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足夠兇殘。
劉正陽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那叫一個吃驚的看着楊凡,就好像是看到了外星人似得。
楊凡冷笑着說道:“你當我是範耀輝那娘炮?聽說你號稱是西北狼,在我看來,你不如叫西北狗,更加貼切!”
這句極度羞辱劉正陽,本以爲這傢伙會繼續爆發。
可沒想到,他竟然咧嘴笑了,燦爛,真誠!
笑的好像是看到了親人似得。
“你小子夠狠,老子喜歡,但,小子,也正是因爲你的夠狠,所以,你攤上大事兒了,從現在起,從這一刻起,我劉正陽就會把你視爲我的敵人,你放心,隔三差五的老子就會給你點記性,以防你忘記我!”
說着,劉正陽喝道:“墨墨,哥走了,範耀輝那孫子被我打跑了,你放心,我回去之後,就讓我爹來提親。”
說着,真的就走了。
楊凡沒想到這牲口走的如此的痛快。
比起範耀輝的陰狠來,楊凡顯然更加喜歡劉正陽的粗暴直接,可惜註定是敵人。
蕭媚瞠目結舌的從別墅的客廳走了出來,直到現在,這妞都覺得自己好像是做夢。
在她看來,一件無比複雜的事情,卻沒想到被楊凡三言兩語就給輕鬆化解,而且,最讓蕭媚不解的是,楊凡這牲口竟然敢對劉正陽動手。
“楊凡,你個豬頭,你幹嘛要打他啊!”蕭媚生氣的說道。
之所以這麼說,其實說到底,還是因爲這妞擔心楊凡。
蕭媚當然擔心楊凡。
楊凡一臉無辜的聳了聳肩膀說道:“你也看到了,他欠抽,我這個人就是喜歡滿足別人的一些變態的請求!”
蕭媚想吐血。
“就沒見過你這麼白癡的,你得罪了劉正陽對你有什麼好處啊!”
“沒好處啊。”
“沒好處你動手幹嘛?”
楊凡哈哈大笑着說道:“我爽啊!”
蕭媚徹底無語了。
蘇白墨顯然要比蕭媚看的遠,或者是更加的瞭解楊凡,儘管剛纔楊凡同劉正陽動手的那一幕,蘇白墨也看在了眼中,也儘管蘇白墨剛纔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同樣吃驚,但,這妞卻什麼都沒有問。
同蘇白墨閒聊了幾句之後,楊凡接到了阿杰的電話。
隨後起身出了這妞的房間。
“怎麼了?”接起了電話之後,楊凡淡淡的問道。
“老大你明天要去省城?”
楊凡應了一聲。
“老大,我打算明天對李天動手。”
“逼宮?”
阿杰應了一聲。
“行,你逼你的宮,我去我的省城,不礙事兒!”
“不是,老大,我是害怕你去了之後,李天的那幫手下對你下手!”
楊凡笑道:“借他們幾個膽兒試試。”
“好吧,老大那你明天注意點。”
“好的,我知道,不過,倒是你那邊讓我略微有些擔心,要知道,李天現在已經無關緊要,真正重要的是破軍,你對李天這邊逼宮成功之後,破軍肯定會對你下手,這個人你不能不當心。”
阿杰沉聲說道:“好的老大,我知道了,明天給你打電話!”
楊凡應了一聲,掛了電話。
回到了蘇白墨的房間之後,楊凡笑了笑說道:“對了,墨墨,那劉正陽說回去就讓他爹來提親,這事兒你打算這麼對付?”
蘇白墨淡淡說道:“跟我無關,我父親會處理的。”
楊凡隨即笑道:“不錯,確實跟你沒什麼關心,反正,你現在的婚姻都是你父親在做主,這事兒就讓你父親去操心吧,我明天得繼續去趟省城,所以,還得跟你請個假!”
這話一出,蘇白墨瞬間不悅了。
這妞放下了手下的資料氣呼呼的說道:“楊凡,你別太得寸進尺!”
楊凡無辜的看着蘇白墨說道:“墨墨,我只是你的醫生,又不是你的僱員,我的任務是給你看病,在不耽誤給你看病的情況下,我想去哪兒,難道還不能去嗎?”
蘇白墨的心裡邊猛地咯噔了一下。
這才意識到,自己剛纔太激動了。
楊凡說的不錯,人家只是自己的醫生,又不是自己的病人。
這道理雖然是這樣的,但,蘇白墨就是不高興。
“你想多了,我只是提醒你,別忘記我的治療!”蘇白墨淡淡說道。
這妞倒是厲害,頃刻間便將自己的怒火壓制了下去。
楊凡笑道:“放心吧,我怎麼會忘記給你治療呢?畢竟,這纔是我目前最爲重要的事情!”
“我要看資料了!”
“好的,我滾蛋了!”楊凡笑着說道。
出了蘇白墨的房間之後,楊凡頓時幸福的揮舞着自己的拳頭。
坦白的說,剛纔的那一番話明顯是故意在刺激蘇白墨,這妞的反應讓楊凡很是開心。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聽的一個不屑的聲音說道:“楊凡你神經了?”
扭頭一看,蕭媚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樓梯口,正看着自己手舞足蹈跟抽瘋似得的表演。
楊凡瞬間收起了自己的一切抽瘋行爲,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說道:“吃飯的時候叫我!”
說着,回了房間。
同一時間。
省城白家的別墅。
花費了兩個多小時,將白少宗中午吃飯時錄下的音全部收聽了完畢之後,白賢龍陷入了沉思當中。
“少宗,你怎麼看蕭家要對付範家的事情!”白賢龍問道。
白少宗知道這是父親在考驗自己。
便正色說道:“咋一看,這蕭家跟範家沒什麼利益衝突的地方,蕭家實在沒理由對付範家,但,父親,剛纔您也聽到了,蕭鋒親口承認,他喜歡蘇白墨,這就對了,今天蘇世雄去了範家,其目的就是爲了商議蘇白墨與範耀輝婚期的事情,蕭鋒收到了風聲,他想對付範家也就沒什麼好奇怪的了。”
白賢龍點頭,說道:“可,這是蕭鋒自己想對付範家,還是蕭家想對付範家,這一點,你知道嗎?”
“父親,在吃飯期間,蕭鋒拍着胸脯說,他們蕭家是支持他這麼做的!”
“可爲了一個女人,值得嗎?”白賢龍問道。
白少宗知道父親這是在繼續考驗自己,因爲這個問題看上去簡單,可複雜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