錄數據。
幾個年輕的白大褂慌忙的點頭,開始操控機器,記錄數據。
而此時,玻璃房內部,王雪吟正滿臉驚恐的看着江成,只見此時的江成眼睛已經全紅了,身體的皮膚也變得通紅通紅的,完全超出人體正常的紅暈範圍。
王雪吟不禁感到有些害怕了,江成的眼神如同沒有了思維一般,正火辣辣的看着她。
王雪吟害怕了,她開始哭了起來,她看到了江成正在慢慢的向她靠近,她哆嗦着身體對江成說道:“江成,你不要過來啊,你不要過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幹什麼?”
江成沒有停,他慢慢的爬到了王雪吟的面前,一隻手伸了出去,抓住了王雪吟的一隻腳,王雪吟雙手雙腳被綁住,她無處可逃,只能任由江成抓住她的腳。
今天的她穿了一身的職業裝,上身是白色短襯衫,下身是黑色的褲裙,腿部膝蓋以下全都露在了外面。
王雪吟看到江成抓住了她的小腿,手慢慢的往上爬,摸到了她膝蓋的部位,王雪吟害怕了,她哭泣的對江成說道:“江成,快住手啊,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幹嘛?你快住手啊!”
可是無論如何王雪吟如何叫喚,江成的動作依然沒有停頓,他的雙手都攀上了王雪吟的腿,雙手摸到了她的膝蓋部位,頭也伸到了大腿的上面,狠狠的嗅了一下。
王雪吟嚇壞了,她知道江成這個時候肯定是藥物發作了,他現在很有可能是沒有意識的,這些事情或許在他藥性退了之後就會完全忘記了。
王雪吟不動了,江成卻依然在對她進行着侵犯,江成的頭鑽入了她的胸口上,雙手摸到了她的腰部,突然江成粗暴的想要去掰開王雪吟被綁着的雙手,可是卻發現掰不動。
這下江成火了,他伸手摸了一下王雪吟雙手被綁住的地方,很快就摸到了那根繩子,江成雙手抓住了繩子的兩邊,用力一扯,剛纔綁的極爲結實的繩子居然被掰斷了。
繩子被掰斷了,王雪吟的雙手獲得了自由,她第一時間就立刻用手去推江成,可是一推之下卻發現,自己推不動他。
這下王雪吟更加的着急了,江成的動作很粗魯,他已經在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物,折讓王雪吟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嘶!”
身上的白色襯衫終於還是沒能擋住狂暴狀態下江成的雙手,事實上就算是平常的狀態,一件薄薄的襯衫也是隨便一撕就能撕爛的。
王雪吟絕望了,她知道自己即將要面對的是什麼,自己保留了二十四年的清白今天很有可能就要毀了,她閉上了雙眼,兩行清淚流。
解掉了王雪吟腳上的繩子後,江成將王雪粗暴的摜在了地上,然後瘋狂的撕扯着她身上的布匹,最後直接粗暴的進入...
玻璃房外面,楊博士和那個傅意生以及衆多的穿白大褂的人看着玻璃房裡的這一幕,不禁都感到有些臉紅。
兩個小時候,玻璃房的大戰結束了,這時一個助手上前問道:“楊博士,小白鼠的體溫恢復正常了,接下來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