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道也不管別人想不想活,高高興興的拉着兩個美女就往裡走。
林白玉也就罷了,王夢雅簡直就要瘋了。
你是誰啊,就拉我的手啊!
剛想掙脫,段天道就轉過臉來:“老婆,別再鬧脾氣了啊,再鬧我走的啊。”
王夢雅:“……”
於是在一幫人驚爲天人的目光夾道歡迎中,一男兩女就進了一號主廳。
這個一號主廳很大,近兩千平米的大廳可容納1500多人,趙天哲剛纔提前進來,就是爲了花錢去弄好位置,他訂購的位置相當不錯,在第一排的正中間,這裡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坐的,除了要有實力,財力,還需要有一定的身份地位。
即便是在這種小細節上,他也要做到無懈可擊,要給段天道一點顏色看看。
然後他正興高采烈的準備站起來顯擺,就看見段天道得意洋洋的牽着王夢雅進來了。
天吶,就這麼一轉眼的功夫,女朋友就變成人家的了啊!
啊啊啊!
趙天哲頓時那臉上的顏色……
哎,真不能說了。
一說都是淚啊。
段天道還算是講了點人道,沒有硬逼着王夢雅跟自己坐,放過了她,和林白玉在第二排隨便找了個地方就坐了下來。
其實本來這個位置也很牛逼的,本來也是別人訂好的,偏偏本來坐在這裡的人剛纔在外面見到了段天道一拖二的霸王之氣,見他坐了,二話不說就躲一邊去了。
九點鐘一到,拍賣會正式開始。
從拍賣臺的側門走上來一位三十來歲的美貌婦人,她一身大紅色絲絨旗袍,將曼妙成熟的身段展露無遺,高挽的髮髻顯得端莊穩重,她上臺之後,露出了一個和善的笑容開口道:“感謝各位尊敬的來賓朋友蒞臨嘉士德夏季拍賣會,今日有很多都是難得一見的精品,保證大家乘興而來得意而歸!廢話就不多說了,現在拍賣正式開始!”
“現在有請我們的第一件展品!”
拍賣師的話音一落,從拍賣臺的側門走出一個穿着旗袍的漂亮妞,她手中平端的紅木托盤上是一件翠綠的玉鐲子。
玉鐲的價值高低與否,首先就要看色澤是否通透,衆人一見這玉質翠綠的晶瑩剔透,登時就眼睛一亮。
連林白玉都忍不住低聲道:“不錯!”
段天道也在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點頭:“嗯,好眼光!這個捧鐲子的妞確實挺不錯的!”
林白玉:“……”
“這是一件比較罕見的黃陽綠翡翠玉鐲子,品相和水頭都相當完美,保存的也較爲完好,其色澤翠色鮮陽,微黃中帶着明亮,就好像初春時的黃陽樹新葉,確實是不可多得的精品,起價一百五十萬,每次加價不可少於十萬!”
段天道突然的眯了眯眼,看着玉鐲子底託上一個小小的黑點忍不住嘿嘿一笑。
這別人看不出來,他怎麼會看不出來。
這個玉鐲子,用了黑兵好幾個獨特的手法,比如仿造黃陽綠的‘淬鏽法’,利用高錳酸鉀外加淬醋的古法仿造的玉色,在加上仿造古玉的斷玉黑斑的手法,都是黑兵獨有。
這根本就是黑兵制造出來補貼家用的贗品嘛!沒想到流傳到這來了。
林白玉明顯沒看見什麼小黑點,所有女人,不管是總裁也好,總裁秘書也好,名流演員也好,小家碧玉也好
,學生妹子也好,反正都會不由自主的對美妙的事物失去抗性。
美女秘書也失去了抗性,忍不住就舉起了手裡的牌子。
“一百五十萬!很好!這位美女出價一百五十萬!還有沒有更高的?有沒有更高的?”
趙天哲回過頭來掃了一眼啥也沒幹的段天道:“這可是我和你的賭局,她買的可不能算。”
段天道還沒說話,林白玉已經冷冷道:“我買我的,跟他沒關係。”
趙天哲鬆了口氣,既然這個算林白玉私人購買的,她既然出價了,就代表的確喜歡,也沒必要去奪美人的心頭好。
王夢雅突然就冷冷的戳了戳趙天哲的腰間,低聲道:“不能讓給她!”
趙天哲:“……”
女人爭風吃醋的心思還真的很難搞啊!
趙天哲看了一眼王夢雅精緻的臉蛋,算了,還是先吃身邊的!當即咬了咬牙舉起了手中的牌子高聲道:“五百萬!”
段天道怔了怔。
這個黑兵出品的東西雖然製作很精良,但是成本頂到天也就五十萬,拍賣已經翻了三倍,這個傻逼居然要翻十倍來買。
大傻逼啊!
林白玉微微一怔,做總裁秘書的收入不算低,平素她自己也做一些藝術品投資,但是畢竟還是不能算超級富豪,這個價位已經遠遠超過了她所能承受的極限,只好悻悻的放下了牌子。
拍賣師大喜,正準備一聲狂吼,不料段天道二話不說就把牌子舉起來了:“一千萬!”
臺上的拍賣師登時差點喜瘋了心,一聲大喝沒喝出去,就差點暈了。
“沒想到這個土鱉還有幾個錢。”趙天哲偷偷冷笑了一聲:“不過我要讓你知道不管比什麼你都不是我的對手!”當即一擡手:“一千五百萬!”
拍賣師不打算大喝了,她打算死了算了。
“兩千萬!”段天道果斷一點都不含糊。
前面的小白臉二話不說:“兩千五百萬!”
段天道一骨碌就站了起來,用的是董存瑞炸碉堡的精神,高舉手中的投標牌,所有人都以爲他要一口氣喊到一億,結果他大喝了一聲:“我不要了!”
衆人:“……”
前排的小白臉冷笑一聲:“跟我鬥!”
王夢雅小鳥依人的鑽入趙天哲的懷中,嬌媚道:“老公!你對我真好!”
趙天哲淫笑着輕撫着王夢雅光滑稚嫩的臉蛋:“談戀愛嘛,總要有些福利。誰叫你是我的女人呢?”
衆人登時止不住面面相覷,剛纔門外這個女人還喊段天道老公來着,這一進門又換老公了?
換得好快啊!
不多時,兩個穿着旗袍的漂亮妞邁着貓步,一個託着紅木托盤,一個拿着無線刷卡器,扭一扭的走了過來。
“先生您好,這件珍貴的唐朝黃陽綠玉扳指現在就是您的了。”漂亮妞掛着專業而禮貌的笑容,恭恭敬敬的將刷卡器遞到趙天哲的面前。
趙天哲得意洋洋的瞥了一眼身後的段天道,掏出一張黑色的銀行卡,輕描淡寫的刷了兩千五百萬,拽的跟個二百五一樣。
王夢雅巧笑嫣然的吧嗒一聲在趙天哲的臉上來了口大的:“老公,你真好!”她優雅的捻起紅木托盤上的黃陽綠玉鐲,戴在了自己嫩白的皓腕之上,在燈光的映射下反射出迷濛般璀璨的光華,那熠熠的光輝,堪比星光更閃亮,
更耀眼。
王夢雅回過頭,好顯擺的揚了揚手腕上的玉鐲:“白玉,你看這個鐲子是不是很漂亮啊!”
林白玉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將頭扭到了一邊。
“等一下!”段天道突然一聲大喝,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衝上前去抓住王夢雅白皙的手腕,假意將手鐲轉來轉去,順便在細嫩的手腕上使勁的摸。
啊啊啊!
真滑,真嫩啊!
段天道一邊看一邊嘖嘖有聲:“這手真嫩……哦不是,這鐲子真好看啊,不過這東西我好像在哪見過。”
趙天哲嗤笑了一聲:“這種精美的東西,在夢裡見過也不稀奇!”
段天道下意識的摸了摸大腿:“這不是我們村殺豬屠夫二傻子的小作坊裡打造出來的麼,二百五十塊錢一個啊!好貴呢!”
衆人:“……”
“土鱉就是土鱉,沒見識!”趙天哲冷笑一聲,知道這個時候這個土鱉就是想刺激自己發怒,想要以此來轉移你受挫的事實?
哼哼!
趙天哲只當什麼也沒看見,只說鐲子:“這鐲子玉質細膩結構細密柔和,還有古玉特有的黑斑。整個玉身通透,清爽明亮。燈光反射的熒光強而柔潤,色調均勻,純正,翠色鮮亮,微黃中透着明亮,絕對是難得一見的珍品。這種東西過兩年再拿出來,拍個七八千萬一點都不稀奇。你不是古玩大師麼?怎麼連這個都看不出來?哈哈哈!”
段天道登時就急了:“這肯定是殺豬屠夫二傻子小作坊裡打造出來的,他最喜歡在黑斑上面留記號了,不信你看看!”
趙天哲冷笑兩聲,扳起王夢雅的手腕在燈光下反覆轉了幾圈譏諷道:“哼!土鱉,這上面有個鬼的記號啊!”
段天道猛然一拍大腿:“老子想起來了,這個是要顯微鏡才能看得到!”
旁邊的王夢雅忍不住咳嗽了一聲:“……請拍你自己的大腿!”
衆人:“……”
趙天哲繼續就是看不見,冷笑三聲衝着旁邊端盤子的漂亮妞道:“去,拿個顯微鏡來!”
俗話說:自作孽不可活!
這土鱉居然上趕着把臉伸過來讓老子打!不打他個一佛什麼二佛什麼的,簡直對不起聖鬥士星矢!
拍賣師臉色微變,眼珠子一轉,賠笑道:“這位先生,現在還有諸多來賓等着一下場拍賣,這個鑑定之事您可以在拍賣會結束後在進行。”
趙天哲不冷笑了,換成獰笑了:“老子在南春混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聽說過這種規矩,去拿,老子今天就讓這土鱉長長見識!”
眼看着趙天哲一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架勢,拍賣師無奈了,朝端托盤的漂亮妞打了個眼色,後者立刻會意從側門退去。
不多時,穿着旗袍的漂亮妞用托盤端着一臺顯微鏡走了過來。
趙天哲從王夢雅手腕上將玉鐲取下,放置在顯微鏡下看了看:“哼哼!土鱉!過來看吶!這上面哪有字啊?小禿毛兔跟老子面前裝大尾巴狼!”
哎呀呀!趙天哲頓時就好一陣爽利!感覺剛纔誰誰女朋友的事都扳回來了!
段天道怔了半晌,又一拍大腿:“老子想起來,這種光學顯微鏡是要調試倍數的!”
旁邊的王夢雅急了:“你,你你再拍我的大腿,我就拍你的了!”
段天道:“……”
衆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