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年代久遠了,很多字難辨,字義也不明,所以周老闆研究了這多年才基本弄明白了書中的藥方。而且其中絕大部分藥方都早已流傳現世,只剩下“情”藥和專治男女不育不育,包生男三種還算是秘方。
鍾秀羣不想和丈夫一樣死抱着祖傳秘方小打小鬧,她渴望擁有一家屬於自己的大製藥廠。自己也過把住別墅、開名車、被人簇擁的總經理癮。
如果這個武功很不錯的男孩肯和鍾蓉一起幫自己,那自己離夢想又近了一步。
在後廳門口偷聽的鐘蓉見此,不覺推門進來:“藍飛揚,你表姐不是天宇公司總裁嗎?你可不可以從中周旋一下,問問她對這合作感不感興趣?”
藍飛揚聞言皺了皺眉:都沒有成熟的配方,這合作靠譜嗎?
“你表姐是天宇公司的女總裁?”鍾秀羣卻震驚的看着藍飛揚,“那請你幫忙,向你表姐轉達一下我的合作意願好嗎?”藍飛揚爲難的:“說我會說,但成不成可不一定。畢竟你連真正的配方都沒有。”
離開杏林春,剛鑽進勞斯萊斯幻影,姚望就打電話問他怎麼還沒有到。藍飛揚連忙說,路上耽擱了一下,馬上就到。
“哇,勞斯萊斯幻影!”望着他離去的鐘秀羣眼睛都直了,“這天宇集團的女總裁到底是他表姐還是他.媽啊?”
“看容顏絕對是他表姐,但貌似真的像媽一樣對他好!”鍾蓉也滿眼的羨慕與酸楚。
“哇,你今天又是駕的勞斯萊斯幻影啊?”天足浴門前一見面,姚望就滿眼羨慕的小星星問道。
自己開的可還是那輛幾萬塊錢的奇瑞QQ!可這QQ纔買了幾個月,他一共也沒開多少次,總不能就換吧?那不成敗家子了!
“是啊。過年嘛,它就暫時成了我的坐騎。”藍飛揚隨口應道。
這讓和其他騎摩托、擠公交的同學一比,本來心裡還挺美的姚望倍受打擊。“嗚嗚……我媽一共才幾千萬資產,真沒法和你表姐比啊!”
“行了,不要再比了。那我藍青表哥要是和你一比也很受打擊——他窮的連電話都不敢亂打,過年還天天加班呢。而且他還不是最慘的,起碼比方芳好多了。”藍飛揚邊隨姚望往‘天足浴’大門裡走邊說。
今天姚望是要請他到他母親開的‘天足浴’去泡腳。說過年了,咱哥們也享受享受。
“方芳?方芳又是誰?”姚望不禁納悶的問。
“我一個小老鄉。挺可憐的,從小和父親相依爲命,她父親年紀大了,身體又不太好。哦,說起來,她好像和你那個仍在山區的妹妹差不多大。”
“歡迎光臨!”這時,有個年輕的迎賓小姐上來正熱情的詢問姚望有幾位,除了泡腳之外還有什麼服務需求。
一個男門童立即手捧托盤,遞上熱毛巾。
“把你們經理叫來。”姚望拿過一條雪白的熱毛巾,眼睛45°角仰望着,看都不看濃妝豔抹、穿着職業套裝、曲線玲瓏的迎賓小姐一眼。
“這……”迎賓小姐爲難的。
姚望用熱毛巾擦了擦手:“怎麼,趙青山剛上任就擺架子啊?你告訴他我姓姚,他一定立馬就出來。”
前臺,高櫃後邊站着的年長一些的女服務員一聽忙朝門童打了個眼色。門童手舉托盤連忙向後而去。
“趙青山不是中興超市的副經理嗎?又到這裡來當經理了?”見此,藍飛揚不覺低聲問。
“是,年前剛剛調來的。他是幹這個出身的,來這裡當經理不正好專業對口嗎?”姚望微微冷笑,突然覺得不對,“咦,你怎麼知道是他?”
貌似,自己沒跟他提過母親小情人的名字?
“兩位先生,是不是請到包間去等趙經理?”年長一些的前臺女服務員客氣的欠身詢問。似乎,她是這些人中管事的,大概是個領班。
“走吧,她們還要做生意呢。”見門口又有人影晃動,藍飛揚一拉姚望的衣袖。
“2號貴賓間有空。服務員,過來領客人過去。”見此,女領班朝東邊滿是包間的中間通道喊了一句。
很快一個年輕秀氣的女孩娉娉婷婷的走了過來,對藍飛揚和姚望一彎腰說:“兩位,請隨我來。”
女孩把藍飛揚和姚望帶到了二樓右手一間大約十幾平方的房間中。裡面光線暗淡,有兩張可平躺式按摩椅和茶几、壁櫃,按摩椅對面擺着一臺47寸的液晶大電視。
女孩用遙控打開電視和空調後一躬身:“兩位請稍後,我去請理療師過來。”
“不要請理療師,先讓你們趙經理過來。”姚望皺着眉說。
“是。”女孩乖巧的躬身退去。
“你來你媽的足浴城,還這麼找茬幹嘛?”見女孩走了,藍飛揚不解的問。
“找什麼茬?我只是想刁難刁難趙青山!”姚望一臉戾氣的。
“爲什麼?你不是說你媽最近對你好多了嗎?”
“可我就是看趙青山不爽!一個靠討好女人往上爬的小白臉。”姚望很鄙夷的。
“請問,我可以進來嗎?”正說着,門外有人高聲問。
“進來吧。”藍飛揚回答了一聲。
立即,門被推開,進來一位西裝筆挺的中等身材青年。
“兩位先生找我?”他一進來就朝房內的兩位客人看去,突然他愣住,“藍、藍飛揚?姚望?”
從門童的敘述,趙青山就猜出可能是姚望,但沒想到陪同他前來的竟然會是曾名藍青的藍飛揚。
藍飛揚站起來笑着一點頭:“幸會,好久不見了。”
“好久不見。”趙青山熱情的伸出了右手。
藍飛揚只得伸手和他一握:“半年不見,副經理都轉正了。”
“讓你見笑了,運氣而已。”趙青山客氣的。
“趙青山!”見他竟然直接忽視自己,姚望不禁來氣了,“我們是來泡腳的,不是來閒聊的。我要你親自給我洗腳!”
“……”趙青山清秀的臉一變,頓時明白姚望今天確實是來找茬的。但他還是儘量平靜的說:“請原諒,我們有一流的理療師,我的技術還不如他們。”
“我不要什麼一流的理療師,我就要你幫我洗!”姚望沉着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