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韓家在六個家族當中排第四,實力還算可以,若是多幾個像韓厥這麼逆天的高手的話,恐怕排名還要靠前一些。”
楊凡點頭說道:“那這麼說來,其實韓家的實力很垃圾,對不對?”
葉雪禪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這得看跟誰比,你不能跟秦家沈家這種超級巨無霸比較,這對韓家來說也不是一件公平的事情。”
楊凡說道:“也對,只是肩膀上突然多了這麼一個重擔,着實讓我覺得壓力不小。”
“是有些壓力,因爲,你一旦接手了沈家之後,那可真就是與很多人爲敵了,不說沈家,最起碼,你肯定是要與拓跋家族爲敵了。”
楊凡笑了笑說道:“看樣子,你得讓人給我提前調查拓跋家族了。”
“已經讓人去做了。”葉雪禪淡淡的說道。
楊凡一驚。
這妞的意識可真夠超前的。
別人沒想到的,她想到了,別人想到的,她已經去做。
而且,就算是做了,也不像一般人那麼高調。
這或許就是楊凡最爲喜歡她的地方,不管什麼時候做事兒都是如此的低調內斂,不卑不亢。
“乾的漂亮。”楊凡誇讚道。
乾的確實漂亮。
葉雪禪卻淡然說道:“沒什麼。”
“雪禪,我突然覺得你可真是我的副將啊。”
葉雪禪白了楊凡一眼沒有言語。
就在這個時候,楊凡的手機突然響起。
電話是拓跋超打來的。
楊凡算計到他會給自己打電話了。
因爲楊凡清楚的知道,此刻的拓跋超肯定會有一肚子的話想要跟自己說。
只不過,楊凡沒有接這個電話。
“爲什麼不接?”
“一,不想跟他廢話,二,晾一晾他,爭取從他那兒狠狠的敲詐一筆。”
葉雪禪想到楊凡是喝過意思了。
便淡淡的說道:“尺度你要拿捏好。”
“必須的,再說了,不是還有你給我把關嘛!”
葉雪禪白了楊凡一眼說道:“行了,時候不早了,趕緊回去吧,我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
“什麼不好的預感?”
“不知道,弄死了沈炎之後,就開始有了這種感覺,而且,越來越強烈。”
楊凡點了點頭,沒有在廢話。
他迅速的駕車朝着別墅奔去。
很快,便回到了別墅。
可是偌大的別墅之內竟然空無一人。
秦士宗等人去哪裡了。
楊凡找了一圈兒也沒能找到。
正要給秦士宗打電話。
但,就在這個時候,葉雪禪卻淡淡的說道:“別打了。”
“你知道他們去哪兒了?”
這妞晃了晃手中的一個紙條。
楊凡迅速上前幾步,將紙條拿了過來。
“想救人,就來鼎泰莊園。”
短短的幾個字,卻已經告訴楊凡秦士宗等人的去向。
真的像葉雪禪所預料的,沈家開始反擊了。
但,楊凡一點兒也不着急。
“你累不累?”楊凡問道,
葉雪禪淡淡的說道:“不累,你若是想去救人的話,我可以陪你。”
楊凡卻笑道:“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你要累的話,就去休息,因爲,我要去修煉了。”
葉雪禪一驚。
“秦士宗等人被抓走了,你一點兒也不擔心?”
“擔心有什麼用啊,正好讓我清淨幾天。”
“你就不怕沈家的人痛下殺手?”
“他們得敢,你可別忘記,那些人當中,可是有般若的父親,而般若作爲秦家新一代的掌舵人,我就不信沈家有膽量動一動他。”
“你倒是算計的不錯。”
楊凡笑道:“並非是我算計的不錯,只是沈家的這一步棋走的實在是太臭了。”
葉雪禪說道:“既然你已經有了打算,那我什麼都不說了,你修煉吧,我去休息了。”
楊凡點頭。
彼此回了各自的房間。
楊凡開始修煉。
一夜很快過去。
第二天大清早楊凡被葉雪禪做飯的聲音吸引到了樓下。
這妞可是越來越賢惠了。
剛剛吃罷了早餐,楊凡便接到了拓跋超的電話。
“兄弟,早。”電話那頭的拓跋超笑着說道。
他對地啊楊凡的態度可是越來越卑謙了。
沒辦法,誰叫楊凡現在越來越厲害呢。
楊凡淡淡的道了句:“有事兒?”
如果拓跋超一開始接近楊凡不是心懷不軌的話,楊凡也不至於現在對他如此的不堪。
拓跋超這也算是求仁得仁了。
“恩,想跟你見個面兒,聊一些事情。”
“你過來吧!”楊凡說道。
拓跋超是躲不開的,與其這樣,還不如索性直接面對。
拓跋超見楊凡答應了自己的請求,竟然有些心花怒放的說道:“兄弟,我就在別墅的門口,怕你沒有起來,就沒有打攪你。”
“行,那你進來吧!”
“好咧。”
說着,彼此掛了電話。
“拓跋超過來了。”楊凡笑了笑說道。
“不意外,他早上六點就過來了。”
“靠,這牲口來的可真夠早的。”
葉雪禪說道:“無利不起早,他顯然是奔着說服你的目的而來,你自己應對吧,我回去補個回籠覺。”
楊凡點頭說道:“你去睡吧,中午帶你出去吃大餐。”
葉雪禪也沒拒絕,點了點頭說道:“好。”
拓跋超很快便站在了楊凡的面前。
配笑着說道:“兄弟,昨天晚上休息的如何?”
“還不錯,有事兒直說。”楊凡淡然說道。
態度不鹹不淡。
拓跋超說道:“其實也沒啥事兒。”
“確實?”楊凡反問道。
拓跋超笑了笑說道:“好吧,其實有事兒。”
“那就直說。”
拓跋超說道:“還是韓家的事情。”
“那就別說了。”楊凡毫不客氣的說道。
拓跋超心中一沉。
他知道與有這樣的結果。
可就是不甘心。
“兄弟,我知道你心意已決,可咱倆也算是相識一場,好歹給我個說話的機會啊。”拓跋超不甘心的說道。
楊凡道了句:“有些事情,就算是說了,也無濟於事,既然是這樣的話,你何必浪費口水?”
拓跋超嘆了口氣說道:“唉,我實在是有些鬱悶啊。”
“那是你的事情,與我無關。”
拓跋超連連點頭說道:“我知道,我知道,其實我現在特別的後悔,後悔一開始爲什麼沒有跟你真心相處。”
“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賣後悔藥的。”
拓跋超說道:“對,所以兄弟,我做出了一個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