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又不是砍你,你抖什麼,你剛纔拿的不是那麼穩。”
景樂很不滿的就一腳,將這藍毛踢飛了,轉頭掃視了眼後方的人,那些混混對視上景樂的目光,嚇的連忙後退。
“看樣子,還是你來,別客氣啊,你再這麼客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景樂很無奈的再次來到了藍毛混混面前,壓低下身體,將刀塞進了他的手中。
“大哥,我不玩了,我不砍,我想回家,放我回家。”
藍毛混混哭了,從來沒有哭的這麼傷心,這人是惡魔,這人絕對是魔鬼啊。
“大男人哭什麼,不就是砍人嗎?你竟然帶了砍刀來,怎麼能不砍人就回去呢。”景樂一手握緊了藍毛混混的手,那隻大手很用力。
很用力,如此大的力度,讓藍毛混混心生恐懼。
特別是看到景樂這笑容滿面的樣子,總有一種惡寒感。
掃了一眼在地上愣住的不動的東方偉,再次看了眼景樂,藍毛混混突然明白,這傢伙比東方偉要恐怖萬倍啊,不砍的話,今天有可能要生不如死啊。
想定這一切,藍毛混混還是爬了起來,顫顫巍巍的向東方偉走了過去。
“別過來,你要幹什麼,別,是我出錢僱你來的,我僱你來的,你這天殺的,你動我,我媽不會放過你的,我爸也不會放過你,我全家都不會放過你的。”
東方偉嚇的尿褲子了,雙腿發抖,根本就爬不起來,只能看到一步一步走過來的藍毛混混,恐懼的失禁了。
“偉……偉爺,這不關我的事情,真的不關我的事情。”藍毛混混哭着舉起的手中的大砍刀,流着淚聲音沙啞的道:“放心,我不會要你的命,最多也就輕傷。”
“我去你媽的,你敢砍,老子要你的命,要你們全家的命,啊啊啊……你他媽真的砍我,你等着,啊啊啊……”
那驚天動地的聲響此起彼伏,血腥的畫面上演。
讓鄭歡歡全身抖動,看到景樂慢慢走來,那嬌軀抖得不行,坐倒在地上,被嚇的俏臉雪白。
“小美人,我記得你叫歡歡吧,今天我們真是有緣啊。”走過來的景樂一笑,摸着腦袋,滿臉都是很純潔的笑容。
“哇……”
鄭歡歡顫抖了一下,小嘴一撇,嚇的直接大哭了出來。
“別哭,別哭啊,我又不會對你做什麼,你別哭啊。”這突如其來的哭聲,到時讓景樂一下慌了,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
三個小太妹,看着景樂這副模樣,滿腦袋都是空白,這人居然也有慌張的時候。
鄭歡歡楞了下,停止了哭聲呆呆看着景樂。
“你真不會砍我?”
“天地良心,絕對不會。”景樂舉起一隻手發誓。
“那你別過來,我現在就走,放我走。”鄭歡歡眼角掛着了淚珠看着景樂,咬着嘴脣,那雙眸還頻頻發顫。
“這個,我們不能一起去吃飯,或者去賓館洗澡嗎?”景樂抓了抓頭,詢問着靠近了一步。
鄭歡歡立馬小手亂擺的叫道:“別過來就行了,你站在那裡別動。”
景樂只好不動了。
很快爬起來的鄭歡歡,看了眼景樂,一轉身,就飛快的逃跑。那是拿出吃奶的勁跑,讓景樂傻眼了。
鄭歡歡根本不敢回頭,只是不斷的加快力氣,想着前方衝去,等到力氣都用盡這才停下了,擦了下額頭的香汗,看到身後沒有半個人影才鬆了一口氣。
“不行,那傢伙萬一又追上了呢。”
想到恐怖的景樂,鄭歡歡立馬擡起細腿,再次跑動,卻沒有想到景樂根本沒有追。
而是是直接前往相反的方向去車站了。
荒涼的地方,位於偏僻山腳下,一慕很驚人的砍人事件正在不斷的進行着。
只見一名藍髮的骨感男子,不斷的擡起大砍刀,流淚的向下方揮去,口中還在不斷的唸叨着。
“偉少,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
那片片血紅飛舞,觸動了四周人的心臟,差點嚇得他們心臟都快蹦出來。
“金……金哥,那人已經走了,不用砍了,不要再砍了,再砍下去,偉少真的沒有命。”
那男子全身一抖,手中的刀,哐噹一聲落在了地上,淚流滿面的男子,撲在了血水的地面下,扶起那全身刀傷的人。
“偉……少,您,您沒事吧,媽的,誰砍的這麼重,快叫救護車,救護車。”
看到東方偉血水模糊的臉上,那張滿是血的嘴動了動,藍髮混混的心臟也劇烈的動了動。
“偉少,你要說什麼,有什麼遺囑嗎?偉少,你放心,不會有事的,我沒有瞄準你的心臟部位。”
只見那血嘴動了幾下,吐出一句很微弱的話語。
“我……草……你……全……家。”
天氣很涼,太陽很亮,總而言之景樂的心情很好。
搭上了那公交車,一路就到了慕冰妍公司的大廈下,一路就上了電梯,然後一下就進了公司,這一下不注意,就撞到了一個美人。
那美人一慌張,身體傾斜,差點直接摔倒在地上。
幸虧景樂眼疾手快,一下就將這美人揉在了自己的懷中,感覺着柔軟溫和的嬌軀在自己懷中掙扎着,景樂的心一下就樂開花了。
特別是懷中那溫柔美人的軟綿話語,讓景樂的心上那朵花都飛了。
“副總,能不能放開我。”
碧可心身軀有點顫抖,男人急促呼吸的聲音,讓她有點害怕。
景樂一低頭,就看見了那嬌美的臉上滿是紅雲,這張臉太迷人了,連那細小的汗毛孔都是如此的美麗動人,特別是碧可心居然穿的低胸……
啊啊啊……好像掏一把。
正在景樂想要不要掏一把的時候,一聲很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的響了起來。
“啊,副總,我正要找您呢?”
元英毅的嗓門很大,讓景樂懷中的碧可心一驚,立馬如兔子一般掙脫了出去。
“對不起,副總,我還有事情要忙。”
放下這輕柔的一句話,一溜煙的就跑了,就跑了。
景樂的心也跑了,一轉頭看着那元英毅,臉一下就拉下來了。
“紅薯,你有什麼事情嗎?”
元英毅楞了下,滿腦袋的疑惑。
“爲什麼這混蛋一直叫自己紅薯。”
忍不住小聲嘀咕了一句,一旁的矮胖子聽到這話,立馬小聲的道:“元哥,我聽說紅薯在南方被稱爲芍,也就是白癡的意思。”
“你他媽纔是白癡。”
一臉怒氣的元英毅一腳將那矮胖子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