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在懷疑這個等級的真實性,但,坦白的告訴你,是真的,端木禪靠的是自己的實力,我有幸見過端木禪的父親一面,是個很了不起的人物,他對端木禪的態度無比嚴格,所以,想走後門,幾乎不可能,因爲要他領導這麼大的一個組織,徇私舞弊的話,旁人不會服氣的。”阿甲淡然說道。
楊凡笑道:“那真是太可惜了,我若是加入極道盟的話,沒準也會有一個不錯的等級。”
阿甲笑道:“那是當然,你可是楊凡,牛氣的很呢。”
“我怎麼聽着這話像是在罵我呢。”
“呸,我纔沒有罵你,不過,極道盟的事情,我得跟你道歉,我知道你爲什麼至今都沒有收到邀請函了。”
楊凡擺了擺手說道:“無所謂的事情,沒準我將來能把極道盟幹翻呢,再說了,從端木禪的這個舉動來看,我便小看了他一眼,太不爺們了。”
阿甲笑道:“對啊,還是你最爺們,怎麼樣,要不要喝酒去?”
楊凡趕緊擺手說道:“不喝了,也不想喝了,沒勁死了,再說了,你一個女孩兒,少喝酒的好。”
“我平素可是滴酒不沾的,這不是高興嘛!”
“那也不行,得,時候不早了,趕緊回去休息吧,不然的話,你爺爺又要找上門了。”
“你趕我走啊。”阿甲撅着嘴巴不悅說道。
“被你看出來了啊,我就是在趕你走啊,麻利的趕緊回去睡覺,我要休息了。”
阿甲笑了笑,起身說道:“楊凡,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
“什麼事情?”
“某些人可是跟我有一個半年之約的。”
說着,阿甲便放肆大笑起來。
這妞一提醒,楊凡猛地想起來了。
跟這妞還真有一個半年之約的賭約。
眼湊着時間已經過半,但,楊凡的修爲至今都不是阿甲的對手,而且也沒有超過阿甲的希望。
雖然,楊凡不是一個說話不靠譜的傢伙,但,這一次,他覺得裝死,不管怎麼樣,都不能跟阿甲在繼續那麼賭約。
因爲,一個蘇白墨已經足夠讓他頭疼了,在加上阿甲的話,楊凡分分鐘就得去死。
“賭約?什麼賭約。”楊凡一本正經的問道。
阿甲笑道:“裝,繼續裝。”
“不啊,阿甲,我這段時間修煉的腦子都快成漿糊了,你說的半年之約,到底是什麼,可以給我個提醒嗎?”
阿甲狐疑的看着楊凡,見這傢伙說的無比認真,也不像是裝出來的。
便猶豫的問道:“你真不記得了?”
“到底是什麼啊,你直說就是了,我是那種說話不算數的人?”
阿甲有些失望。
這種情緒透過眼睛流露了出來。
楊凡當然能看的出來,但,楊凡知道,自己得繼續演下去,不然的話,這個賭約真能讓他崩潰。
心中默唸了N遍對不起之後,楊凡說道:“阿甲,你勇敢的說出來,既然我們有過賭約,那我肯定就會執行。”
楊凡在賭,賭阿甲不會說出來。
但,很顯然,楊凡錯了。
“你確定?”阿甲猶豫着問道。
“當然,我可是純爺們。”楊凡一片胸脯說道。
別看這傢伙說的無比篤定,但,心裡邊卻已經開始敲鼓。
“那我真說了?”
阿甲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狡猾。
但,楊凡沒看到。
“當然,你要不想說,就別說了,不用爲難自己。”楊凡說道。
阿甲卻笑道:“不啊,我不爲難啊。”
“那好吧,你說。”
“你說過,半年之內你要打不過我的話,就娶我。”阿甲一字一頓的說道。
說的那叫一個真誠。
楊凡卻傻眼了。
他有種想抽自己的衝動。
這叫什麼?
這就叫作死。
如果剛纔大大方方的承認那個賭約的話,也就不至於整出後面的這些了。
“阿甲,我讀書少,你不要騙我。”楊凡可憐兮兮的說道。
阿甲咯咯的笑了起來。
楊凡敗給這妞了。
感情她一直都知道楊凡是在演戲,所以才說出這麼一句震驚楊凡的話來。
笑夠了之後,阿甲說道:“誰叫你跟我演戲,哼,下次要是在跟我裝的話,那我可就真要讓你按照我剛纔說的執行了。”
說着,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楊凡冷汗淋淋的看着這妞。
快到門口的時候,阿甲停下了腳步,笑道:“剛纔只是開個玩笑,你別受什麼刺激啊,我走了,你加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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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了這妞的離去之後,楊凡癱躺在牀上。
他重重的鬆了口氣。
但很快,楊凡就坐了起來。
他知道,自己必須得瘋狂的修煉了。
同一時間。
距離楊凡十幾公里的蘇白墨別墅。
蘇白墨正在跟蕭媚喝酒。
倆人喝的是紅酒。
也不知道怎麼的,倆人聊着聊着,就喝上了。
而且, 都喝了不少。
蕭媚的臉蛋紅撲撲的,原本,長相就有些嫵媚的她,此刻顯得越發嬌媚,着實撩人心魄。
蘇白墨的俏臉更是紅的厲害,平日裡高高在上冷豔無比的她此刻在酒精的刺激下,再加上同蕭媚的關係,她徹底的卸去了面具,那叫一個風情萬種。
蕭媚看的都覺得有些心猿意馬的感覺,這要是給了男人,不定已經撲上去了。
“所以,墨墨,你是真的不打算跟楊凡和好了?”蕭媚斗膽問出了這樣的問題。
這妞到現在還不知道蘇白墨爲什麼要跟楊凡分手。
蘇白墨搖頭說道:“我不知道,隨緣吧。”
“可你這幾天那麼痛苦,既然是這樣的話,爲什麼不找楊凡好好的談一談呢?你要不願意的話,我去找他。”
“算了。”蘇白墨淡淡的說道。
“墨墨,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了,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你被感情折磨的如此痛苦,告訴我,你們到底怎麼了?”
蘇白墨擺了擺手說道:“不說這些煩人的事情了,來,喝酒。”
“不,墨墨,你必須得告訴我。”蕭媚很是固執的說道。
蘇白墨笑道:“沒有原因,就是覺得時機還不成熟。”
“我不信,墨墨,我跟了你七年了,你的心思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我甚至比你都要了解自己,我想知道原因。”
蘇白墨沉默了。
她的臉色也隨之變了。
嘆了口氣,蘇白墨說道;“媚兒,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說。”
PS:這幾天在外面奔波,看了看書評,說實話,心裡邊特別的沮喪,有些事情,就不解釋了,接下來我努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