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果果頓時笑得花枝亂顫,段天道看的眼都直了,他艱難的嚥了口唾沫,使勁按了按自己的褲子:“咳咳!不然我再給你講一個!”
“咯咯!好啊好啊!”
段天道此時的心情只能用大好來形容,能夠自由自在的做個普通人,無牽無掛的和美女打情罵俏,實在是爽啊!
“你再說一個字,就立刻下車!”白情雪明顯察覺到了段天道不良用心,冷冷道。
段天道很認真道:“那我說兩個字呢?三個字呢?四個字行不行?”
白情雪大怒:“你!”
紅果果急忙揉了揉笑的生痛的粉嫩臉蛋道:“白姐姐……算啦算啦,他好歹也算是能說會道嘛……”
白情雪狠狠在後視鏡裡白了段天道一眼大的:“他這叫油腔滑調!”
約莫二十分鐘後,車身微微一震,白情雪拉了手閘,冷冷道:“下車。”
“啊?這麼快?”段天道悻悻的下了車,一眼看見面前一棟建築,登時忍不住呼吸爲之一窒!
這是一棟獨立的三層別墅樓,佔地起碼也有兩畝,外型豪華,戶型寬闊,前後還有大片大片修剪整齊的草坪。
但是這些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整個二層的陽臺上,全都掛滿了……
五顏六色各式各樣隨風飄舞的女子內衣!
天吶!
這簡直就是人間聖地啊!
“再亂看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白情雪突然發覺了男人關注的目標,俏臉罕見的泛起一抹紅暈,惡狠狠的咬了咬牙。
段天道好像完全沒聽見她在說什麼,眼珠子都沒轉一下:“嗯,從顏色上看,性格還是很火辣的……”
“你!”白情雪這時候手裡要有刀,肯定得戳他幾個透明窟窿。
“好啦好啦,正事要緊,咱們進去再說吧。”紅果果強忍着笑意,打起了圓場。
“臭流氓!”白情雪鄙夷的轉過臉,冷冷的走在了前面。
嗯,雖然金主的脾氣不咋滴,這房子倒是夠大。
光是一進門這個放鞋子的木臺,就至少能放下七十四雙;光是玄關後面這個一樓的大廳,就寬敞的能放下六張標準斯洛克檯球桌……
“身份證放在這!”白情雪指了指客廳中央那張水晶製成的酒吧檯:“老老實實在這呆着!不準到處走動!”
段天道掏出身份證‘啪’就放在了酒吧檯,轉身就唱經似的念上了:“世間有人謗我、辱我、輕我、笑我、欺我、賤我,當如何處治乎?”
然後憋出個低沉的嗓音自問自答:“你且忍她、讓她、避她、耐她、由她、敬她、不要理她。再過幾年,你且看她。”
紅果果噗哧一聲又笑了。
白情雪冷冷道:“你的笑點能不能不要這麼低。”
紅果果:“……”
段天道很認真的看着紅果果,低聲道:“我悄悄的告訴你哈,有些年輕女人情緒起伏很大,莫名其妙就會發怒……這個在醫學上有一個名稱,叫做經期狂躁症。”他頓了一頓,掃了一眼白情雪,加重語氣放大音量拉長了音調:“這是病……得治啊……啊啊……”
紅果果:“……”
白情雪覺得再跟這個流氓在一起多呆一秒鐘自己都有可能會吐,嫌惡的撕了一卷紙,包住段天道的身份證,轉身就上樓了。
她這一轉身,段天道忍不住就嘖嘖了兩聲。
雖然這位有點病,但面容絕世,身材苗條,怎麼看都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兒。
尤其是上樓梯的背影,這一字步邁動的飄然出塵,玉質一般的雪白小腿一起一落,優美之極。
更重要的是,這三層樓的樓梯用的是環形盤旋式設計,扶手又是純玻璃的,眼看她越走越高……
白情雪的腳踝潔白無暇,圓滑纖細,幾乎看不見踝骨。腳趾勻稱的就像精緻的玉雕,玉趾的趾部修長,微微彎攏,嬌俏可人。不着寸色的趾甲晶瑩剔透,閃着自然的光澤。簡直就是一件工藝品。
她明顯對自己的雙腿極有信心,兩條筆直的玉腿不着絲襪,毫不吝惜的展露人前。