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白少宗認識也有段時間了,卻從未見識過白少宗如此慌亂的時候。
可見,事情真的很嚴重。
楊凡問道:“出什麼事兒了?”
“你在哪兒?”白少宗反問道。
“劉正陽這兒!”
“我馬上過去!”
“行!”
說着,楊凡掛了電話。
“什麼情況?”站在一旁的劉正陽問道。
楊凡笑道:“白少宗可能遇到難題了,要過來!”
“他能遇到什麼難題?範耀輝還沒開展呢!”
“那誰知道!”楊凡淡淡的說道。
“他求你了?”
楊凡應了一聲。
“今天的太陽可真的是從西邊出來了,白少宗也有求你的一天啊!”
“誰知道他是什麼事兒,等到他過來之後就知道了!”楊凡說道。
劉正陽點了點頭。
說話間倆人回到了房間。
“得,也別管他了,你先給我治療吧!”
楊凡點了點頭。
已經倆天沒給劉正陽這傢伙治療了,在拖下去也不是個事兒。
所以,楊凡同意了他的要求。
“楊凡,你估計一下,白少宗要求你什麼事兒?”劉正陽好奇問道。
“我特麼哪兒知道。”
“我感覺不是什麼好事兒!”
“廢話,好事兒也輪不到我!”
劉正陽哈哈大笑了起來。
卻是聽着孫子笑着問道:“那我問你,要白少宗所求之事,正好在你力所能及的範圍內,你幫不幫?”
“看情況!”
“我突然有點可憐白少宗了,必定要你這牲口敲詐的吐血!”
“你還是可憐可憐你吧,我告訴你,你體內的病毒變異了,在這麼下去,你過不了半年,就得去見上帝!”
“你嚇唬誰呢!”劉正陽纔不相信楊凡說的話。
楊凡冷笑了一聲說道:“明天讓你們劉家的醫生過來一趟吧!”
“艹,你特麼嚇唬老子有個毛的意思啊!”
“嚇唬你?抱歉,我可真沒興趣,你愛叫不叫,跟我又沒什麼關係!”
“老子要掛了,你也別想好過,不管你逃到哪兒,我們劉家的人都不會饒過你!”
“跟老子有半毛錢的關係嗎?”楊凡不屑說道:“再說了,就算你們劉家的人真來了,功夫上我可能不是對手,但,老子有的是對付你們的辦法!”
劉正陽咒罵了幾句。
楊凡懶得理會他。
卻突然撒手。
“停下來是幾個意思?”
楊凡笑了笑說道:“老子心情不好,所以,不想給你治療了!”
劉正陽怒道:“你這算是哪門子醫生啊,說好的醫者父母心呢?你的醫德呢?你的良心呢?”
楊凡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笑個毛線啊!”
楊凡笑道:“我就願意笑,怎麼了?老子就願意看着你一副恨得咬牙切齒卻拿我沒辦法的樣子!”
“艹,變態!”
“行了,今天就這樣吧,待會兒看看白少宗過來有什麼事兒。”
劉正陽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楊凡,說真的,我體內的病毒真的變異了?”
“你愛信不信!”
“不會是你這牲口給我動的手腳吧!”
“對啊,是我動的手,想治好嗎?求我啊!”
劉正陽嘆了口氣說道:“別鬧了,快給老子治療吧,在過半年,就是就是一年一度的家族接班人選拔賽。”
“你不是家族接班人?”
“是,只是接班人之人,總共有四個,再過半年,就是我們四個決戰的日子,贏了,從此成爲劉家接班人,花重金培養,要輸了,那就從此以後,與掌舵人的職務沒有任何關係,而這一戰,我只能贏,不能輸!”
“原來如此,你早說啊,雖然老子看你不爽,但,這種事情我還是很願意出手幫忙的,行了,我繼續給你治療吧,只不過,有些疼,你忍着點!”
“老子最不怕的就是疼!”
“這可是你說的!”
說着,楊凡猛地催動着體內的氣息瘋狂的涌入了劉正陽的體內。
劉正陽一聲慘叫。
楊凡鄙夷道:“就這,還好意思說自己不怕疼!”
劉正陽痛的幾乎要窒息了,哪裡還能說出話來,任憑楊凡鄙視了半天。
正治療着,白少宗過來了。
這小子一臉的着急。
楊凡道了句:“白大少,你稍安勿躁,我這邊很快就完了!”
白少宗點了點頭。
楊凡沒有在理會他,繼續給劉正陽治療。
一番治療總算是結束了。
劉正陽感覺自己要掛了。
躺在沙發上大口喘氣,那叫一個痛不欲生。
“你,你這牲口今天給老子是怎麼治療的?爲什麼,我覺得我的心臟好難受,你今天的治療方式似乎與之前的不大一樣!”
楊凡一聲冷笑,說道:“難受就對了,舒服是留給死人的!”
劉正陽沒在說話。
又休息了一會兒之後,總算是舒坦了。
見楊凡忙完了,白少宗迅速走了過來問道:“完事兒了?”
楊凡點頭問道:“白大少,你怎麼了?”
“有人要殺我。”白少宗很是不爽的坐在了沙發上。
“誰要殺你?”
“不知道!”
“那你怎麼知道有人要殺你?”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我遭遇了三次暗殺,第一次是有人想開車撞死我,第二次是在我家,半夜三更的想要刺殺我,第三是我給你打電話前十分鐘,有人給我的咖啡裡邊下了毒。”
楊凡一驚,問道:“知道是誰嗎?”
“不知道,對方還沒有露面,但,我收到了一個紙條!”
“什麼紙條?”
白少宗拿了出來。
楊凡迅速的接了過來,迅速的打開一看。
卻是見上面寫道:“三天後,就是你的死期!”
沒有留名。
“除此之外,還有別的什麼線索嗎?”楊凡問道。
“沒有,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線索,老弟,這事兒怎麼辦?”
楊凡搖了搖頭說道:“收到如今,只能讓人保護你了。”
“我倒是也想啊,可想來想去,我唯一認識的高手就是兄弟你啊!”
楊凡一聽瞬間無語了,說道:“白大少,可我也不可能每天都寸步不離的守在你的身邊啊!”
“老弟,你這樣,我只要你保護我三天,我按小時給你計費,你隨便開價!”
“白大少,這樣吧,紙條上也寫明白了,三天之後,纔是你的死期,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三天之後,我再保護你如何?”楊凡問道。
白少宗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